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风高的深夜子时,蜀锦镇上空弥漫着浓重的肃杀之气,连闪烁的星月都悄悄躲进厚厚的云层不敢露头观望那即将发生的残酷杀戮。自古以来,历朝历代,山海关下不知大大小小发生过多少场攻城血战之争。无论规模的大小都要死人的,地府的阎王有知,肯定会提前派来牛头马面等一大批勾魂鬼前来等待够走不计其数的冤魂。
战争是残忍的,谁也不能改变上层建筑的意愿,唯有战败一方弱势方能平息战争的悲剧越演越烈。
在警卫连的护卫下,骑在纯黑色马背上的刘铭祺纵马来到点将台前,翻身下马,昂首挺胸登上了点将台。
刘大军长在众将官的陪同下作了一场鼓舞士气的战前总动员。主要内容就是说自改编后的刘家大军首战山海关,这一仗必须要打胜,而且还要打出刘家大军的威风来,只要军功显著者,均由赏赐等让人热血沸腾的语言。
将士们严阵以待,高呼胜利口号,在天崩海啸的高呼声中落下后,刘铭祺高声下达了进攻山海关的作战命令,刘家大军在浓浓夜色的掩护下,快速朝山海关进发。
蜀锦镇离山海关也就半个多时辰的路程,大军浩浩荡荡直趋山海关。头一次率领这么庞大的队伍去攻城,是刘铭祺不禁心里还增添了几分喜悦,常言道,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当了将军没打过仗的将军不是好将军,那种身为将帅的感觉果然很奇妙。大有征服天下的感觉,看来穿越大清要是不造反就对不起老天爷的恩赐啦!
山海关守将彭木真早已得到战报,知晓刘铭祺已然率大军气势汹汹地前来攻城。山海关守将彭木真是个不信邪的人,他倒要看看刘铭祺有什么能耐敢来破他的城。
两军阵前,遥遥相对,城上的守将彭木真大嘴咧的跟瓢似的,心里暗暗较劲道:刘铭祺这小子真有种,带着帮病秧子就异想天开地来攻老子的关,你以为老子是纸老虎吗?老子城头上的一百多门大炮轰不死你,非他妈的让你翘鼻子不可。”
城上是不可一世的守将彭木真,城下是狡诈多端的刘铭祺,说他狡诈一点也不过分,自古以来兵不厌诈,有时候人狡诈一点还是蛮吃香的。
借着山海关上明亮的火把照耀的整个城墙上恍如白昼一般,刘铭祺抬头举目眺望,无数个守城的官兵站在高高的城楼上同样是杀气腾腾严阵以待。
夜风阵阵。旌旗猎猎作响,最扎眼的要算是那百十来们黑管大炮了。虽然样式显得笨拙难看,但在这个冷兵器时代却是个守城把关的极品,威力甚大。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刘铭祺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心想:这家伙杀伤力巨大,可不好对付,肉身城墙再厚也能打通掉。看来这场硬仗不知会让多少人血溅沙场啊!
“刘军长,咱们何时攻城啊?”宋二虎师长在刘铭祺的身后扯着嗓子问道。那迫不及待的急性子又让他那颗好斗的心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不急,”刘铭祺慢声慢气地道:“宋大哥你先到山海关下与那山海关守将彭木真搭话,就说本军长要在两军阵前见上他一面,问他敢不敢从龟壳了出来见我,速去速回。”
“好嘞!”宋二虎应了一声,两腿一夹马腹,跃马横枪朝山海关下奔去。
说良心话,两支大军交杀在一处生灵涂炭,并不是刘铭祺希望见到的血腥搏杀场面,倘若能让山海关守将彭木真放他过关至于出什么条件尽量答应他,也好避免这场一触即发的对搏。
大战之前,对方主帅请求会面。山海关守将一听就乐了,莫非是他刘铭祺怕了不成,还是这小子在玩什么花样?既然他想面谈,自己当然不会做缩头乌龟了,于是点起三百亲兵护卫,出城相见。
刘铭祺在宋二虎和施飞虎的护卫下,早早地来到阵前等候,并没有像彭木真似的带着大队人马出城。看来论起胆量来,他还是略逊一筹啊!论长相他在刘铭祺的面前就更拿不出手了。上窄下宽的大脑袋一对蛤蟆眼,蒜头鼻子,大嘴叉,怎么看怎么像个蛤蟆精。
“刘铭祺,你把老子请出来,是不是想让老子放你一马呀!是的话?老子现在就告诉你,要想过老子的山海关比过鬼门关都难,门都没有。”山海关守将彭木真刚一出城就扯着嗓子咋呼道。
“你奶奶的,你这条守门狗,叫你奶奶个熊,看得起你找你聊聊,看不起你随时都把你的山海关踏平!”那边一吵吵,这边的宋二虎也怒了,不把刘铭祺放在眼里就是不把宋二虎放在眼里,他能不怒吗?
山海关守将彭木真来到近前一看,对面的一员副将火气比他还大,嘴一撇,傲慢道:“无名无姓的小辈也敢在老子面前逞凶,有本事报上命来,等一会老子擒到你,非把你大卸八块煮了吃不可。”
这二位比泼妇还泼妇,一见面就骂了起来,宋二虎不服不愤地把大枪一横,要不是刘铭祺在此,非冲过去戳死他个狗日的不可,当即眼珠子一瞪,怒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老子就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塞外匪王宋二虎。”宋二虎一急,倒是把当初为匪的浑名报了出来。
这响当当的名字一报,对面的山海关守将彭木真当即就哑炮了,为啥,他镇守山海关多年,塞外匪王宋二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如雷贯耳啊!
“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宋二虎啊!久仰久仰,不过老子奉劝你一句,光凭你匹夫之勇,就想盖的过我一夫当关吗?”山海关守将彭木真当即声音也小下来了,威胁道。
“操,匹夫怎么了,照样把你个小小的山海关搅和个稀巴烂。你的脑袋老子已经预定了,就等着我家军长一句话,老子去摘。”宋二虎不屑一顾地壮声道。
山海关守将彭木真一听鼻子差点没气歪,心想:你把老子的脑袋当瓜呢!说摘就摘,真不怕风大扇了舌头。
刘铭祺一见这两人是一个槽子里的俩头叫驴,打得不可开交?还没完没了了。
“哈哈哈”刘铭祺一通潇洒的大笑,拱了拱手道:“不说不笑不热闹,彭将军,莫要怪罪啊!在下有理了。”
山海关守将彭木真见刘铭祺语气客气,比起宋二虎来可算文明多了,要么人家是有一肚子墨水的人,说话给人的感觉就是舒坦。当即脸色也缓和了一些,点了点头道:“甭客气,有话直说吧!老子给你个面子,洗耳恭听。”
刘铭祺催马向前走了几步,来到山海关守将彭木真面前,微微一笑,道:“不用细说,彭将军已经知道在下反出京城的事了,实无我奈,逼上梁山,如今只好借彭将军贵地返回塞外,请彭将军高抬贵手,行个方便,如何?”
“行啊!老子也不太喜欢打仗,再说真的打起来,老子城头上的炮弹到处乱飞,好恐怖啊!” 山海关守将彭木真略显狂傲之态,在刘铭祺面前故作腔势。
“说吧!别的没有,金子银子,在下倒是有一些,出个数?大家最好合作愉快,勿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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