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的话,可真是可惜了,申家这一辈只有一个申禹资质出众却早早夭亡,如果公孙家的两兄弟能兄弟同心的话,振兴公孙家,中兴刑家也是指日可待。
“这件事事关重大,我也不能轻易定夺,所以这次我要回公孙家求证。只是如果事情真是公孙焱做的话,那么公孙景的魂魄很可能在他手里,这才是最难办的。”申之茂沉沉地叹了口气:“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敢冒险。”
如果不是李云峰是他的至交,这些话他也是不能跟他说的。如今刑家人才凋零,只有一个公孙景在撑场面,所以公孙景再不能有任何闪失,退一万步说,万一公孙景救不回来,在现下各种势力都对刑家虎视眈眈的形势下,刑家也就岌岌可危了。
昨天公孙焱提出和李云峰比剑,一是为了证明自己就是公孙景,二来,若他不是公孙景,他也要让他们看到,他的实力不容小觑。至少现在他撑得起刑家的脸面,而且必须由他撑起来。
现在跟他摊牌不是最好的时机,但是如果不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万一他兄弟的魂魄真的在他手里,那么他们也许就会失去救回刑家长子的最好时机。
李云峰心里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作为刑家的家主,这一辈子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能让他说出不敢两个字,可见他有多么为难。
第二天一早,司夜带着护卫脚步如风地走进了公孙家的大宅。彼时,公孙景刚刚起床,一副宿醉未醒的模样。
“老爷子走了?”他低声问道。
“是的。属下亲自护送执掌上的飞机。”司夜答道。
公孙景穿上外衣,点点头“传令下去,动手!”
连续的三天阴天雨雪,终于有一日晴好的天儿,白若冰抱着书本走出教学楼。外面的阳光刺眼,虽然冬日的阳光没有多少温度。但是这光芒也让她沉闷的心里透开了一条缝,渗进了些许的光亮。
从那日那个道士走了以后,她便再也没有见过他。她不敢跟爸爸说,怕爸爸再为她担心,也怕爸爸再责备她,只是心里好难过。第一次这么爱一个人——就算他不是人。是妖,她也是那么爱。
可是他却不见了。树,离了土壤还能活吗?她不敢让自己想,只好安慰自己他是逃了,逃到了一个道士找不到的地方去了。
不知不觉就走到当初的那个小树林里,冬日的小树林一片萧条,在这一片萧条之中立着一个颀长的身影,俊秀英挺。就连脸上的笑容都如当初那般的温暖。
她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见他微笑着对她张开双臂。她迟疑了一下,便毫不犹豫的飞奔过去扑倒他怀里,眼前的人不是幻觉,是真实的,他坚实的胸膛是温热的,仿佛有着无尽的力量和生气。
感觉到他比往日更热烈的心跳,她忍不住喜极而泣,哭得他的衣衫上湿了一片。等她哭够了,收了声,看着他被她弄脏的衣服,便有些难为情了。
“怎么办呢?把你的衣服弄脏了。”她靠在他的怀里,小小声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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