nbsp;“你的身份?这摸金校尉真的有这么神奇?”
珍妮弗不解的问道。
“哈哈哈!珍妮小姐说笑了,这要是不厉害,又怎么需要我来呢!”
林阳德笑着说道,珍妮弗点点头,向门外微微颔首。
林阳德点了点头,转身出去了。
珍妮坐在桌子边上,仔细的看着桌子上的地图,呢喃道,“我的好爸爸!您还真是舍得给我添麻烦啊!”
一夜无话,吕一诺也难得的睡了个好觉,清晨早早的起来,到附近的树林里放水。
只是,吕一诺抬头穿过树林往天上看,嘀咕道,“这阳光射进树林里怎么还冷嗖嗖的呢?”
天上的还是明晃晃的,只是缺少了些温度。
可能是还没到正午吧!
吕一诺提了提裤子,趁这点时间围着村庄转了转。
这村子说是村子,但是加在一起不到三十户,有大半都落在这地陷的大坑之中,剩下完好无损的房屋也都在珍妮的控制之下。
“嗯?”
那是什么?
吕一诺向四周看了看,右手搭在腰间的沙鹰之上,一旦发生意外就可以抽枪射击。
远处的树林下,隐约有块黑布,好像还包裹着什么?
吕一诺放慢脚步,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然后用左手丢了出去。
石头在空中划过,“哒!”的一声打在了黑布之上。
....
没反应?
吕一诺皱了皱眉,慢慢的跨出一步。
等一下!万一是故意吸引我的呢!
吕一诺的脚又收了回来。
不能不防啊!
吕一诺这次用双手从地上找了块脑袋大小的石头,用力举起,眼神锁定!
中!
“咚!”
结结实实的打在了黑布之上。
....
还是没有反应?
吕一诺心里微微松了口气,只有不是能动的就行,就算是尸体他也不怕。
随即迈开步子,向黑布所在的地方小心前去。
“哎!”
吕一诺用脚踢了踢黑布团子
没有动静。
吕一诺低头一看!
“嘶!坏事了!”
这是昨天那两个后上车的汉子之一!他手臂上那条鱼样的疤痕还清晰可见。
他脸上的皮已经被人揭下,露出下面殷红的血肉,身下的土地已经被鲜血微微浸湿,脖子上有条明显的血痕,是被人用利器杀死,然后把脸皮也给剥了下来!
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死在了这里!
吕一诺大着胆子蹲下摸了摸尸体,凉透了,应该是昨天夜里死的!
吕一诺不在犹豫,现在不是该隐瞒情况的时候,抽出别在腰后的猎刀,在一旁的树上做了清晰的记号!
然后在按照原路返回去通知大伙!
“礼哥!出事了!”
吕一诺推开霍礼的大门说道。
“怎么这么慌张?出什么事了!”
霍礼从桌边起身说道。
吕一诺咽了口唾沫,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桌边另外一人,他就是刚刚死去的那个汉子!
现在正完好无损的坐在吕一诺面前。
“是啊!出什么事了?”
乡音还是那么亲切,毫无痕迹的手臂却让吕一诺觉得自己后背发凉。
好家伙!这大白天你给我玩聊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