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剑倏地扎向段正淳的胸。段正淳忽然抬手一指点出,正中康敏的肩井穴,康敏应指而倒,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原来在康敏举剑刺下的一瞬间,段正淳忽然觉得后心输入一股真气,令他暂时有了动弹的能力,当下不容多想,举手便点了康敏的穴道,而那股真气却也顿时停止了,他依然无法动弹。
原来,窗外的箫峰有意要诱使康敏说出带头大哥的下落,是以隔窗暗暗助了段正淳一时之力。康敏也是莫名其妙,只道段正淳是骗她的,武功并未失去,心不由一下子沉了下去。
这时,房门忽然洞开,一个人走了进来,看他连门都不敲就往里闯,显然如果不是不速之客,就是跟房间的主人十分熟络了。
康敏借着烛光看得真切,来人是执法长老白世镜。白世镜一看到房中的情形,也不由大大地吃惊,问道:“夫人,你怎么还没杀了这姓段的啊?”康敏道:“你小心,他的武功未失,我被他点了穴道!”
白世镜道:“他中了化功散,怎么可能还有武功!”伸手去扶起康敏,道:“你没事吧?”康敏白了他一眼,道:“快杀了他,带我离开这里,我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里了!”看情形,晕然两人早就密谋好了要杀段正淳的。
白世镜闻言,站起身了,拨下了背上的弯刀,挥腕就要砍落。正在此时,烛光突然灭去,一个人影显在了窗外,一飘一飘的,甚是吓人。白世镜喝道:“是谁!”
顾不得砍段正淳,逼近窗外叫道:“你是何人?”那人影一动,一手穿窗而入,曲指如钩,扣向白世镜的咽喉。白世镜大惊,向后跳开两步躲了开去,惊叫道:“你你怎么会锁喉功?”
康敏一听到‘锁喉功’三个字,顿时吓得魂飞天外,颤声叫道:“世镜,你你怎么了?你看见谁了?”窗外人影阴恻恻地道:“我死得好惨哪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我回来报仇来了还我命来”
白世镜吓得连连叫道:“马大元兄弟,你别杀我,我不想害你啊,都是康敏逼我那样干的啊!真的不关我的事啊!”康敏更是吓破了胆,大叫道:“世镜,你说什么,你到底你到底看见谁了?”
白世镜忽然大吼一声,单刀寒光一闪,照着人影狠狠地刺去。但闻“逢”地一声,房门破开,将白世镜砸倒在地,一条人影魅一般飘了进来。
康敏听到声响,却看不清是怎么回事,大叫道:“世镜,世镜你怎么了?”那人影飘近白世镜身边,再度使出锁喉擒拿手,招招直扣白世镜咽喉。
白世镜闪身避开,那人影快愈鬼魅,白世镜只避开一击,第二招咽喉便被那人牢牢地扣上了,那人单臂将白世镜举在空中,令白世镜动弹不动。
堂堂丐帮执法长老,武功自是不俗,但一来他心神大乱,二者来人武功之高,实是深不可测。白世镜惊叫道:“马马大元兄弟,你就饶了我吧,都都是那个贱女人逼我干的啊!”康敏此时反而冷静了下来,喝道:“你害怕什么,白世镜,没用的东西,是是我,是我杀了你,你要怎么样?马大元,你活在世上是个脓包,死了也没用,老娘不怕你。”
白世镜被捏着喉咙套在空中,呼吸不得,强撑一口气,叫道:“大元兄弟,饶命啊你老婆偷看了汪帮主的遗令,知道你不会揭露箫峰的,所以她才让我害你!都是她指使我干的!”康敏此时还是不相信屋中的那人影是马大元的鬼魂,喝问道:“|白世镜,马大元没死吗?可是我亲眼看见你杀死了他啊。”
白世镜正待接话,那人影忽然手腕一动,将白世镜的脖子扭断,白世镜顿时如烂泥一般地掉落在地,而那人影却凭空消失了。康敏闻得声响,顿感不妙,大叫道:“世镜,你怎么了?”
屋内再无人应答,康敏只得挣扎着要下床来。箫峰见再无法探听下去,飘身到阮星竹四人身后,一挥手解去了她们的穴道,这时,一条黑影飞掠而过,箫峰知他便是杀白世镜的人,哪里容他跑脱,当下展开轻功追了上去。
那人影翻腾跳跃,轻功高绝,箫峰全力追赶,竟是无法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但他怎么会容得这个逃脱,便死死地跟着追去。
阮星竹四人得了自由,一齐拥入了房中,点亮了蜡烛。康敏眼看突然来了四个大小美人儿,惊讶不已。段正淳却高兴地叫道:“红棉,星竹,你们都来了?”
阮量竹与秦红棉两人二话不说,几乎同时出手,左右给了段正淳一个响亮的耳光。段正淳一怔,道:“你们你们这是”秦红棉道:“如果不是看上孩子的面上,我今日便与你恩断意绝!”
阮星竹也别过了脸去,不再理他了。段正淳见自己这副丑态,尽落入她们的眼中,心中往日的形象早没了,自己在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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