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寒料峭倒春寒,早上的气温有些下降,让人感到凉飕飕的,刘铭祺怀着愧悔的心情走在回家的路上。他本已是有家室的人了,他在大清朝也是个毫无社会背景,又无立身成业的根本,此等境遇,自己居然会色心、赌心不死,花掉银子就不说了,只为了自己所谓的面子,而闯下大祸,还差点命丧刀下。心里越想越觉得对不起与自己相濡以沫的秀娘。
东方破晓,曙光初现,初升的太阳只微微露出一丝红亮,照射在街边的屋脊之上,闪射出圣洁的光芒。刘铭祺心里乱糟糟的,低着头,缓步来到家门口,吱呀一声推开院门,抬头间,正望见秀娘一个人孤零零地依坐在门槛上,将头歪靠在门框边,缩成一团,垂头而眠。
刘铭祺心里一怔,疾步走近一看,秀娘全身的衣褂湿湿的,头发也湿湿的,已然凝聚着的数颗水珠,静静地悬垂在额头前刘海的发丝上,脸上也冻的红扑扑的。
“难道秀娘坐在家门口,等了自己一整夜吗?”刘铭祺忽然心里一冷,呆呆地望着被雾气打湿全身的秀娘心里又惭又愧,难受极了。忙躬身将一身冰凉的秀娘抱起,转身向房里走去。
秀娘一惊,睁开双眼,正要挣扎,一见是自己的相公,脸上全然羞讶地喃喃道:“相公,啊欠,你回来了,好让秀娘担心啊!”刘铭祺紧紧地抱着秀娘边走边点了点头,笑着关切道:“嗯,秀娘莫要担心,相公昨日在酒馆贪杯,回来时又恰巧迷了路,唉,不说了,都是相公不好,让秀娘担心了,看你浑身冷的都快成冰棍啦,相公马上给你去煮碗姜汤去去风寒。”
秀娘笑着摇了摇头,道:“秀娘没事的,相公不必为我担心,啊欠”相公越来越心疼自己了,秀娘的心里真是比喝了姜汤还暖。
刘铭祺把秀娘轻轻地放在炕上,扯过棉被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轻声道:“真是个傻丫头,还说没事呢!躺着别动,先唔出点汗来,相公这就给你熬姜汤去。”秀娘在房外等了刘铭祺整整一夜,牵心挂肚不说,更是受了风寒,而刘铭祺却是在外逍遥快活,为所欲为,不顾秀娘的感受,于心何忍呢!趁此机会,他也好大献殷勤,不仅良心受到谴责,更是在心灵深处平添了沉重的负罪感。
“相公相公辛苦了。”秀娘语气中带着无边的温柔,双眸包含了无尽的情意地小声应道。稚幼的秀娘也是头一次感受到被男人呵护与疼爱的幸福。
秀娘果然大病了一场,刘铭祺则端水熬药,忙前忙后的细心照顾着她,早把望春楼的艳遇丢在脑后。想想自己与那望春楼的碧贞小姐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如今自己本是大清的普通老百姓的身份,恐怕日后,那些风花雪月的地方也不是自己这种人去的地方,更何况刘铭祺的身边已经有了秀娘。
秀娘虽然染上了风寒病,不过,在刘铭祺精心照顾下,没过二日便好了,刘铭祺便开始张罗着要陪秀娘到集市上去散散心,也好买些女孩子喜欢的胭脂水粉给她。男人嘛!若是在外面做了一些对不起自己老婆的事,往往会用一些其他的手段来补偿一下,自己方能心安理得。刘铭祺也不例外,选了一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硬是拉着秀娘到康襄城的集市上去逛逛大街,也好趁机给秀娘买些喜欢的饰品,心里才会踏实些,好受些。
刘铭祺领着秀娘在繁华的大街上东逛西逛,除了为秀娘买了几块尚好的衣料,还给秀娘买了些她喜欢的胭脂水粉。在秀娘的眼里,最奢侈的还要算是刘铭祺在金店里给她买的一对纯金打造的金镯子,纯24k真金,尽管秀娘有些心疼银子,却没办法阻止相公的‘慷慨大方’,没一会工夫,刘铭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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