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的要命的表情热情问候,乍然间让刘铭祺发自内心地感受到他平易近人的领袖作风,顿觉心里暖暖的,热热的。这个老滑头如果是大清官的话,凭他的领袖魅力和权臣的影响力,一定会为大清的子民造福,可惜啊可惜,他把心思全用在结党弄权、中饱私囊上去了。
刘铭祺假装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躬身释言道:“内人身感不是,所以不能赴宴,请傅大人海涵!”
傅全有大气地挥了挥手,笑道:“无妨无妨,人食五谷,谁人没个头疼脑热的时候,来来来,请坐。”众人随着傅全有落座后,他身旁的女人正坐在靠刘铭祺的左侧,随后似笑非笑地瞟了刘铭祺一眼,媚然道:“干爹,这位公子哥是个几品的官呀?怎么看着这么眼生呢?”此女名叫吕茜烟,乃是傅全有的干女儿,京城得月轩戏班的当家花旦,自从认了傅全有做干爹之后,戏也不怎么唱了,整日过着荣华富贵的生活,出入风花雪月的场所。
吕茜烟那荡然一瞟,眼神儿中展露出无限的暧昧,眉目间传出勾魂的色,看得刘铭祺目光一凝,小心肝也止不住扑腾了两下。
傅全有大大咧咧地朝干女儿吕茜烟解释道:“他呀!可是个大能人喽!刘大人现在虽然只是官居四品,不过,凭他的能耐,早晚都会和在座的几位二品大员平起平坐的,前途似锦啊!”吕茜烟又再次转过头来朝刘铭祺勾搭两眼,娇道:“看这位公子,仪表堂堂,相貌不凡,干爹真的是如虎添翼喽,干爹可要多多提拔这位公子才是。”靠,一见面就替自己说好话,看来帅哥的影响力也是蛮大的嘛!
傅全有嘿嘿一笑:“那是当然,本官要提拔谁,连皇上也会给老夫几分薄面。”
寒暄一阵过后,傅全有朝楼下简单地讲了些体面话,便大手一挥,酒宴开始。大殿里顿时热闹了起来,唱戏的唱戏,喝酒的喝酒,人声鼎沸喧闹欢腾。刘铭祺一直也没弄明白傅全有到底安得是什么心,酒宴上他不停地招呼刘铭祺喝酒吃菜,时不时地对刘铭祺听不懂的戏词解释一番,根本看不出他对刘铭祺有任何的成见和企图,俨然像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似的亲近友好。傅全有越是这般热情越是让刘铭祺怀疑他对自己好像是另有阴谋别有用心似的。
酒酣耳热之际,吕茜烟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把一只雪白的玉脚搭在了刘铭祺的腿上,勾起脚趾缓缓地在刘铭祺的大腿内侧轻轻磨擦,渐渐地滑入两腿根部,等刘铭祺发觉后反应也上来了。
心中暗道:靠,这女子也真够骚的了,当着她干爹的面竟敢调戏本公子,你以为我真跟那些迂腐的酸秀才似的,任你玩弄吗?将计就计,老子也调戏调戏你,这就叫有来有往“非礼”也。
正在吕茜烟那只脚在轻撩拨动刘铭祺的第一大男性器官时,只见刘铭祺双腿略微用力一并,一下子将吕茜烟的细皮玉脚紧夹其中。
吕茜烟当即一怔,没料到眼前的秀才般斯文的刘铭祺会来这一招,随后又眼波流转,笑容一展,柔声道:“公子哥夹菜吃呀!”说完,提筷夹了一个又香又嫩的鸡腿递到刘铭祺的碗里。
“谢谢,吕小姐,我自己来。”刘铭祺一脸坏笑地应道,随后抬起右手夹起鸡腿尝了一口,道:“好吃!好吃!又香又嫩,好品味。”说着,另一只不安分的手在吕茜烟雪玉般地小腿肚上摩挲起来。
吕茜烟话里有话,继续挑逗道:“好吃的话就多吃点!”
这两人表面上彬礼相让,私下却开始在互相调戏,各有所需。不过刘铭祺心里明白,天上是不会无故掉馅饼砸在自己头上的,吕茜烟肯定也不是什么好鸟,我倒要看看她和傅全有到底是在搞什么鬼。
想到此,刘铭祺边揉弄吕茜烟的四寸金莲边慢慢移动到她脚心处,只那么轻轻地一搔。吕茜烟顿时身子一震,呻吟二声,忍不住浪笑起来。脚心乃人身体上三处笑穴之首,除非她是木头人,否则奇痒难忍。
刘铭祺接着又搔挠了几下,吕茜烟心痒难耐,身子一挺一挺的,笑得花枝乱颤,那两只肉团似的丰乳也跟着颤动起来,白腿连蹬带踹的欲从刘铭祺的两腿之间挣脱出来,刘铭祺哪肯放过,双膝用力,一只铁钳大手紧紧地按着她的脚腕不放,另一只手接着搔了又搔。
什么叫出洋相,这就叫出洋相,毫无控制地在众人面前癫疯荡吟,悔不该调戏不成反被调戏,原来秀才也不是好惹的。
他俩在那一折腾,触碰餐桌左右摇动,桌面上的碗碟叮当乱响,对面的几个官员越看越不对劲。心想:这一男一女,一个颠笑,一个坏笑,在那搞来搞去的干什么呢?斜眼再瞧傅全有,居然给没事人似的还在津津有味地在看戏,视而不见。难道是有意放纵,还是?
几个官员正在纳闷,癫笑不止的吕茜烟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委屈不已地朝傅全有求情道:“干爹您看呀!他他欺负人家”
傅全有这时装作很诧异的样子,扭头看了看,刘铭祺也趁机罢手,松开吕茜烟的玉脚,慌忙起身跪地道:“傅大人恕罪,下官一时酒后失控,对大人的干女儿多有不敬,罪该万死!”刘铭祺也是故意在演戏,借故试探这老鬼头的用意。
城府极深的傅全有更会演戏,只见他捋了捋短须,毫不介意地道:“说的是哪里话来,年轻人吗?玩玩闹闹又有何妨!茜烟,快扶刘大人起来!”
吕茜烟心里不快,却又不敢违背傅全有的吩咐,半蹲下来搀扶起刘铭祺,一刹那,叉腰的旗袍完全包裹不住吕茜烟下身的风光,翘挺细腻的半臀和修长的双腿毫无掩饰的尽收眼底,甚至连那殷红色的内裤也看得一清二楚。刘铭祺磨蹭了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朝傅全有拱了拱手道:“谢大人!下官酒醉失德,自惭形秽。”
“刘大人严重了,快请坐。”傅全有不仅不怒,而且还摆出极高的姿态来关心道:“不知刘大人府上还有何人啊?”
刘铭祺坐下后,赶紧禀道:“府上还有一妻一妾。”
傅全有一听,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啊!哈哈哈堂堂的大清四品寺卿,怎会只娶一妻一妾之事,不如这样,老夫做主,将老夫的干女儿嫁给刘大人为妾,如何?”
我靠,在这等着我呢,老狐狸真够狡猾的,把他的干女儿送给我作妾,辈分上他就成了我干爹了,这个老鬼,存心是在拉拢我。
刘铭祺一阵犹豫:“这个?那个?”
傅全有咄咄问道:“怎么?难道是嫌弃老夫的干女儿配不是你刘大人不成。”
刘铭祺眼珠一转:“这倒不敢,只是府上全由内人主持家事,纳妾之事,若是下官私自应下,不与她商量,恐怕会不妥当吧?”
傅全有一见刘铭祺一副胆小甚微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原来刘大人也惧内啊!不过有老夫替你做主,相信你的内人也不会责罚于你,茜烟啊!今晚刘大人就不走了,留在府上过夜,你去准备一下,晚上好好伺候刘大人。”
吕茜烟闻听傅全有将此事说破,眸中一喜,嘴上却嗲声嗔道:“干爹,刘公子如此耍弄人家,您还让茜烟嫁他为妾,万一他再欺负茜烟,您可要替女儿做主啊!”傅全有借火上油,蹙眉笑道:“刘大人哪里是在欺负你啊!无非是见我的干女儿姿色动人,百媚千娇,宠爱你罢了,刘大人是也不是呀?”
“傅大人说的对,下官怎敢欺负茜烟小姐呢!” 刘铭祺点头应付,心中大道不好,老子中了这老鬼头的美人计了,这个老东西净拿软刀子捅啊!
吕茜烟媚眼含笑,朝刘铭祺娇声道:“茜烟先去鸳鸯阁侯着刘公子,你可要快点来呦!”说完,细腰款摆,翘臀轻扭,活脱脱的一个潘金莲在世。
傅全有一本正经地道:“若不是老夫欣赏刘大人是可造之才,怎舍得将我这个娇媚的干女儿嫁给你呢?以后咱们做了亲戚,就是父子关系啦。俗话说,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只要咱们父子同心,满朝之上,谁不敬你我二人三分呢!”
“谢傅大人成全。”刘铭祺硬着头皮答应道。看来这老头子是真心想拉拢自己与他狼狈为奸,眼下唯有用缓兵之策,先稳住他再说。
傅全有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刘大人拟写的那份赌马的计划书,老夫连看了三遍,着实不错,为国为民为己,一举三得,眼下军机处正在商议,待喜筵散去,老夫再单独与你详谈。”说完,傅全有朝管家递了个眼色,管家随后快步离开贵宾厅。
没一会儿,楼下的戏也停了,酒宴也结束了,众多还没尽兴的官员只好朝傅全有告辞,败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