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 一种相思, 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 才下眉头, 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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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江坤说有急事见您!”刘府的张管家规规矩矩地来到刘铭祺的身后,躬身在他的耳边轻声回禀道。顺便又往刘大老爷的杯子里添了些茶,守在他的身后等待回音。
“八万?谁出的,糊了,掏银子,快快哈哈”正在房里和秀娘,薛碧贞、玉儿打麻将的刘铭祺正赢得快活儿,不会打麻将的喀露莎陪坐在秀娘的身旁观战。对付女人他是毫不手软,打起麻将来更是当仁不让,绝对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精神。
三个小美人各个都是粉颈低垂,玉容含嗔,苦着脸相互对视一眼,几乎是同时斜睨了刘铭祺一眼,心中的幽怨不已。一家人打麻将,并不是在乎输赢,打麻只不过是图个乐子,刘铭祺可倒好,乐子都让他一个人占了,一点机会都不给三位娇妻佳人,能不怨念嘛!
刘铭祺事业家庭两不误,忙完朝廷上的公事,回到府上又和几个小美人消遣作乐,看来这个代理皇上当得满是有滋有味的。一边搅弄着桌上的麻将一边趁机在三个小美人的手上一阵乱摸,那个爽啊!就别提了。
“老爷,江坤说有急事见您,您看是不是?”张管家忍不住在身后小声提醒道。给领导当秘书那是相当有学问的,张管家这方面那是相当的有才,既要做到不误了大事,又要做到恰倒好处才行,否则他也不会让刘大老爷如此放心地将家底交予他打理,看重的就是他这股子聪明劲儿。
“听见了,急啥?没看老爷正忙着呢!让他明早再来。”刘铭祺有些不耐烦地训斥了一声,张管家不敢多言,他心知刘大老爷这脾气,玩就要痛痛快快地玩儿,其他杂事全放到一边,别说是江坤,就算是太上老君来找他,也没那闲工夫搭理他。玩吗?就要心无杂念地玩,那才痛快呢!
一旁的秀娘闻听后,侧身朝张管家望了一眼,此时张管家也正向她投来求助的眼神,看他那一脸急迫焦急的表情,便知江坤来访的重要性和紧迫性。要不说张管家他处事灵活呢!就算老爷是玉皇大帝,身边不还有王母娘娘管着呢吗?
“老爷,天色这么晚了,江大人想必是有急事要向老爷禀告。再说秀娘的身子也不能久坐,我看就歇了吧!” 秀娘瞧了刘铭祺一眼,故意装作很疲惫的样子扶了扶头道。
“啊歇啊!歇就歇了吧!夫人的身子要紧,玉儿,碧贞,你们扶夫人先回房去吧!”刘铭祺心里不情愿,但见秀娘身子疲倦,也不好再行其乐。
“是,老爷!” 玉儿,碧贞应了一声,起身搀扶起秀娘朝房外走去。
“张管家去把江坤请进来吧!”刘铭祺随后又吩咐道。说来江坤也有日人没来了,只要他来,准有几件傅全有的手下人作恶的事禀告,之后,刘铭祺便毫不客气的将其整治一番,说白了,就是明刀明枪地把傅全有这个老狐狸的给挖空,不等树倒,先杀猢狲。
“是老爷,小人这就去。”张管家转身急急忙忙跑了出去。
房间里的人都吩咐光了,刘铭祺的心也静了,端起茶碗品了几口香茶,就等着江坤来给他汇报公务了。
他以为人都回房了?实际上还忘了一个,那就是热情似火的喀露莎小姐,见众人都散了,而刘老爷好像又一次地把她给忽略了。
虽然刘铭祺并没注意到喀露莎的存在,她也不气来也不恼,脸上还泛着红光,偷偷上前几步,展开玉臂从他的背后贴了过来,并且故意用她坚挺的峰尖在刘铭祺的背上慢慢的摩擦起来。
在强烈的刺激下,刘铭祺顿感身后一热,只觉得浑身酸酸麻麻,心砰砰直跳,这才想起小老虎喀露莎。为何称之为小老虎呢?说起来身边这几个美女顶数喀露莎最主动热情,和另三位娇娘的被动性比起来,其****劲更能让他感受到激情的刺激。同时他俩人也是那种奇虎相当,拼杀时间最长最疯狂的一对组合。
“亲爱的,晚上我等你,别让我等的太久啊。” 喀露莎诱惑性十足地撒娇道。
“不会太久的,老爷一会儿就去,今晚我们来玩乾坤大挪移第十八式!”在强大地诱惑面前,刘铭祺往往采取来者不拒的态度,转身在她丰满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满脸的淫笑道。
喀露莎抱着刘铭祺的脖子随即钻进他的怀里。看来今晚要是不答应她,指不定有多急切呢!刘铭祺抱着她狂啃了一通,直啃的喀露莎浑身燥热,急不可耐。
要不是刘大老爷公务缠身,即刻要处理,哪舍得离去,恨不能马上就感受一下乾坤大挪移第十八式的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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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坤参见老爷!”跟随张管家来到房内的守城游击江坤满脸焦急,眉头紧蹙,流露出一脸的悲愤之容,先行跪地叩头道。
“不必多礼,请起!”刘铭祺挥了挥手道。打量了江坤一眼,看他那副焦虑的表情更是异常的疑惑,不知发生了何事能让他如此哀叹。而且更让他疑惑的是跟随他一起跪地的居然是个浑身衣衫绫烂,一脸污垢的小要饭花子,虽默默无声却已然泪如雨下。
刘铭祺越看越不解,起身指了指小要饭花子奇问道:“江坤,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启禀大人一件不幸的噩耗,福建布政使施耐德在来京的路上被一伙埋伏在半路上的贼人所杀,他的儿子施飞虎已身负重伤,跪在地上的是他的女儿施红竹死里逃生来到京城,险些又被城兵守备魏三擒了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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