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朗,替我准备一间舒适的客房。”杨孤鸿一记厉眼扫过让人制伏的盗贼头子。“爷,这群胆敢冒犯您的盗贼,我一定会交由县爷严办。”李朗起身,他可以感受到主子话中的怒意。
“替我问候知府大人,我要他们永远没机会再当山贼!”身后传来主子虽平静却带狠绝的声音,李朗眉头一挑,爷什么时候管起这些山贼小事啦?问题放心里,他朝一位士官兵耳语几声后,立即恭敬的朝杨孤鸿颔首。
“属下已命人去备房了,爷请跟我来。”被人带入一间点缀富丽的客房内,柳无情怔仲的看着伫立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好一会儿,终于,等到他和那名唤李朗的男子交谈完,还拿了一瓶状似药瓶的东西靠近她时,她才有机会发问。
“他是谁?”她指的是刚离开房门口的李朗。“把你的袖口往上撩。”“喂,我在问你话,你该先回答我吧!”“你该知道,我不喜欢把话说第二遍。”他逐步靠近她,威胁的口吻让人不寒而栗。柳无情有些胆怯的咽了口口水。
奇怪?以前她怎么从来不觉得他也有如此恐怖的一面?她硬逼自己把脸面对气势凌人的他。“喂,是我先问你的,你该先回答我的问题才是,我也不喜欢同样的话说两遍”
她的话还没说完,他飞快的抓住她受伤的臂膀,粗鲁却不失轻柔“刷”一声,他撕去她那只碍眼的袖口。“喂!你”她的衣服呀!他勾来一旁的方椅,跟着坐在她前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别怪我这么做,你该知道不听话的下场是如何。”柳无情赏他一记凶狠的目光,不过人家显然是不痛不痒,正扭开瓷瓶口上的软布。
这可恶的男人,她又发现了他一项缺点,就是无敌霸道极了!不顾她的意愿,他一把将她拿来遮蔽手臂的残布扔到一旁,并捉住那只欲躲的光滑手臂,她下意识地想抽回手,令他拧起了眉。
“你在扭捏什么?我打赤膊的模样你也见过了,我都没说过什么话,你不过是一条手臂,让我见一下又不会少块肉,躲什么?”说她扭捏?喂喂,有没有搞错,她可是姑娘家耶!而且她从来没有要看他的上半身,是他自己露出来的,又不是她自愿。
柳无情没好气的瞪着他,别见他手中的药瓶,她顿时泄了气,伸出臂膀,乖乖让他抹了药。“以后别再做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对着那抹淡红的伤痕,他的声音极轻,轻到完全听不出他说这话的心情隐含了多么大的情绪。
一想到她奋不顾身的扑上来替他挡箭,除了莫名的动怒外,还有种隐隐的害怕与心悸,更有股异样的感觉扩散在四肢。
她可是为了救他才这么做的这想法让他心里像是被填满了什么东西,暖暖胀胀,那是一种令他觉得陌生的满足感。
“你以为我想呀!哼,就算你以后求我,我也不会再帮你了!”她的好心换来他的冷屁股,她才不想再干这种蠢事呢!撇去心中不快,伤口处传来一凉,她逸出一口舒服的叹息声,眉心也跟着舒缓起来。
“这是什么药?”清透如水,抹起来冰冰凉凉。“这是太医特制的消炎玉露水,对伤口有立即愈合去疤的效果,是宫中嫔妃们的最爱。”
“你怎么会有宫里头的东西?”他又开始不说话了,被阻隔在外当作陌生人的感觉,没由来的,让她心里头一阵不舒服。好吧!不说就不说,她也不稀罕!在手重获自由后,她陡地站起身。
“你上哪去?”他盯着那只未着衣物的白嫩纤臂问道。“你该不会忘了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吧?”这一蘑菇下来,又不知浪费多少时间。
“你的账我已经让李朗去收了。”“我已经安排人替你取件新衣裳,等会儿便会送来,你在房里等就是了。”“”“我想你也饿了,先坐下来用膳吧!”他朝房外一击掌,立即有人从房外端进一盘盘冒着热气的餐点。柳无情无语兼傻眼,像根木头呆站在原地。他不是偷儿吗?哪来那么多人可供使唤?他怎么做到的?他到底是谁,竟有如此大的能力?
杨孤鸿微笑,勾着失神的她到摆满碗盘的桌前。原来拥她在怀的感觉,和因她而起的异样情慷,都是会上瘾的,他想,他是舍不得放手了。
似乎,他懂了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轻轻拥着她坐在身边。“赶了一天的路,你也该累了,所以我让李朗去帮你收那笔账会比较好。今晚你就在这房里好好休息一宿,养足精神和体力,明早李朗会把收回的账送来给你,我们便可启程回去。”
他这是在关心她吗?回过神的柳无情,看着他替自己夹了满满的一碗菜。关心,像是一种神奇的特效良药,她原先对他的不满及埋怨顿时如一阵轻风吹过,什么也不剩了。
咽了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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