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翁道。那鹤发老翁跳下轿子来,恭恭敬敬向李秋水行了个大礼,道:“师侄丁春秋,在这里给师叔您老人家请安了!师叔真是越来越有精神,更显得年轻了。”
李秋水冷哼一声,道:“师侄,你千里迢迢跑到西夏来,恐怕不只是为了给我请安的吧?”丁春秋脸色微微一变,脸上却是笑容大盛,哈哈笑道:“师叔明察秋毫,师侄此来,一是为了给您老人家请安,二来也是有一件大事要和师叔相商。”
李秋水冷笑道:“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用内劲发声逼我出来相见,没错,你的功力又上一层了,不过,如果你想打我天涯海阁的主意,我劝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否则,就让你尝尝我的‘白虹掌’,谅你还无能耐胜得过我。”
丁春秋一张脸连连变色,不过看得出他是忍怒不发,好半天,才陪笑道:“师叔你误会师侄我的用心了,师侄就是向天借胆,也不敢对师叔无礼啊!”干咳了一声,宽大的袖子向后一招,叫道:“来啊,把贡口献上!”一个发髻高挽,一脸灵气的少女应声而出,手托一个大盘,盘中装有数十颗晶光闪闪的明珠和一棵千年人参。
那些明珠,料必颗颗皆是价值连城,而那棵千年人参,更是无价之宝。少女款款地走上前去,杨孤鸿只一打量那少女妙曼的身材,便双眼发直了。
“徒孙阿青拜见师祖!”只听那少女清脆的声音传了来。阿青?原来她就是阿青!自己在电影天山童姥中看到这么个美人儿,杨孤鸿心中暗喜,待阿青献完礼,转身回来之际,杨孤鸿这才看清楚她的容貌。
但见阿青一副的妖媚之相,娇艳的面的容,眼中秋波四溢,风情万种,给人一种野性十足的感觉。丁春秋显然还是有些畏惧李秋水的,他虽然凭着“化功大法”威镇江湖,但是也深知难敌李秋水,所以只是在李秋水面前说了一些巫行云的不是,想挑起李秋水与巫行云之间的争斗,自己好从中得利。
李秋水岂会看不出丁春秋的有意,没说两句就下了逐客令。丁春秋心中生恨,却无可奈何,只得悻悻率众离开天涯海阁。
杨孤鸿暂时还是对李秋水的纠缠感到有些腻,再者又看到了妖艳的阿青,心生一计,便扮成星宿弟子,混在人群之中,打算找机会把阿青弄到手。
丁春秋野心脖脖,有称霸武林之心,一路自西夏入关,开往江南,途中扫平了不少大大小小的江湖门派,由于阿青一直与大雄他们几个在忙着打前峰,所以杨孤鸿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对阿青下手,所以没几日,便混得烦了。
又听说丁春秋准备要去攻打全真教和少林寺,心想反正以他们的脚程,要到达全真教起码要五日的时间,他闷得发慌,决心自己先玩一玩,然后单独上路,到全真教等候找头阵的阿青就是了。
可是转念一想,不由得自责起来,因为他险些又把阮星竹她们的处境给忘了,真是不该,这么想着,还是下定决心先回小镜湖再说。湖光白如链,剑影快如电。小镜湖畔,七个美貌如仙的女子,正在一起练着武。
这七人是哪七人?除了阮星竹母女三人,王语嫣和阿碧之外,另有一大一小两位美人儿,那是秦红棉与木婉清母女。秦红棉曾说过了解与康敏的仇怨之后便来与阮星竹做伴,她果然真的来了。
再看这七人的武功,经由王语嫣口授绝技之后,都是招式精妙之极,尽得外家功夫的精髓,单以招式而言,七人都已是武林中的一流高手了。
而这七人当中,王语嫣已被杨孤鸿打通了任督二脉,已有了深厚的内力,再加上她本来就会天下武学的理论,所以此番练就下来,武功已达到了顶尖高手之列。七女都练了“少林散花手”除了阿碧之外,个个都能真的飞叶伤人,尤是王语嫣,一叶飞出,竟与飞刀无异。
而且,她也将少林的达摩剑法练得纯熟了,虽然众女也深知达摩剑法精妙无双,也都试着练过,可是却远远不及王语嫣。
当然,这主要是因为内力不一样。阿紫就很不服气,她硬是要王语嫣把十分阳刚的千手如来掌教给她,她走了刚猛一路,要与众女不同。
可是她毕竟内力修为不足,所以没练上几招便累得气喘不已了。这些日子,阮星竹与秦红棉亲如姐妹一般地相处着,看着阿朱,木婉清她们这些小辈,两个大美人儿都不由长吁短叹,尤其是阮星竹,自家母女三人都迷恋杨孤鸿一个男子,这中间有多少孽情,她无法去想。
秦红棉只是对段正淳失望,无心再爱那个浪子,只想和阮星竹相伴在小镜湖,终老一生。但是她却也不由为木婉清的终身大事担忧。当秦红棉问及了阿朱和阿紫的终身大事时,阮星竹笑了半天,才缓缓地道:“唉,十八年前出了一个段正淳,而如今却出了一个杨孤鸿,比较起来,这杨孤鸿犹胜段正淳百倍,今后武林中也不知还会有多少女子列入他的风流债当中。阿朱和阿紫都心仪他一个人了,真是天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