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漫长的准备工作,纪稹与霍去病率领的大汉军队终于开始了他们漫长的征程。
“战场之上,刀剑无影,你千万要小心。”陈娇看着一身戎装的纪说道。
纪稹微微一笑,说道:“姐姐,你不要这么担心。这又不是我第一次出塞。”
陈娇抿唇说道:“可是,这是你第一次独立领军。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感到有些不安。”
纪稹拍了拍陈娇的肩膀,说道:“姐姐你想得太多了,放心吧。没事的。”他说完这一句,就听到军号响起,霍去病骑着高头大马,排开人群,进入队列的最前方。
“姐姐,我上马了。你看,去病都见驾回来了。”纪笑着上马,拉着缰绳,掉转马头,走到大部队前,与霍去病并肩同行。
陈娇略略有些怅然地看着军队消失在远方。
“也不知道小侯爷这次回来的时候,是不是能够开始准备他和妍姑娘的婚事了。”阿奴为陈娇披上披风,开口叹息道。
陈娇笑着转过头,问道:“你觉得李妍和微之可以成吗?”
“阿奴也不知道。不过,昨日,倒是有看到妍姑娘在花园给小侯爷送平安符。”阿奴笑着回答道。
陈娇此时已经踏上了马车,她听到平安符这词,不由得想到那一日在纪身上看到的平安符,她眉头一皱,心道,等稹儿回来,倒是要好好问清楚那个平安符的事情。否则倒不好替他操办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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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单于王庭
张坐在小山坡上,吹着胡,悠扬的曲调在平坦的草原上飘扬着。胡猫儿扬着鞭子走到了他的身边,眼中带着一丝迷惘的神色。张骞见他来了,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过身,看着他,说道:“怎么来了?”
“氏让我去休息。”胡猫儿说道。
张神色一黯,问道:“是右谷蠡王来了吗?”
胡猫儿点了点头,他撇了撇嘴,说道:“那个混蛋,看到氏就迈不开步,亏他还是匈奴右谷蠡王。”
张叹了一口气,没有答话,他想到那一日,自己和邢天二人找到南宫公主时,她的态度。若能早一日赶到,想必此时他们已经在回长安的路上了。
胡猫儿走到张身边坐下,亲昵地靠在他的身上,两人就这样在山坡上看着下方。这个时候,积雪初融,露出了几点草尖,已开始有干草不足的牧人驱着羊群来放牧了。他们口中唱着民歌,挥着扬鞭,可惜气氛却是悲凉。
“失我胭脂山,使我父女无颜色。使我祁连山,失我六畜不藩息。”牧人的歌声随着风飘进了他们二人的耳朵。张骞听着这新近流行起来的歌谣,心中又是骄傲又是悲凉。胡猫儿叹了口气,转身对张说道“你们是来做买卖的,什么时候会走啊?”
张低下头,伸手揉了揉胡猫儿的脑袋,说道:“等大雪融了,我们就要回去了。”他们虽然留下了,但是却是以被大雪堵住了归程的商人身份留下的,除了南宫公主,谁也不知道他们真正的身份。因为分别多年,又化妆的关系,竟然连胡猫儿的母亲阿犁都没认出他,更遑论对他的印象停留在儿时的胡猫儿了。
“回哪里?乌孙吗?”胡猫儿问道。
“我们商旅,四海为家,也许乌孙,也许楼兰,都不一定。”张骞想了想,说道“猫儿,你也大了。难道没想过离开王庭去别的地方看看吗?如果你愿意,我们走的时候,你跟我们一起走吧。”
胡猫儿想了许久,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说道:“不了。我还要照顾阿妈和氏。而且,匈奴现在乱糟糟的。我是家里唯一的男子,我也走了,就没人保护他们了。不过,你四海为家的话,是不是有可能走到大汉?”
张顿了顿,说道:“也有可能。”
“那,你要是去了大汉,能帮我去找一个叫张的人吗?他是大汉的郎官。”胡猫儿说道。
“你找他做什么?”
“我想托他帮我照顾一个人。我的好友,浑邪部的太子,日磾。”胡猫儿说道。
“浑邪部他是被俘的吗?”张皱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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