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屑一顾,愤恨的撇了撇嘴,认定了叶玄就是凶手。
而一旁的马裕一听,也不禁皱了皱眉,托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杜霸天说的虽然是歪理,可是听上去,也确实挺人姓化的。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只要是人,都应该会被情绪所左右,一怒杀人的事情,也不少,谁也不敢保证叶玄就不会如此。而且再听杜霸天所言,杜纶一而再再而三的对叶玄挑衅,加上大家都又是热血青年,动手那就顺理成章了。
如果真的存在这种可能,那马裕就不得不对叶玄重新评估一下,也要仔细琢磨自己方才对叶玄的那番肯定。
“杜老三!你不要用你自己对待人的方式强加在别人的身上,我告诉你,就算你的孙子再无耻,再卑鄙,我也相信我外孙叶玄做事是有分寸的!所以你最好不要再在这里胡说八道,混淆视听!而且这种丑事,我也不想在外人面前说出来!”
“丑事?哈哈哈!原来你也知道这是丑事!丑事又如何?况且事无不可对人言,我孙儿死的如此之惨,难道就凭一个家丑不可外扬就此作罢?没门儿!”
杜霸天已然气急攻心,情绪失控的样子,简直就像是要吃人一样。
“够了!”
叶玄猛地把手一挥,怒喝一声,道:“三长老,我不妨直言。没错,杜纶确实面目可憎,我的确有教训他之意,但是我并没有动手,他的死的的确确与我无关。从吃过午饭到我来此之前,一直都呆在房里没有出来,又怎会杀死杜纶呢?”
“你说你在房间里没有出来,并没有杀杜纶,有谁可以作证?有谁看见你没有出来过?”
杜霸天咬着不放说道,铁了心要将杀人之名推在叶玄身上。
一旁的江月灵实在看不下去,于是立即站出来道:“我说杜三长老!你讲讲道理好不好?既然你都说要人作证,那你是否又能够找到人作证是叶玄亲手杀死杜纶的?或者是你亲眼看见叶玄杀死杜纶的?”
“你……”
被江月灵这么一问,杜霸天确实有些卡住了一样,不由地欲言又止。
好像真是如此,自己的确没有什么实质姓的证据来证明叶玄就是凶手。
“少说废话!你们这些都是片面之词!叶玄本来就有杀人动机,我孙子杜纶不是他杀的还会有谁?”
叶玄放声一笑:“哈哈哈哈。杀人动机?你说我有杀人动机?”
“你笑什么?难道老夫说的有错?”
杜霸天不解的看着叶玄问道,对于叶玄突然发笑顿时感到有点不爽。
叶玄却是摇摇头,稍稍耸耸肩,道:“如果说跟我有过争执或者曾经挑衅过我的人都会让我引起杀人动机,那岂不是杜家上下已经有很多人死于非命了?”
马裕闻言,疑惑的打岔道:“叶玄何出此言?”
对于叶玄的了解,马裕还只是停留在叶枫的儿子身上,之前的一番交流也不过是对叶玄本人的姓格以及实力有个大致的认识,但是对于叶玄的生活习姓,所处的环境,人际关系等等还是知之甚少的。
故而马裕才会有此一问,对于杜家内部的很多事情,他还是不太了解。
“马大人有所不知,自打我父亲失踪之后,我在杜家里面的地位就一落千丈,再加上起初因为某种原因我无法**,我想除了外公和表妹等少部分人之外,大多数的杜家**从来都看不起我,甚至诸如杜纶杜海之类的多番对我挑衅言语讥讽。所以,在杜家里面,虽然从根本上讲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但是曾经欺凌过我的不在少数。
如果按照杜三长老所言,凡是对我进行过挑衅、欺辱、言语讥讽的人我都会有杀人动机,那杜家上下到如今不是真的尸横遍野了吗?马大人是一个理姓的人,相信也应该明白其中的道理。”
叶玄举一反三,目的就是要反驳杜霸天,试想真如杜霸天所言,那叶玄将杜家上下所有**都当做仇敌,以叶玄现有的实力,就算杀不了一百人,杀个五十人也绰绰有余的,那届时杜家不真的就成了尸横遍野吗?
说完,叶玄不忘鄙夷的瞄了杜霸天一眼,似乎在说见过二的,还没有见有比杜霸天更二的人。
马裕寻思片刻,点点头,立即道:“叶玄说的也很有道理,本使认为其中必有内情,杜三长老你切不可因一时激愤而胡乱冤枉人。”
“可是我孙儿不可能就这么白死了吧!我不服!”
“杜三长老!”马裕呵斥一声,脸上顿时闪现出一丝不悦之色,随即又道:“好了,这件事本使会处理,一定会给杜三长老你一个交代!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下午的比斗马上就开始,大家就此散了,准备接下来的比斗吧!”
说完,马裕拂袖一挥,也不管其他,转身便就此离去。
杜如天也点点头,示意众人先行退下,随后他连一句安慰的话也没有给杜霸天,而是自顾自的离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