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除了南宫烨以外,她是不会告诉其他人这些是什么的。
男子见她不答,眸中失落之色尽显,不过,却也是转瞬即逝。
二人前行而去,厮杀之声渐渐近了。
忽然之间,林瑾瑜觉得空中似乎传来一阵羽箭的声音,她惊道:“有箭,小心!”
刚一吼完却见前方朝他们射来无数根白色的羽箭,林瑾瑜背着双肩包扛着机枪旋身而起,躲开了飞来的羽箭,这一腾空之后一垂首却见下方已经有两队人马杀成了一团。
男子在听见林瑾瑜的警告时也飞身而起,躲开了箭雨。
两人再次落地时,身旁早已刀剑相向,人们已经杀红了眼睛,根本就不管来人是谁,只要是个人,便挥起手中的刀剑朝人砍了过去。
林瑾瑜见刀剑朝自己挥了过来,迅速架好机枪对着那些朝自己砍来的人打了过去。
“嘭嘭嘭——”机枪的声音震耳欲聋,一系列地爆破之后,一声一个,瞬时就倒下了一排的人。
人们似乎都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些人是怎么一回事便发现他们已经气绝身亡了。
强烈的爆破之声使得厮杀的众人停住了手中挥舞的刀剑,他们拿着刀剑停在了原处,每个人停住的动作都不一样,表情也都不同,有狰狞,有惊讶,有恐惧。
“那是个什么东西?”
在众人惊恐呆愣了半晌之后,终是有人惊骇出声。
林瑾瑜身旁的男子在见到林瑾瑜竟然端出了一个这么恐怖的兵器时,眼眸瞪得老大,方才他就见到面前火光一闪,接着就是一震爆破声,然后他就见到几个人的身体之上出现了血窟窿,然后那些人就死了?
他们就死了么?
这么快?
她手上拿着的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林瑾瑜在扫射完之后,挑了挑秀眉,随后将枪倒了过来,帅气地吹了一下枪口,枪口处还冒出了袅袅白烟。
“鬼啊——”
众人在惊呆怔愣了良久之后,终于彻底爆发出来。
他们在吼了一声巩后,竟是再也不管敌我居然全部转身抱头鼠窜而去。
林瑾瑜全然没有料到,她的机枪一出居然得来的是这么一个结果,亏她还觉得自己的动作十分的帅气呢,结果,搞了半天,这些认为她是鬼啊。
鬼能有她这般惊才绝艳么?
真是的!
那些抱头鼠窜而去的人们因为太过惊慌而摔倒在了地上,可是那些急于奔走的人却也管不得倒在地上的人,跟着便从那些人的身上踩了过去。
当林瑾瑜瞧见自己所造成的恐慌时,眼角忍不住地抽搐了一下,这个,她是不是不应该用机枪啊?
上一次使用是在丛林之中,对象是文盲一般的食人族,所以,当时的她并没有觉得自己的这个机枪有多么地惊世骇俗。
而今在正常人的面前第一次使用,这个效果还真是不同凡响啊。
呃她是不是应该顾虑一下大众的感觉将机枪收进去暂时不用?
有了这个想法,林瑾瑜迅速将机枪收了进去,转而拿出了机械枪,她拍了拍枪身,叹了一句:“还是这个好一些。”
当她弄完一切时方才想起自己的身旁似乎还站着一个人,然而,当她转眸看向身旁的人时,却见那人竟是瞪大眼眸看着她手中的机械枪闷不吭声,那瞪大的眼珠子似乎都要掉出来了。
她见状朝那个男子嘿嘿一笑:“见笑了,见笑了,我们走吧!”
说完话后,林瑾瑜只觉有些尴尬,遂抬步先行离去,男子在怔愣了一会儿之后方才发现林瑾瑜已经起步离去,他甩了甩头后也跟在了她的身后。
由于林瑾瑜方才掏出机械枪的壮举,导致了皇宫中的人们又陷入了另一种恐慌之中,到了许久以后林瑾瑜方才听说,自己居然被东琳皇宫中的人们传成了怪兽,说是当日发生宫变时,逸都皇宫之中忽然从天而降一名怪兽,说那怪兽可以喷火,一眨眼地功夫,人们就死在怪兽的火中,实力相当惊人。
当林瑾瑜在听见这一段传说时,额头不止黑了一分,因为当时的她却是因为躲开羽箭而旋身飞上了天空,当她落地之后便拿着机枪开始扫射起来。
但是,这些人怎么可以把美丽大方婀娜多姿玲珑有致的她,说成是怪兽呢?
她该多伤心啊当然,这些也都是后话了。
林瑾瑜一路扛着机械枪与身旁的男子朝安定门冲了过去,他们有时候走的路没有什么人,有时候却是忽然不知道从哪里蹿出一些人来互相厮杀,他二人一般都是能躲就躲,不能躲就只能拿着机械枪扫射了。
机械枪的声音比机枪要小太多,而且打过去也不会出现血窟窿,是以,当她端着机械枪打人时,那些人都没有惊恐地叫她为鬼,而是在被打伤之后便不再上前。
而林瑾瑜身旁的男子则是一路惊诧而去,有些时候,他甚至都已经忘记了自己身处于一个什么样的环境中了,仿佛整个天地间仅有身旁的这个女子了,有她屹立于苍茫大地之上,人间所有的色彩已然逝去。
如果说之前那一次与她相处的经历叫做惊愕的话,那么今天的相遇实在让他惊艳。
就在这一刻,他敢笃定,她是这个世间独一无二的女子。
只可惜,这样的女子却是不属于他的。
那么他是不是应该将她占位己有呢?
作为一个成就大业的男子,在遇见这样的女子时,应该只有两种选择,要么占有她,要么杀了她。
不然,如若某一天,她成为了自己的敌人,那将是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
他该怎么做呢?
“你在想什么?想这么出神?刚刚那人差点砍到你了。”正当男子的内心无比纠结时,清丽悦耳的女子声音出现在了他的耳旁。
他回眸一望,却见林瑾瑜已经收拾完了身旁偷袭而来的人,而他的脚边已经倒下了一个人了。
这个人方才是要砍自己么?
自己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猛地眨了一下眼睛,随后看向林瑾瑜,他四处望了一下随后对林瑾瑜说道:“这里离安定门不远了,你往前行过那个花园穿过去便是安定门了,这里平时很少有人行走,你过去吧,我还要再回去御书房一趟。”
林瑾瑜听后没管其他,只点头道:“好的,你去办你的事吧。”
说完之后朝他微微一笑,尔后便扛着机械枪朝安定门跃去。
男子盯着她渐渐远去的身影,眼眸微微眯了起来,随后便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而去,不过,他的方向却不是御书房,而是出城而去的方向。
现在形势紧迫,他又受了刀伤,方才又经过了一系列的厮杀,虽然林瑾瑜处处挡在他的前面,但是他到底是个男人,一个男人怎么可以躲在女人的背后让女人来保护自己呢?
所以,剧烈动作之后,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后背上的刀伤似乎又裂开了。
他必须先回府处理一下,时下乃是多事之秋,他千万不能病倒。
林瑾瑜飞身入了花园之后便朝安定门而去,到得安定门时,发现安定门那里已经混乱不堪了。
穿着各种颜色衣服的士兵早已打成了一团。
林瑾瑜穿越人群而去,回眸四望却是没有发现那抹红色的身影。
人群厮杀之中,她的墨发飞扬而起,身旁随处都有飞来的刀剑,林瑾瑜拿着手中机械枪乒乒乓乓地就将那些飞来的兵器全部挡开了。
刀剑无眼,那些被她挡开的兵器迅速飞了出去,有些直接没入了人们的胸口,有些插在人们的脸颊之上,状况惨烈。
“杀——”
刚刚打飞了一些兵器之后,却又听见人群之中杀声四起。
林瑾瑜刚准备端着机械枪扫射众人,却在架起机械枪的那一霎那,只觉身旁似有红影闪过,再一转眸却是见到了一个样貌极其平凡的男子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腥风血雨中,她隐隐闻到了一股熟悉的薄荷香味。
来人朝她微微一笑,随后揽住她的腰身,飞身而起,他们的身影越过砍杀的众人,只见红衣男子踩在人们的头上借力而飞,手中不断飞出的红绫绞杀着众人,眼前血河蔓延。
他将林瑾瑜搂在怀中,红色衣衫猎猎翻滚,几起几落间却是已经带着她飞出了安定门外。
飞出门外之后,他带着林瑾瑜朝一名骑在马上的人飞了过去,林瑾瑜眼眸微微一瞪,却见东方流景旋脚便朝那人踢了过去,随后带着林瑾瑜飞身而上那匹战马。
林瑾瑜调整好坐姿之后便将身体微微往前倾了一些,东方流景握住缰绳,低喝一声:“驾——”
那马儿得了命令扬起了前蹄,随后便朝前方飞驰离去。
他们的身后飞来的箭雨,林瑾瑜在东方流景身前迅速调转了身子,随后左手抱住了他的腰身,右手端着枪,将那些飞来的箭雨挡了出去,随后端着机械枪,左手环住东方流景的腰身与右手合在一起,朝身旁那些想要攻击他们的人打了过去。
“嘭嘭嘭——”
他二人一人骑马一人打仗,配合十分默契,只不过,把敌人倒是打爽了,可是那骑马的人的身子却是越来越僵硬了。
因为他的娘子与他对面而坐,她的身子在他怀里动来动去的,还总是用她身前的丰盈去不停地蹭着他的胸口。
让他实在有些欲火中烧啊如若不是考虑到现在境况危急,他们随时都有可能受伤,他兴许就会将她在这马上给办了。
谁让她想出这么一个法子来保护自己的呢?
林瑾瑜自然不知道东方流景心中所想,她早已杀红了眼,脑中只想到了角度与猎杀的位置,如若让她知道东方流景此刻的想法,她怕是又要骂他是流氓了。
二人杀出了一条血路,冲出大概十里地时方才没有动乱的兵士。
东方流景拉着缰绳转了一个方向,对林瑾瑜说道:“走,我们回宣王府。”
父王早已派人守护住了王府,此时的王府中应该没有人,而母妃也被父王安置在了府中一个非常安全的地方。
现在他已经带回了娘子,也该去宣王府守着母妃了,以免她担忧害怕。
林瑾瑜闻言点头道:“好。”
说完话后,林瑾瑜便收好了机械枪,随后准备在东方流景的身前转个方向,然而,当她的身子刚刚转动时,却听东方流景说道:“娘子,要不你就这样坐?”
“什么?”林瑾瑜秀眉一扬看向了面前的男子,他的脸上虽然顶了一张平凡的面具,但是,却仍旧难掩他的绝世风华,尤其是他薄唇上的那一抹浅笑,当真可谓颠倒众生。
只是,这个男人真是好没正经哦。
面对东方流景的调笑,林瑾瑜怪嗔了一句:“才不要呢。”
随后便转了个身子,华丽丽地将自己的背影送给了东方流景。
东方流景看着面前的女子,随后双臂微微朝内收了一下,头部压下,又与她靠近了一分,抖动着缰绳朝宣王府疾驰而去。
位于逸都城内的静王府外,一名侍卫模样的人焦急地等候在了府门前。
他眼眸望着远方,盯着空旷的街道,心乱如麻,他的腰间配着青龙宝剑,握住剑柄的手紧了又紧。
今日的皇城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往日人来熙往的街道竟是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在这样的日子里,主子究竟跑哪里去了?
他眼眸四处乱转,然而却在抬眸的一瞬间凝在了那处,他瞧见远方一抹熟悉的身影朝府门行来,他疾步上前唤道:“主子,您去哪里了?”
说话的同时却见主子的唇瓣有些苍白,南宫煊见范建疾步而来朝他摆手道:“无事。”
范建不太相信自家主子的话,追问道:“主子,您的脸色怎么看着这般地差?”
南宫煊压低声音说道:“回府再说。”
撂下话语后便掀袍率先入了府门,范建跟在了他的身后,
二人朝前院而去,到得自己院门口时却见门口处竟是立了一排的女子,这些女子环肥燕瘦姿色各有千秋,她们在见到南宫煊时朝他颔首道:“妾身参见王爷。”
南宫煊前行的脚步倏地一滞,蹙眉问道:“你们都立在这里做什么?”
女子们闻言面面相觑,其中一名女子怯怯地回道:“妾身担忧王爷的安慰,所以便等候在了这里。”
南宫煊看向回话的女子,颦起的眉渐渐舒展,他摆手道:“你们不用担忧,本王无事,你们各自回房吧,这几天都待在房间之中不要出门。”
女子们闻言,先是愣了愣,随后便回道:“妾身遵命。”
话语落下后,众女子又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南宫煊之后方才袅袅婷婷地转身离去。
南宫煊见众女子离开,暗自纾了一口气,随后便跃进了府门之中。
那些女子在离去之后并未立即散开,而是围在一起说起了话,一名身穿黄色衣衫的女子说道:“皇上驾崩了,也没有留下什么遗诏,皇宫之中又乱做一团,不知道谁才能当上皇帝,当上皇帝之后也不知道会怎样对待静王,乱世之中人命如草芥,奴家还是有些担忧惶恐的。”
另一名身穿粉色衣衫的女子回道:“你担忧惶恐又有什么用?横竖我们早就已经是静王的人了,还不是一切只能看王爷的,王爷好,我们就好,王爷不好,我也只能跟着遭罪了。”
又有一名女子跟着说道:“当初我并非自愿来到这静王府的。”
南宫煊不受皇帝的宠爱众人皆知,是以,许多大家的女子都不愿意嫁到静王府上,她们这些女子之所以在这里,都是因着不得已的苦衷的。
此话一出,众女子皆静默一片,她们有的垂首思索,有的凝眸远眺,有的在观察其他女子的神色,隔了一会儿她们便各自寻了个理由散去了。
静王府书房之中,南宫煊入内之后,范建便将房门给阖上了,他对南宫煊说道:“王爷,需要属下派人守住几位夫人么?”
南宫煊摇头道:“不需要。”
“属下看几位夫人神色焦虑,神情担忧,恐是会趁着这几日慌乱逃走的。”
南宫煊闻言冷哼了一声,说道:“既然不能与本王同甘共苦,本王要这样的女人又有何用?走了的好!”范建闻言点头道:“王爷说的是。”
南宫煊随后又问道:“我们的人是否已经全部侯在了皇宫之外。”
“已经全部归位了。”
“嗯。”南宫煊点了点头,身子一动便牵扯到了背部的伤口,冷不丁地就倒抽了一口气:“咝——”
范建见状惊道:“王爷,您受伤了?”
南宫煊没有吱声,只道:“本王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你去准备一些金创药过来备在书房之中,这几日我们便守在王府之中静观其变。”
范建闻言,回问道:“王爷,您说皇上的意思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南宫煊说道:“真的假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南宫焰与南宫烁的人早已打成一片,我们只待坐收渔翁之利就行了。”
在父皇跟他说那些话时,他却也有怀疑的,不过后来一想,父皇为了什么要这般大费周章地骗他呢?
今日他易容进宫本是为了去救林瑾瑜的,结果进宫之后才发现母后竟然不见了,想必南宫浸定是将她藏了起来,自己虽然对母后没有什么浓烈的爱,但是她到底是将自己抚养长大的人,自己绝对不会对她不利,皇子中仅有南宫烁会对母后不利,南宫浸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自然会将母后给藏起来。
如此看来,父皇的那一番话当是真的了。
他果真是想让自己当皇上的。
让他如此相信父皇的还有他的四皇叔,南宫澈,今日进宫,他发现皇城外不仅有南宫焰与南宫烁的人,还有一部分人是南宫澈的人,如若父皇说的话是真的,那么,南宫澈定然就是为了保护南宫焰去的。
父皇他
南宫煊闭上了眼眸,脑海之中出现的全是南宫浸的容貌。
自从他记事开始,他就觉得父皇是这个世上最英俊的男子,他高大魁梧身姿俊逸,小时候的他多么希望能够得到父皇的青睐,可是,这么多年以来,父皇却并未对他有过溺爱,父皇把他所有的爱都给了南宫焰。
年幼的时候,他常常躲在灌木丛后看着父皇抱着南宫焰与白染霜有说有笑,在自己的眼里,他们三个才是一家人,其他的妃子,其他的皇子都不是父皇的家人。
从未知,自己会成为父皇眼中皇上的人选,这一点,真的让他很吃惊。
方才,当他在宫里听见父皇驾崩的消息时,那一刻,他才觉得自己的心是真的碎了。
尽管父皇从未给过他太多的爱,但是,他终究是自己的父皇啊。
面对亲人的离世,他不可能不悲恸,不可能不难过的,他虽是七尺男儿,终归却是有血有肉之人。
一想起父皇的死,南宫煊垂下了头,双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南宫烨与林瑾瑜回到宣王府之后便去到了怡翠轩,轩门口立着侍卫,他们在见到二人时垂首请安道:“属下给二爷,二少奶奶请安。”
“我母妃呢?”
那侍卫答道:“王妃待在密室之中,冷爷侯在里面的。”
侍卫所说的冷爷乃是南宫澈的贴身侍卫冷煜,南宫烨闻言点了点头便与林瑾瑜入了怡翠轩。
到得主厅时,南宫烨在见到冷煜时礼貌地朝他颔首道:“煜叔好。”
冷煜起步走了过来,他看了看南宫烨又抬眸看了一眼林瑾瑜,点头道:“你们没事就好。”
他虽然不知道他们二人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才从皇宫中出来的,不过,他却知道,二爷与这个林瑾瑜都不是一般人。
林瑾瑜对冷煜点头道:“谢谢煜叔关心。”
冷煜微微一笑,随后说道:“王妃在密室之中,你们进去看看她吧,她十分担心你们。”
“好。”
二人应下后,冷煜便转身按了机关,石门慢慢开启,发出了沉闷的声音。
密室石门开启之后,林瑾瑜便推着南宫烨入了内。
到得密室中央的房间时,林瑾瑜抬眸便见到了那个坐在木桌旁的身影,她的身后立着玉荷与清秋。
白菁华用手撑着头,一颗心上下乱窜,两个孩子一起进宫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她是真的担忧。
“王妃,二爷回来了!”正当白菁华担忧之际,玉荷的声音响在了耳侧。
白菁华猛地一转头,当他瞧见那个穿着白色衣衫脸上带着黄金面具的南宫烨时,旋即起身去到了他的身边,激动道:“烨儿,你们回来了?”
南宫烨点头道:“母妃,我们回来了,您莫要担心。”
白菁华闻言抬眸看向了林瑾瑜,随后直起身子,极其自然地就握住了林瑾瑜的手,关切地问道:“瑜儿,南宫浸没有将你怎样吧?”
林瑾瑜摇头道:“母妃,他没有将瑜儿怎样。”
白菁华不住地点头叹道:“那就好,那就好,如此,母妃的心也就没有那般难受了,现在你们回来了,南宫浸死了,母妃就只挂念你们的父王与大哥了,只是不知你父王究竟得了什么命令,竟是要在这个关头守在皇城。”
南宫烨闻言,回眸看了一眼林瑾瑜,随后便对白菁华说道:“母妃,父王是受了南宫浸之托方才守在皇城之中。”
“什么?”白菁华听后有些不敢置信:“南宫浸?他不是一直很讨厌你们父王么?他一直处处打压我们宣王府,而今他要死了却是又为何让王爷帮他做事?”
“母妃,南宫浸是托父王护住南宫焰与南宫烁的命。”
白菁华闻言,秀眉蹙在了一起,她眼眸微转,须臾方才微瞪眼眸吃惊道:“烨儿,你的意思是,南宫浸竟是不想让南宫焰当皇帝么?”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呢?
南宫浸不是爱霜儿爱到命里去了么?怎地会不让霜儿的儿子当皇帝呢?这事霜儿也同意么?
南宫烨点头道:“是的,他不想让南宫焰当皇帝,并且,他已暗中找来南宫焰的师父,要带他回山终生不得出山,南宫浸担忧南宫焰的性命受到威胁,才让父王从中保护的。”
“哈哈”白菁华听到这里忽而就笑了:“南宫浸,他到底还是一个痴情种,世人皆羡慕贪恋权势,却又怎知,在那高高的位置之上,人的心到底有多苍凉,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南宫浸这是爱南宫焰的表现啊,只是那南宫焰却是不知他父皇的一片爱心了。”
林瑾瑜听闻白菁华的这一番话,眼眸颤动了一番,从未知,白菁华竟是一个这般通透的女子,她曾经以为白菁华只是一个温良贤淑的女子而已,哪里知道,只要将话说出一些,她便能从中猜到一切,只不过,有些人有些事,她身旁的人都在故意瞒着她而已,就像南宫烨的事一般。
如若有一天,她知道南宫烨注定要离开她,她到底会伤心成哪般模样?自己还真是有些无法估量啊。
夫妻二人又陪白菁华说了一会儿话后便折回了莫言轩。
玲珑与冷焱等候在了轩门口,玲珑在见到二人时迅速上前激动道:“二爷,二少奶奶,你们回来了,急死了奴婢了。”
冷焱是个男人,并不是一个喜形于色的人,但是,他在见到二人安然无恙地回来时,仍旧难掩眸中的欣喜。
林瑾瑜见玲珑着急,遂安慰道:“玲珑,没事的,你们放心吧。”
玲珑点了点头,随后跟随着二人入了莫言轩。
进了房间之后,洗漱完毕,林瑾瑜便问道南宫烨:“烨,东琳的事了结之后,你还是要离开么?”
以前她是不想待在东琳,因为白菁华让人看着添堵,而今她与白菁华之间也已经冰释前嫌,烨是不是就会改变主意了?
南宫烨闻言,看向了林瑾瑜,说道:“娘子,我已经拖累父王和母妃这么多年了,也该是跟他们说道别的时候了。”
他不可能一辈子顶着南宫烨这个名字过一生的,待东琳的事情了结之后,南宫烨这个人便要永远从这个世上消失了,世间从此再无南宫烨这人。
林瑾瑜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不怕你的母妃思念成疾么?”
南宫烨垂眸,浓黑的眸中浮现一抹淡淡的伤愁,他叹道:“这件事我自然想过,待我走后,等风头过了再来见母妃吧。”
林瑾瑜垂了眸,这事真是左右为难,如今看来,也只好如此了。
只是不知,他们是否真能安然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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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小剧场
开水:流景,你个流氓,居然还想到要在马背上嘿咻嘿咻!
流景:怎么?你这是羡慕嫉妒恨?
开水:你怎么满脑子都是这个?
流景:这是我的问题吗?你确定?
开水:啥意思?
流景:这文不是你写的吗?那是你的潜意识,好不好?你想在马背上嘿咻嘿咻!
开水吐血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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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与娘子联手,所向披靡!
开水又来诱惑大家了,嘿嘿,打滚要月票哈,票票多给点,肉肉多多滴有,而且,地点场景啥的都是不一样的哦顶着钢盔滚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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