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条落网之鱼,刘铭祺岂能放过。当得到日本兵部卿次官野木一郎押着人质逃跑的消息后,立即率领着舰队在后追赶,逃出一海里之外的日本中型舰艇发足了马力,要想在逃回日本码头前甩开舰群谈何容易。焦恐万分的次官野木一郎心里发虚,不停地催促着驾驶舰艇的日本兵加快速度,但其实舰艇的速度已经到了极限,他还是闲慢,眼睁睁地望着新四军的舰群渐渐地逼近。
“报告次官,我们有救了。”身旁的日本兵一声惊喜,几乎是喊出的声音提醒道。
正在担心被活捉的日本兵部卿次官野木一郎回头一望,顿然眼前一亮,只见迎面驶来的正是接应他们来的日本装甲舰队“我们有救啦我们有救啦!”那个胆小的日本发出见到娘般的欢呼道。
“八嘎!你地怕死的干活!” 日本兵部卿次官野木一郎怒视着那个大喊大叫的日本兵训斥道。还没等那个日本兵把“次官,请原谅!”五个字说完,整个人便“啊!”的一声长啸,硬生生地被野木一郎从舰艇上给蹬了下去。
日本人是个没有人性的民族果然不假,喜怒哀乐悲恐惊本是人之常情,而他却认为那个日本兵少了骨气,心里只想着生的希望,没有时刻准备为大日本去死,简直就是个变态的家伙。那个可怜的日本兵掉入大海里即便会游泳也是死路一条,想必新四军的战士是不会可怜他这个倒霉鬼的,乱枪之下,尸体一条。
面对突然间杀来的日本舰队群,刘铭祺心里没有一丝的思想准备,本打算截住野木一郎救下薛碧贞便可返回。眼瞅着要实现的目标又要被眼前的强大势力所改变,心中不禁一阵气氛,恼羞成怒。
再看那气势汹汹赶来的日本舰队,尽管数量不算庞大,但毕竟从对军舰的操作上和实战对抗上要比新四军这群旱鸭子熟练,两军一交火,差距可就显而易见了。
新四军的军舰群摆出一级作战的架势停止了追击,对面的日本舰队同样也拉响了警报,日本兵部卿次官野木一郎押着嘉庆帝和薛碧贞也趁机逃向了日本码头。
总司令刘铭祺深吸一口气,从看见日本战舰第一眼起他的脑子里就在筹划着如何打仗这些凶狠的日本狼。眼下敌我力量相当,要想取胜实在不容易,更可怕的是刘铭祺从来没在海里跟人家pk过,心里发虚额头上冒冷汗,一个硬邦邦的拳头不停地敲打着驾驶前的钢板桌面,竟然敲得血迹斑斑。他自己却是浑然不知。
刘铭祺眼中射出冷峻狠毒的光芒,仿佛一把锐利的天刀秒杀着远方的日本舰队,冷酷地道:“先发制人,开始射击。给老子狠狠地打,别让他们喘过气来。”
“是,总司令!”传令兵迅速回应道。
大战一触即发,新四军这边刚一开火,对面的日本兵同样朝他们发起了猛烈的攻势,丝毫都不怠慢。双方的炮弹像是冰雹一样互相倾泻,轰隆,轰隆的火炮声震耳欲聋,转眼间,冲天的火光,滚滚的黑色浓烟、连环不停地爆炸,高高扬起的碎屑,乌烟瘴气的混乱其中。只见舰队上人影幢幢,摄人心魄的惨叫声,撕心裂肺的喊杀声,还有那些混杂在其中无法辨出的声音,像一锅沸腾的粥似响成一片。
双方势均力敌,各自伤亡惨重,再这样战下去,唯一的结果就是同归于尽,总指挥的刘铭祺心里不停地思考着运筹着:我们不是来跟他们赌命的,照这样下去,怎么能行?再拖下去,死路一条。
“张警卫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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