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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滕雨这个外行人听了这话都觉得有道理。
如果凶手真是这个疯子,分析下那些失踪的女孩。20以下,吸烟,喝酒,纹身,骂脏话,出没于夜店,甚至失踪时全部避开了监控摄像,这是个疯子能有的行凶逻辑么?
倘若这人是装疯,据附近居民交代口袋哥来此四五年了,整日与垃圾厮混,他要多有毅力才能一面拼着演技一面睡着垃圾啊,正常人一天都受不了。
滕雨自认为爱钱,但无论对方给她多少钱让她一整天跟垃圾形影不离,吃垃圾堆里的再睡垃圾堆里,她也是不干的。他觉得此疯子若是装疯,真是太牛逼了。
“另外还有个疑点。”秦筝关掉视频录像,点开文档输入“寒蝉”二字。
“目前王丹丹仍留在公安局,虽精神已失常,但时不时在地上划拉着什么,根据笔画猜测,大家一致认为她写的是两个字:‘寒蝉’。我和何队搜了关于寒蝉的各种信息,依然想不到这俩字和失踪案有什么关联。”秦筝侧目,“秦先生以为呢?”
秦默的视线久久停留在文档中的“寒蝉”二字上,食指习惯性轻轻敲击着轮椅扶手,沉声道:“一个精神失常的人可能会胡说八道胡写乱画,但一定是和生活紧密相关的,可是王丹丹为什么偏偏要写‘寒蝉’如此生僻的二字,可见这俩个字和这件失踪案有直接关系。”他微垂了睫毛,继续分析着,“寒蝉是指某个地方?某个画面?某种意象还是某个人?”
秦筝沉思片刻,摇摇头。
滕雨听到“寒蝉”二字,脑海里首先想到的是柳永的那首词: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难道作案者乃是个古典浪漫诗人?
秦默稍作思考,“至于这俩个字让我好好想想,说不定是破开少女失踪案的关键。”
秦筝嗯着收拾着桌上的资料,秦默摇着轮椅到滕雨面前,“拿出来。”
“什么?”滕雨一脸迷茫。
“徐子华给你的纸条。”
这都被他看见了啊,夏小巴不能说话所以感悟力特好,能从口型猜出对方说什么,秦默这个瘸子腿不好,所以眼神特别好吧。
滕雨刚要从兜里翻出来,突然觉的不对劲,尖着嗓子问一句,“凭什么给你啊。”
“你不给,我也知道。”
“你知道什么?”
秦默望着她,“纸条上写的是一串电话吧。”
滕雨攥着纸条的手倏然松了下,“你……怎么知道?”
透视眼?
“猜的。”秦默还是淡淡一句。
滕雨展开纸条,一脸的挑衅,“那么牛啊,你猜他的电话是多少?猜对了有奖。”
秦默还没回答,收拾资料的秦筝开口问,“什么奖?”
本来滕雨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秦筝问的认真,她见这俩满身禁欲气息的大小秦,瞬间萌生了调戏的念头,眼珠子一转笑嘻嘻道:“暖床怎么样?”
秦筝目不斜视,端着资料袋子就走了。
什么意思这是?鄙视?不屑一顾?嫌弃?滕雨对着秦筝的背影喘粗气,“一点幽默细菌都没有。”
秦筝走了,滕雨继续挑衅秦默,“怎样,猜对暖床怎样?”
秦默面无表情,垂眼看了眼手表,似乎没听到对方的邪□□语,“徐子华差不多该打电话过来了,或许他已经弄到了你的电话,会直接打给你,如果他问你需要包子么,你说要,然后让他亲自送过来。”
滕雨见对方摇着轮椅要离开,她双手扒住轮椅,半个身子前倾,“什么意思?”
秦默盯着眼前突然冒出来的一张大写的懵逼脸,不急不缓说:“拉开点距离,我告诉你。”
滕雨这才意识到彼此距离是有点近,对方几根睫毛都能数清,还有他身上淡淡的奇特的味道挠得人心绪微乱,她尴尬着站起身来,小声低估着,“玩什么纯情啊一把年纪了。”后清清嗓子提高音量,“这个距离可以了吧。”
秦默摇着轮椅往卧室方向走,不咸不淡回一句,“就是买包子的意思。”
滕雨杵在原地完全没消化,说白了秦默什么都没说。
她望着秦默已推开卧室的门,大喊过去,“我说你不要他电话号码了?”
秦默停在门口,微侧着身子望向她,“买个包子都要抢,既然你不愿意给,包子你买就好。”
眼见着秦默要进卧室了,滕雨凌波微步冲过去,“我说那小子对我不怀好意才给我他电话,你吃包子么就让他送,还亲自送来,这样他会误会我对他有意思的。”
秦默稍稍仰首看她,“所以刚才要他电话,本想主动打电话要包子,可你不肯交出电话号码。”
滕雨一脸的苦相,“那更不能打电话要包子啊,那小子真看上我了,万一粘着我,他老婆那吨位你又不是没看见……”
砰地一声门关上了。
滕雨摸着鼻子,好险。
屋内传来秦默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你想多了,他看不上你。”
滕雨举起拳头想砸门,忍住忍住,这货好歹是老板得给她发工资,最后她叉腰在门外低声发泄着:“看不上我,我看是你看上那小子了才要他电话,什么送包子说白了想搞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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