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太医,太子妃没有大碍吧,”担忧的,皇后问道,这好端端地一个人,怎么说昏倒就昏倒了呢,思及此,不由微怒,转脸扫向身后一群奴才“你们都是怎么服侍主子的?”
“请皇后娘娘恕罪!”“娘娘恕罪”
“娘娘饶命啊”颤巍巍的,一群奴才跪下,害怕的紧垂着头,不敢有丝毫动作,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怒了皇后。
“好了,求饶的话留着以后再说,倒是太医”又瞄了眼一直静静把脉的医人“太子妃怎么样了?”倒是税句话啊,总这么摇头叫怎么回事。
“呃”有些为难的,终于,徐太医起身,朝着皇后方向屈膝“回皇后娘娘话,按照脉象,太子妃并无异常哎,恕微臣惭愧!”说着已经跪下,不再言语,这太子妃的病来的蹊跷,什么症状没有,却昏迷不醒,哎,最近怎么尽是些怪症,想他医术再行,也斗不过人心啊,看来真的是他年纪大了,这宫里的生活他依然适应不了,也许该是告老还乡的时候了,只是,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那个福气,能够活着离开京都
看到太医满脸为难的模样,皇后了然,也不再责问什么“好了,起来吧,”这徐太医也是宫里的老人了,医术如何,她还是知道的“既然也诊不出个所以然来,那就先退下吧!”
“额,谢皇后娘娘,那微臣先行告退了!”惊喜的,徐太医缓缓起身,满心感激的退了出去。
看着太医匆忙离去的方向,皇后微顿,退了几步,目光转为祥和,温柔的面向床榻上好似安稳睡着的太子妃,说也怪异,这太子妃身子一向康健,并非羸弱之姿,何况这早晨还好端端的,怎就诶,该不是什么不详的预兆吧,她这还指着太子妃能够早日怀上皇裔呢,怎么就想到这儿不由焦虑,猛的抬头,看向门厅方向“这太子怎么还没来,是有通知殿下吗?”顿时威严森起,冷冷的俯视众人。
“回皇后娘娘的话,派去的人早已回来,说是殿下不在书房”偌大鸾凤阁,唯一还处变不惊,此刻敢柔声回话的,大概也就只有这太子妃的贴身侍婢穂儿了。
“哦?是吗,”悠悠地,皇后将目光定在那回话的婢女身上,眼中稍是闪过些许赞许,这样的人,才是该呆在鸾凤阁的,再看看地上那一群颤巍巍跪着的奴才,不由心升鄙夷“那还不派人再去找,太子妃昏倒,多大的事情,这殿下要是知道了,是要心疼的,那,那哪,一个个的跪着算怎么回事,都给本宫出去”说着,纤手微伸,点了几个人头。
“是,是”
“是,奴婢遵命”
“是”
听得皇后吩咐,众人不敢稍有迟疑,跌跌颤颤地,立马从地上爬起,速度地就往外奔去
突然“哐当”一声,一个瓷质地小青瓶掉落地上,清脆的响声惹起了仍在榻边坐着的皇后的注意“等等谁掉的瓷瓶?”疑惑的,皇后扫向众人。
眼见着皇后如此,穂儿立马上前弯身,将瓷瓶拾了起来,恭敬地奉上“娘娘!”
“恩!”轻应着从婢女手中取过青瓷瓶,好奇的,打开了瓶塞,瞬间,一个清淡的奇特香味散发了出来,闻到香味的瞬间,皇后凤眼骤的睁大“啊”地一声,惊恐地迅速将瓷瓶扔出了手中。
刹时,刺耳的破碎声响彻里室,随着瓷瓶的破碎,殷红色妖艳的液体流了出来,液体流出的那一瞬间,里室里骤的慌了神,惊恐地散了开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看到殷红色液体流出的那一瞬间,皇后大怒,冷冷地瞪着众人“是谁敢在宫中使用这种阴邪之术,还不快快站出来”如果没有辨错,这该是史上记载的失传多年的‘血魄之咒’,殷红色外液,带着迷离的浅淡香气,香气本没有毒,但只要有人同时饮下了这红色汁液,必然魂出六体,游荡空中,不得回身,可以说是极恶地摄心之术。
但早在多年前,据说先帝痛恶其毒,早就将之毁葬了,怎么,现今还会出现?
有些忌讳地,皇后又扫了眼地上森森流淌着的液体,再看向仍是沉默不语,惊慌跪着的众人,声音骤的提高“还不出来?是想这满屋的人都跟着陪葬吗?”阴冷地,皇后再次开口,眼中没有一丝往日的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