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龙九遗漏的指缝处眼巴巴的往外看着。心想,尼玛,这地方的主持人也太火辣热情了吧,你啥都别穿出来多好啊男女主持人下场,随后表演杂技。龙九这才呼出口气去。而接下来的几个节目过后,又来了一个舞蹈。都是十八九岁的身材窈窕不得了的小姑娘。
舞台一片漆黑,这些小姑娘已经摆好了舞蹈的姿势,探照灯一照荧幕,黑色的舞台,黑色的倩影,而台上这些女孩儿的体型淋漓毕现。
甚至连某个部位也在黑白反差下照的极为的吐出或者凹陷。而前面第一排的领导有好几个都在擦眼镜,然后使劲儿的往前瞅,那样子就像是后悔把军用高倍望远镜带来好了。
陈楚也看到了,虽然龙九又在努力堵住他的眼睛。但陈楚还是从指缝看到了美丽风景。心想:尼玛,这都跟x光透视似的,几根毛都能看清了。一场节目下来,龙九闹了个大红脸。
而这节目竟然演了四个小时,当中穿插小品段子,不少还是擦边的龙九无语了,但第一排的领导一个个看的笑的前仰后合的这些家伙每天都在做着这个报告,那个报告,原来也这么不正经。
混了一小天。陈楚感觉今天收获特别大。回到房间温习这一天的美妙时刻。随即又把张道宗给他的书拿出来看了看。
正在看着,电话嘀嘀嘀的响了,是张道宗打来的,老头儿子还笑呵呵的问他找了什么阴气重的地方了么?陈楚如实说了。张道宗不禁面色发白。抖动嘴唇道:“混小子!晚上快别去那个哨所,你快给我回来!”
“老家伙,怎么回事?”张道宗叹了口气道:“一天死一个,肯定是夜里过了子时而死,六天死六个,这是阴鬼在吸阳气,这阴鬼吸了六个她已经很厉害了,今天再吸一个,她就能成厉鬼了不过她怎么跑到部队去了?肯定是军区那幢营房发生过什么事情,不然这鬼是不敢去部队的”
陈楚呼出口气:“老家伙,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反正今天晚上我会在哨所,而且龙九龙九我师傅也在。”
“龙九是谁?你师傅?臭小子,你背着我认师傅?我擦不会是女人吧?”陈楚也不瞒着:“老家伙,龙九是个女人,那个我就想跟她好,才跟她套近乎认她当师傅的,她功夫不错,但可能不懂得这邪性的东西,她晚上也去哨所住”
张道宗叹息一声:“什么都不懂,胆子倒是不小,你们两个这么冒失可能会有性命危险,那鬼吸收完第七个阳气会成为厉鬼,你们根本对付不了,因为这不是两个世界的,唉”
张道宗想了想又道:“这样吧,今天晚上你跟龙九躲在床底下,外面发生什么你们也别出来,你在按照风水书上画一张遁符,应该没事,等子时你们看见鬼就相信老夫的话了。”
鬼这东西陈楚本意是不信的。但去年他经历了一回两个鬼追他,心里有点阴影。洋式间的人再牛逼,对这东西也敏感,本能的打怵。而龙九也感觉自己天不怕地不怕的,心里越是不愿意去相信这东西,反而越是念上心头。
陈楚弄来黄纸,这东西按照阳间的说法是阴间的钱,在这上面画上符咒,便是他们那边的原理忌讳的东西。陈楚画了十几张遁符。这一天看风水录,加上玉扳指的辅佐,基本上把这本书背下来了,而画符咒最好是用朱砂或者狗血之类的。
这东西属于污秽之物,鬼混与这东西相冲。但部队没这东西。而外面的小店也不卖,主要是六七十年代文革影响,破四旧之类的,把这些鬼神说都批斗,都砸吧个稀巴烂。
红卫兵不管天不管地的,而且他们中间还管空气,把所有的旧观念都用封建迷信四个字封杀。
陈楚买不到朱砂狗血,想用鸡血,或者自己的血写符咒。但鸡血也不好弄,主要是天黑了,要是白天去部队炊事班弄一只鸡杀了也行。
黑灯瞎火的,这又是军区大院,自己偷偷摸摸的别让人开枪干掉,要是找部队领导说要鸡血,不得让人损一顿啊。部队不讲究神鬼论。陈楚想咬破手指,这东西在电影电视里经常看,但一轮到自己,陈楚比划了几下,没敢咬,挺怕疼的。
最后用红笔写了十几道符咒,算是完工了。不一会,龙九走了进来,瞪了一眼陈楚,她身材火辣,在笔挺马裤呢军装的包裹下更显得玲珑紧致。“陈楚,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