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跪坐于案几后,相视一笑,眼里都透出不屑一顾的神色。
等了很长时间,府中的管事神色恭谨他进来,"两位大人,我家老爷请大人们稍候,他他一会儿就过来。"他因为不知辛廉是何身份,不过能与左相同行,身份他对不会低了,因此统称大人。
柳忻西一摆手,道:"知晓了,你先下去吧。"豪门管事多势利之辈,若对其客气,奴可欺主,若对其不屑一顾,其却越发的恭敬,不敢慢待。
那管事果然阿谀媚笑,恭谨而退。
又等了一会儿,栗宪满脸带笑地走进来,连声笑道:"呵呵,不好,让左相大人久等了,抱歉,抱歉!"
柳忻西冲栗完一眨眼,坏笑道:"内史大人内务繁忙,可以理解,可以里解。
栗宪哈哈大笑,在主位跪坐,满脸得色地笑道:"知我者,左相也,哈哈,还要谢谢左相大人送给下官一个宝贝啊。
柳忻西也哈哈大笑道:"只要栗兄喜欢就好,哈哈,也就不枉费本相地一番心意了。
志同道合的俚语,可以使男人之间一下变得亲近起来,两人相视大笑。
笑罢,栗宪望向辛廉,笑道:"柳兄,这位尊客面生得很啊。
柳忻西恭敬地看了辛廉一眼,对栗宪道:"这位是我师兄辛廉,我师一生只收了我们两位徒弟,本相自幼得师兄诸多关爱,不敢相忘也!师兄,这位是治栗内史栗大人,你们多多亲近。
样宪闻言神色稍冷,应付地笑道:"原来是左相大人的师兄啊,久仰,久仰!"
辛廉微微一笑,风趣道:"谢大人。风花雪月,乃人间第一大风雅趣事,大人、师弟,你们继续,别让在下扰了两位地兴致。
栗完闻言一下来了兴致,感兴趣地看着辛廉,笑道:"高论,呵呵,看来辛兄也是同道中人啊。
柳忻西笑道:"栗兄,你还不知,你屋中之宝就是师兄从南方带来,其眼光之高可见一斑吧,呵呵。师兄一身才学却难以伸展,故购得美女想在我国寻找门路,本相一下就想到栗兄了,隐瞒之罪,还请见谅。
栗宪闻言更来兴致了,不过闻听后面几句,神色顿时变化,皮笑肉不笑地对柳忻西笑道:"左相客气了,以左相的地位安排个人,还不是小菜一碟,为何要练绕个弯,舍易取难呢?"
柳忻西叹了口气,感慨万千地苦笑道:"栗兄何必笑话本相,有那人在一天,朝廷之中本相何时伸展过。再则,你那治粟内史不是还空着一个重要位置嘛,这事也只有栗兄出面,才可确保必成,余者皆不能也。
栗宪自然明白那人指的是右相姬愈,两人是死对头满朝皆知,能得柳忻西推许,顿时又眉开眼笑起来,得意笑道:"左相也别妄自菲薄,不过眼前若论朝中人脉,超过我的还真不多。"说了半天他还是没有明确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