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讨不到了,我是不想讨而已,男儿志在四方,岂能把心思全放在儿女私情之上。还好意思说我,你不也是独守空闺,到现在也嫁不出去吗?”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飞虎拿出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绝佳伎俩。
“你”红竹气得脸孔涨红,掐腰而立,胸脯一挺一挺的,一时说不出话来。好在红竹这丫头反应快,人又机灵,随后眼珠一转,诡秘的笑容又悄悄地爬到她的玉洁粉面,她一面替自己巧言辩解一面嘲讽挖苦道:“人家那是眼光高,看不上那些花花公子罢了,岂能与为兄同日而语?倒是为兄的婚事,每每让娘亲牵肠挂肚,日夜发愁,恐之终老一生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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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终老一生啊!明个我就娶个漂亮媳妇回来给你看看,到时候,我看你还有啥话好说!”飞虎气得没则,只好指天发誓地保证道。恨不能当即就能拉个媳妇过来,也免得让铁齿铜牙般的妹妹取笑。
“娶个漂亮媳妇当然好喽,就怕是漂亮媳妇没娶到,反倒娶个母夜叉回来,啧啧啧,哎,好可怜啊!”红竹皱着眉摇了摇头,用一副很同情人的怜悯表情啧啧道。
老者大概也是看惯了兄妹俩平日里的生活写照,斗嘴更是家常便饭,一天要是不斗上几次,恐怕连饭都吃不下去,全指望吵架来增加肺活量呢!
“好了好了,不要吵了。你们兄妹俩啊!天生的冤家不成,一见面就吵个不停,以后我和你们的娘亲去世后,可就剩下你们俩兄妹是最亲近的人啦!手足之情万不可再生怨念!” 老者慈祥的面庞显露几分威严,缓声阻止道。老者心里清楚:这兄妹俩虽然性情不合,表面上总是喜欢争锋,但是兄妹间的感情都藏在心里,不曾有一丝隔阂,就是喜欢争上游的脾气秉性难改。
“爹,您老是惯着她,您看您都把她贯成什么样子啦!”飞虎肚子里窝着火,不服气地埋怨道。
“爹是最公平的了,当哥哥的本来就该让着妹妹,爹,您说是不是啊!”又笑嘻嘻地哄起了‘立场鲜明’的老爹来。
“是是是!”老爷子也不管儿子气得狗熊样,却是一脸笑呵呵地哄着宝贝女儿开心。笑得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
飞虎见老爹娇惯妹妹也不是一天半天的了,无奈地叹了口气,几步来到自己的坐骑旁,当下从马背上取下所有的水囊,招呼一声,带上随从们去了不远处的小溪边,蹲下身子用手掬起水来,喝了个痛快,又将几只水囊浸在清凉凉的溪水中将几只水囊全部灌满。
折回身,拧开其中一个水囊的塞子,躬身递到老者的手里,恭敬道:“爹,您先喝点水吧!”随后又把另外一只水囊递给了红竹,火气未消地飞虎看都不看她一眼,气得红竹一把扯过水袋,独自喝了几口。
老者喝了几口水后,心有感触地叹气道:“看来我们的行动不慢啊!赶在了那些贼人的前面,等到了京城就算万事大吉了,否则仍然是凶多吉少啊!”“爹,您别担心,稍稍歇息过后,我们即刻进城,咱们马不停蹄的赶赴京城,就算他们发现了,再想追拦我们,恐怕也来不及了。”飞虎十分有把握地分析道。
“但愿如此,飞虎,此地我们不能久留,还是尽快感到京城为好!”老爷子心怀惆怅地点了点头,随后又有些担心地吩咐道。
少年答应一声,转身回到溪边,带着随从们一边在清水溪边饮马,一边洗去几匹马全身的污垢,为它们解解乏。
“爹,擦把脸吧!”红竹将手里浸湿拧干的毛巾递给老者,乖声乖气地道。
“嗯”老者欣慰地点了点头,随后用毛巾抹了抹脸,精神也随之抖擞了许多。
“哥就知道欺负人家,根本就不知道心疼爹的身子骨!您都这么大年数了,哪还受的了如此颠簸!” 红竹看着老爹日益消瘦的脸,忍不住数落起飞虎来。
“嗯,红竹就是比你哥知道疼人,女儿亲,女儿好,女儿是爹的贴心小棉袄,爹真是没白疼你。”老者笑呵呵地憨笑道。眉毛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突然,远处隐隐传来一阵阵快马奔蹄的轰轰声,仿佛战鼓雷鸣般地的气势朝他们涌来,惊飞的鸟雀喳喳的颤叫几声,四散飞去。
“不好,后面有人追来,快上马!”飞虎一声大喝,忙冲飞过来,迅速将老者扶上车轿,红竹也快步上了后面的车轿。飞虎翻身上马,立即率领着随从们快马加鞭,朝京城的方向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