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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笙箫这个名字在城中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一介女流如此出名并非是因为她是镇国将军唯一的女儿,也不是因为她高超的武艺和出色的带兵天赋,而是因为她在十二年前不顾纪老将军的反对未婚生子,不仅毁了与纪家世代交好的韩家的联姻,也毁了她女儿家的名声。
“自然是带你去军营,你这小子身为纪家儿郎居然一次都没有去过军营,简直不像话。”纪笙箫连拖带拽地将他拉出去,容祁一面挣扎一面回头看紧闭的衣柜,看来只能祈求这只小狐狸老实待在柜子里了。
“娘,这是要去哪?”
被儿子一语戳穿的纪笙箫觉得自己格外的没面子,拽住容祁就往外走。
容祁扶额道:“您只是懒而已吧。”
纪笙箫将剑往案上一放,上前拍了拍容祁的头:“你是我儿子,娘来瞧一眼儿子何须客套?”
迎面一阵风,容祁不禁一颤:“娘,你下回进来的时候能不能敲个门。”
这便是容祁的娘亲,镇国将军府的女将军,纪笙箫。
关上柜子后门便被一脚踹开,一身艳阳红劲装的女子破门而入,她身后是初升的朝阳,双眼明亮有神,姿容秀丽逼人,虽是少妇,却仍旧梳着少女髻,行若生风。
容祁从榻上跳起来,将紫琉疏提了丢进衣柜:“嘘,我娘回来了,你莫要出声。”
不消一会,从门外传来女子的呼唤:“祁儿!”
闻言紫琉疏有气无力地趴了回去。
容祁叹了口气:“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安静烘你的毛,再多话我就炖了你。”
“为什么?”她不解地望着他。
容祁替她擦干了毛,将她放在榻上继续烘着,若有所思地望着窗外:“匾上写的是镇国将军府,不过现在也只是徒有虚名罢了。”
“恩人,方才路过正门,门匾上写得什么我没看清,你家怎么这么大呀?”紫琉疏回想起方才容祁带她进来的时候走过的庭院,比她家气派多了,只可惜她不识字,不知道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她似懂非懂地歪着头,摸了摸自己眉心的青焰花钿,想着这大概是和她的妖印差不多的东西吧。
她湿漉漉的小爪子刚伸出来便被容祁给拍了回去:“这是我爹留给我的东西,我娘说,有了这个,才能证明我是爹的孩子。”
“噢……”紫琉疏撇撇嘴,抬头看着正帮她擦毛的容祁,发现他原本挡住前额的头发湿了以后,露出了眉心一片金羽印,浅浅的,却是异常精致。露出金羽印后,她突然发现,眼前的人竟是如此的好看,“恩人,这是什么?”
他取来架子上的干帕子将她裹起来:“一会就干了,不准再乱动。”
始作俑者正睁着一双乌黑的眼睛偷偷瞄他,容祁深吸一口气,才忍住没把她提去厨房。
“好了。”将皂角的沫子洗净后,容祁放开了她的爪子,将她提到熏干头发的架子上晾着。刚沐浴完的白狐狸毛色雪白,还挂着水珠,出于野兽的本能,她忍不住甩了一下身子。这下可好,弹了容祁满身满脸的水。
算算时间,娘亲快回来了,在这么磨蹭下去就该被发现了。他上前捉住她的前爪,往她身上抹皂角,将她皮毛上的污渍揉干净。
容祁又好气又好笑:“你顶多是只野味。”
紫琉疏巴巴儿地趴在木桶边,脸红得跟刚上了烤架似的,捂着脸不敢看他,眨眼间便化成了原形:“可我好歹是姑娘呀。”
“你小声点!”容祁看着正在木桶里扑腾的紫琉疏,心惊肉跳地捂住她的嘴,“我只是让你洗个澡,免得弄脏我的屋子,瞎叫什么!?”
半个时辰后,从容祁屋子里传出一声惨叫。
他打量着她脏兮兮的身子,又看了看自己干净的屋子,对她招了招手。
紫琉疏连连点头,正准备窝到角落里,容祁忽然叫住了她。
“你听好了,不许跑出这个门,不许乱动我东西,要是被我娘发现了看我不烤了你加菜。”容祁虽然只有十二岁,说起话来居然有几分迫人的气势。
容祁费了好大劲才绕过仆人,将紫琉疏带到自己屋子里。
这是猪妖吧……
容祁:“……”
紫琉疏分外心虚地瞄了他一眼:“恩,恩人,方才没吃饱,可以再让我吃个煎饼果子么……”
说罢便要走,却被紫琉疏拉住了,他回过头看着她:“不是已经答应你让你报恩了吗,又怎么了?”
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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