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姐在一旁看着笑道:“怎么?你这个死蹄子不正需要么?”平儿说道:“你就不需要?刚刚是谁在哪儿叫得死去活来的?”
宝玉也不管她们,让她们俩斗嘴,只把舌头从平儿耳心退出,却又舔到粉颈上去。凤姐又说道:“我看你能撑到几时,等会怕比我还不如呢?”
平儿乜了酥软在一边的凤姐儿,笑嘻嘻道:“哪也比你刚才要好。”宝玉笑道:“你们俩也不用争,等会不就知道了么?”
口中说着话,见到平儿的娇俏妩媚,心中一阵冲动,眼睛盯住了她那诱人的粉嫩樱唇。平儿心如鹿撞,知道自己在宝玉面前也把持不住,就强笑道:“那就看看吧。”
宝玉再不再言语,慢慢将脸欺近前去平儿说道:“刚刚我走回来,脑瓜里还晕乎乎的,让我歇会儿吧?”方要逃开,已给宝玉捧住了脸,一口噙住樱唇,双手忙去推拒,谁知却是软绵绵的毫无力气。凤姐说道:“现在想逃了?怕也迟了吧”
宝玉搂着平儿,轻怜蜜吻了一阵,又把舌头往她唇缝里钻。平儿坚持不住,更没空与凤姐斗嘴,樱唇微微一松,立给宝玉攻陷瓠犀,他那火烫的舌头钻入平儿的口中,这回却是全酥了,娇躯软软的只往床下溜。
宝玉赶忙抱住,舌头在她檀口内乱探乱拨,两手也隔着小衣轻轻抚摸起来,撩惹得玉人香津充溢娇喘吁吁。
不知多久,平儿忽从宝玉的热吻中挣脱,捂着胸口轻笑道:“喘不过气儿来了。”凤姐见其面红眼湿,甚似动情,不觉欲焰复炽,底下又湿得一塌糊涂。就把嘴凑到宝玉耳心,低声道:“你们快点好不好?”
虽然凤姐声音很低,平儿还是听到了,就笑嘻嘻道:“凤奶奶,怎么了?现在就受不了了?要不你和宝二爷还来一次?”
脸上竟是一副轻狂的模样。凤姐大窘,把手伸到平儿的胸前,抚压着她的双乳,说道:“你这儿早就硬起来了,还在那儿嘴硬?”
平儿把凤姐的手打开,宝玉这时抓着平儿的手,压在自己的玉茎上。平儿的柔荑突然触着一根朝天高翘的巨棒,感觉比刚才大多了,登时吓了一跳,怔道:“你你怎么怎么又比刚才变大了?”
宝玉见她面露讶色,得意道:“你知道么?我这东西会长。”一掌已插入她腰里去了,掠过柔软的毛发,摸到了一团娇嫩上。
平儿螓首微垂偷眼望去,见男人那根东西竟如童臂,比往时不知粗巨了多少,心中唬了一下,喘息道:“你又去外边弄了什么药儿回来是不是?”
宝玉只顾细细探究平儿涧底的情形,含糊应道:“我会是吃药的主?”平儿道:“哪你怎么会这样?难怪凤姐适才给你弄得那样。”
平儿不知给男人碰着了哪里,蓦地春情暴发,身子却跟面条似的直软下去,忙用臂肘支住床面,娇娇地颤了一会,还是撑不住,软软地倒在床上。
宝玉两根手指东捻西拈,怎奈平儿花涧春潮泛滥,始终捉不住她上面那一粒小小的娇嫩珠子。平儿娇羞满眼,朝侧榻上躺着的风姐乜了一下,见凤姐紧闭着眼睛,喘着粗气,知凤姐动情了,心也放了下来。
宝玉方知平儿是怕给凤姐儿调笑,心中大动,一手急急拉她的亵裤,在平儿耳边小声地喘道:“再不怕了吧?你没见她这样了么?等会把你弄完后,我再让她也死一遍,比你肯定还要惨!”
平儿见凤姐这个样子,春心大动,给惹得如饥似渴,当下不再言语,只躺在床上,任由宝玉摆布。
宝玉褪下她那浅绛色软绸亵裤,入眼即见一只姣美文静的玉蛤,周遭毛发纤柔稀疏,上边已隐有水光闪烁,心忖:“平儿这个妙物,比凤姐还要好看啊。”
遂用一掌托起玉股,轻剥莲瓣观赏其内。平儿登时大羞,抢手要来遮掩,却给宝玉用臂拦住,只好软声求道:“二爷,不要看二爷!”
宝玉哪肯理睬她,瞧见她玉蛤上角露出一粒珍珠般的小小蒂儿,表皮绷得殷红光亮,心觉可爱之极,心道:“适才捉不住你,这会还往哪里逃。”
忽把脸欺近前去,一口噙在唇齿间。平儿刹那魂魄俱化,哆嗦道:“不要不要折煞婢子了不要,脏哩”
宝玉只顾细细啜吮,又用舌尖挑挑点点,把那粒小珠子惹得活泼泼地娇颤不住。平儿僵了身子,忽觉一股东西从里面涌了出来,忙叫:“快走,我”
话音未落,一注蜜汁已浇到男人的脸上。宝玉给淋得下巴一片温腻湿滑,笑嘻嘻地直起身来,道:“你来瞧瞧。”平儿面红耳赤,心底却甚觉甜蜜,娇嗔道:“谁叫你!我我去拿条巾子来。”
宝玉片刻也不愿放开玉人,笑道:“不用,一会就干了。”平儿想了想,从怀里摸出一方雪白帕子,咬唇道:“我的,要不要?”宝玉忙仰脸让她擦拭,但闻帕上一缕幽香传来,底下愈是硬如铁铸,悄悄欺身前移,guī头探到花涧里轻轻搅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