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把款儿的别墅,当作了自己的家,把小诗仙的小矮房,当作了可有可无的旅馆。她只是偶尔回来和小诗仙苟合一次。
可是,令小诗仙愤懑的是,就连这难得的一次苟合,也像草船借箭一样,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精神压抑的最直接后果,就是小诗仙原来旺盛的性功能,变得紊乱,变得萎靡。
开始,他功能亢进,见到女同事都饥渴难耐,真想用“近水”解“近渴”来个酣畅淋漓。但是,他知道那是一步险棋,是砸饭碗子的事情。时间一长,小诗仙亢奋的功能,反而衰退了下来,就像钱塘江大潮一样,一见了女人就退潮,并且退得一败涂地。
那个在山丹丹花开红艳艳学院的男生宿舍里,曾经鏖战群雄的玩意儿,变成了严冬的韭菜叶子。即使小羲之良心发现,真心实意地接纳他,他也只能蜻蜓点水,或者望梅止渴。小诗仙知道,这样下去,自己与大清的宦官无异。
于是,他便想方设法进行治疗。但是,对上医院,去面对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男大夫们,却怀有深深的敬意,他只好找一些自疗之法。一个偶然的机会,小诗仙看到了tn都市报。那上面有一段“美女”的广告:真老婆充气美女,性格腼腆,卓尔不凡,效果显著,能治疗当代男士(特别是独身男士)的所有难言之隐。
广告下面还有一行大字:难言之隐,一吹了之。夜深人静时,小诗仙就把带着自己体温的二氧化碳,吹进“真老婆”塑料袋子的体内。随着“吱吱”的声响“真老婆”
就像气球似的鼓胀起来,变得原形毕露,曲线分明。据说,此窈窕婀娜的“美女”是根据国际当红女星的魔鬼身材,量身克隆而成的。所以,人们称之为“克隆美女”
但是,神色迷蒙的小诗仙,还是愿意把它当作小羲之。因为,他可以尽情地搂她、压她,还可以随心所欲的摆置她。他可以让她蹲着、跪着、趴着、半卧着、侧卧着、四脚朝天地仰躺着。几个月下来“克隆美女”的奇效发生了。但是“她”
把风华正茂的小诗仙“治疗”成了腰酸背痛的病秧子。听着小诗仙的悲惨诉说,我一点也没敢提电脑的事。
因为,我不忍心打扰这个不幸的学友。我只好惺惺相惜地告别小诗仙,去找我的另一学友小哥德巴赫,以解我研究“爱情试剂”的燃眉之急。一年前,也就是我得了眼病,真正成为眼病大王的那段时间,小哥德巴赫与小霞客结了婚。
那时,我正沉浸在失去父亲和失去水中月的双重悲痛中。当我听说他们二人睡了一年时,我就大骂小哥德巴赫:“瞧你小子,真他妈的重色轻友。搂了个霞妹妹,也不告诉师兄一声?”这时,小哥德巴赫却显出一脸的无奈。
因为,自从他当了小校长后,摘取老哥德巴赫明珠的欲望,像水银柱子一样,急剧上升。在n大招生数学专业的研究生时,他在小霞客的支持下,奋不顾身地报了名,英勇顽强地考了试。
小哥德巴赫,成绩名列第一,被n大顺利录取了。可是现在,他正为每年近万元的学杂费,而愁眉苦脸呢。
小哥德巴赫告诉我,他和小霞客结婚时间不长,没有任何积蓄,两人的工资加在一起,不吃不喝,也难以抵消那天方夜谭的数字。
但是,如果与研究生失之臂交,就是与歌德巴赫失之臂交,就是与歌德巴赫猜想上的明珠,失之臂交。小霞客听了丈夫的鸿篇大论,坚决果断地说:“人生能有几回搏?你要扼住命运的咽喉。”
美丽的小霞客,毅然放弃了周游名山大川的愿望,把她做姑娘时节省下来的钱,交给了小哥德巴赫,又在姐妹们中间,东挪西借了一些钱,才勉强凑够了小哥德巴赫的学杂费。
于是,小哥德巴赫在小霞客的护送下,视死如归地踏上了奔赴n大的火车。小霞客望着丈夫渐渐远去的背影,仿佛看到了哥德巴赫猜想上的明珠,正在向小哥德巴赫招手。
随后,小霞客的生活,可想而知。家里没有挣钱的买卖,家外却有花钱的人儿,小霞客一个人的死工资,根本不能满足小哥德巴赫日益增长的文化生活的需要。
一日,小霞客听到了一个挣钱的捷径。他报请丈夫同意,在教学之余,开始了第二职业,去某洗头城做了一名按摩师。
鼻子一把去该城消遣时,意外地遇到了细皮嫩肉的小霞客。鼻涕一把大骂小哥德巴赫是个人英雄主义,利己主义,并苦口婆心地劝说小霞客悬崖勒马。
但是,天真善良的小霞客,为了替丈夫还清从姐妹们中借来的学费,还是义无反顾地在洗头城坚持了下来。她那个县的教育局长,也来过几次。
局长不认识自己的部下小霞客,可小霞客在某个教师节的颁奖大会上,曾经目睹过该局长的风采。她从局长大人手中接过鲜红的获奖证书时,还虔诚地与局长握过手。所以,他对局长的服侍,比别人更加体贴入微。
那时,洗头城刚刚起步,可不像现在这样乱七八糟。也就是说,那时还没有变味变色,没有成为藏污纳垢之地。但是,也出现了一些资本主义的萌芽。某些洗过头、按过摩的客人,就想捎带着干点别的事儿。
为丈夫还账才不得不做按摩师的小霞客,就亲自遇到过一次。一个瘦猴似的“猴精”享受小霞客的推拿揉捏,刚刚到一半儿,看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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