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猛冲的怪物完全没有回过味儿来,而苗朴在刚一冲进怪群的瞬间就脚下发力止住疾冲的身形。向前一个前扑双手撑地骤然下压,那前扑的身形诡异的向后弹射而出,空中曲腿蓄力在临近身后怪物时猛然蹬出双脚身形大展,
“嘎巴”双脚正蹬在身后怪物正准备拧过身形的侧面腰肢,双脚着力处诡异的塌陷了进去,然后另外一面身侧“刺啦,噗嗤!”挂着血丝儿的白色肋条刺出体外好几根儿。
苗朴借着这一蹬之力身体空中前窜扑向面前的一头怪物,拳现亮芒左摆拳接右摆拳,两拳就把眼前那怪物略显有些长的脖颈打成了个“s”形,那怪物的眼睛诡异的凸出然后委顿在地整个身子都梗梗着不知道想干什么。
这是一场很少见血的诡异虐杀,被虐杀的不是数量少的一方,苗朴就像一台人性的冲床,拳脚肘膝甚至头都像加了压的大锤一样,当真是砸在哪儿哪变形。这力沉势猛的击打对于这些貌似身体并不结实的怪物而言是噩梦,短短几分钟苗朴周围已经铺满了在抽搐嘶鸣的怪物。
这场战斗见血不多,但却显得异常残忍,这些倒地不起的怪物们,身上或多或少的有些部分已经严重走形,死神已经站在了它们身后只等它们咽下最后的一口气。
再过几分钟,苗朴方圆10米已经没有还能站立的怪物了,那些样子已经有些像迅猛龙的怪物在距离苗朴10来米的地方缩头缩脑的不再向前。
苗朴没有进一步追杀,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这些缩头缩脑的怪物们,空气中没有刺鼻的血腥,但遍野的嘶鸣却如死亡的乐章一般演奏着生命的战栗。
这种对峙仅仅持续了数秒,不知道是哪头怪物发出一阵略感悲哀的嘶鸣,然后那些怪物就从道路两旁的荒草中散去了。
直到最后一头怪物消失在苗朴的视线里,苗朴才略显疲惫的叹了口气,这种疲惫不是来自肉体,刚才的战斗强度并不大,这种疲惫是来源于心灵的深处,杀戮是会令人疲倦的吧!
四下看了看横七竖八的怪物,苗朴略皱着大刀眉喃喃自语道:“要是黄胖子在就好了……”
“阿嚏……嗯……”在灶台的黄胖子打一阵响亮的嚏喷“这是谁想我了?”
苗朴找了头已经断气的怪物,掏出在武备所弄的开山刀,手脚利落的开始了剥皮工作。
身逢乱世,想要活下来就总是要做些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像这种惨绝人寰的屠夫行径在3个多月前苗朴是想都不敢想的,可如今却必须这样做。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谁能免了俗?
苗朴剥了三张皮,留了三条脊柱,顺便弄了点鲜肉,看看有机会炮制一下没。苗朴剥皮的对象都是已经死透了的,或许还是那仅存的人性作祟吧,苗朴对那些仍在嘶鸣的怪物们没有动手,这究竟是为了剥皮省事还是所谓的妇人之仁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或许他自己也不知道吧,天性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