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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阳控吴负楚,地处要塞,江阔山险,地势险要,乃兵家必争之地。
平叛将军南逊、军前抚慰使南天叔侄正在大帐中议事。
“叔叔,据探马回报,那逆贼已到了邗城,看来对方要有一次大的军事行动了。”南天不无忧虑地说道。
南逊点了点头,道:“大战早晚都要来的,谷阳地势险要,只要准备得当,倒是不虑叛军的进攻。只是朝廷屡用昏招,诸多擎肘之举,不免令将士灰心,如今士气低落,我担心将士不能用命矣!将士无心战事,再险要的地势也难以发挥出作用啊。”语气里透露出诸多的无奈。
南天默然往向窗外,良久忽然道:“侄儿身为家主,此次没有为全族的安危考虑,毅然举族迁往汉地,却选择了为朝廷效力,是否是一个错误?”
南逊望着侄儿略显瘦弱的身躯,知他担负了过重的心理负担,家、国的矛盾一直在折磨着他,最后他还是毅然选择了效忠国家,无论对错,他都应该无愧于列代祖宗了。安慰道:“国大于家,这是我南家立足越地几百年而不衰地根本,族长何必折磨自己,于心无愧足矣。”
南天转过头,望着南逊,神色萧索地说道:“效忠国家又如何,大敌当前,朝廷大臣却各谋私利,争权夺利,空有强大的军队,富庶的粮草,却兵不能增一个,如今连粮草也开始出现短缺了,如此腐败地朝政前方将士如何能打胜仗?”
南逊闻言,也露出黯然的神色,军中粮草仅够维持月半,朝中却迟迟不发粮草,军中已露不满情绪,长此以往不用别人来打,大军就得自溃败散。他无奈道:“这些烦心事先不考虑了,大战在即,我们还是研究一下如何防御吧。”
河水入海口,深海之上,五艘海上远航的大型船舰出现在天海交际之处,快速向近海驶来。
眺望着一望无际的蓝色海洋,感受着咸咸的略带着潮湿地海风,凌云志扶栏远眺,神色轻松无比。
越嫣一袭淡黄色纱衣伴在凌云志的身边,海风吹来,衣裙飘荡,朦朦胧胧、若隐若现,现出娇小水灵,纤细苗条的身材,让人觉得有一股独特地娴静灵韵,仿若一支盛开的水仙花,柔弱秀美,让人不觉顿生怜香惜玉之情。白里透红、如粉色樱花般水嫩的脸上隐约透着忧虑。
凌云志扭头,脸带笑容正准备对爱妻说什么,忽然发现越嫣脸上的忧虑之色,顿生怜爱之情,关心地说道:“嫣儿,无什么可担心的,请相信夫君,一定能调听越国内战,确保你夫王的安全。”
越嫣柔弱地靠在夫君的肩膀上,不无担心地说道:“叔叔图谋王位已久,如今战局上占有优势,又岂会甘心放弃即将到手的权势富贵;反叛乃朝廷大忌,父王能轻易放过反叛者吗?夫君,贱妾好担心哦,此事绝非轻易可以调停得了的,全是权势害人啊。”
凌云志轻轻揽住爱妻纤细柔美地香肩,淡淡一笑,胸有成竹地说道:“嫣儿,为夫已有定计,定让越国内战消散于无形,你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