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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凡是去过金家祖坟的人,一夜无眠。
一行人刚回到村子里就接到金宝打来的电话。
“敢报警,杀胡甄。”
再胡夫人的哀求下,大家放弃报警的打算,更何况村长知道秦默乃便衣警察,安抚了大家后,一堆人只得被动的等待金宝那边的消息了。
第二天清晨,村里的小萝卜头把一张纸条送到村长家。
村长迫不及待打开,上面写了个地址:邓方维修站。
胡夫人披头散发第一个冲出门去,一整晚了,她磨磨叨叨着:那个金宝好像就是去我家修水管的那个老头,每次见都带着帽子口罩捂得严严实实,真是眼瞎一时没认出来……
赵家人段家人甚至叶家夫妇以及村长随后跟了出去。
秦筝推着秦默往门外走,“计划怎样?”秦默问。
秦筝点头,“先生放心吧,都安排好了。”
“嗯。”
秦筝把轮椅推出去,轻松而平稳,“我不懂,既然知道凶手是谁直接拿下来很简单,为什么要浪费些周章……”
秦默望着蔚蓝天空闲浮着的几朵白云,“给她一次救赎的机会。”
最后边的滕雨和土瓜面面相觑。
“秦大哥秦小哥再说什么我为什么听不懂。”
“正常,我经常听不懂,昨晚秦筝一晚不在,不知道背后鼓捣什么去了,那俩人神神叨叨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滕雨说完跨门追出去。
邓方维修站后面是片野地,硕大的野地里建着一个早已荒废的石板厂,厂门口十米处堆着几米高的废弃石堆。
金宝站在石板厂门口,脚边放着个大木箱子。身侧是依然拿匕首威胁着吴冰的邓方。
“我儿子在哪?”胡夫人大吼。
金宝并没回应,只是烧的错位的唇角一斜,显得诡异可怖。
金宝望望来的一堆人,“赵家人段家人叶家人还有胡夫人都来了啊,就差一个人就全到齐了啊。”
为首的胡夫人问:“差谁?”
“你的宝贝儿子胡辰啊。”
胡夫人冷哼一声,“放心吧,我儿子不会来的。”
“妈。”
熟悉的声音,胡夫人一惊,转头看见匆匆赶来的胡辰还有胡海翔。
“你,你们怎么来了!”
胡辰望着厂门口烧得认不出人样的金宝,还有被无辜连累的吴冰。他微微低下头说:“妈,我刚知道,当年……金小小被我害死了。我……我以为……以为后来他们家人会找到他……没想到……我没想到……”
胡夫人抱抱儿子,“没事了儿子,会没事的。”
胡海翔双眼通红对着妻子吼道:“这才是你把小辰送去美国的真正原因吧,胡夫,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胡夫人放开儿子,悲哀的目光盯着丈夫看,“这个世界上最没资格教训我的就是你。若不是你软弱无能我也不会被逼成这样,当年如果你知道真相会怎样?把儿子交出去?让儿子在劳教所长大成人?我做不到。”
她转过头对着金宝喊着,“说吧,怎样才放了我小儿子,他是无辜的。”
金宝不可思议,“你竟然还知道什么叫无辜?”他从箱子上拿起一把刀子向对面迈了几步,“你儿子不是喜欢玩游戏么,今天我就再陪他玩个游戏。”
胡夫人连忙把胡辰护在身后,“别想伤害我儿子,有什么冲我来,还有交出我小儿子,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金宝懒得理会对方,指了指藏在她背后的胡辰,“胡大少爷,自个儿做的事自个儿承担这样才像个男人。”
胡辰一番纠结,终于从胡夫人背后走出来,“你说吧。”
金宝似乎赞赏般点点头,烧的连在一起的手指敲了敲手中的匕首,“咋们玩个死亡游戏,我让你做个选择题,你是选择见血的游戏还是不见血的游戏?”
胡辰嘴唇有些发抖,“什……什么……”
“先回答。”金宝吐出舌头舔了舔长刀子。
“……不,不见血的。”胡辰抖着身体说。
金宝盯着手中匕首解说着,“见血的游戏就是用这把匕首插进自个儿的心脏。不见血的游戏是……”他抬手指了指堆积成小山的石料,又把一根至少三米长的细铁棍丢过去,“你拿着这根棍子爬到上面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石料堆,各种大小石块堆积成至少两三米的高度,让他爬上去做什么?视线再往上移动就明白了。
石堆顶部七八米处正是高压线。
众人受惊,议论声响成一片。被电死,这是个不见血的游戏。
胡辰拿起那支用来导电的铁棍,然后望着石堆一直在抖,他也是在飞机上听爸爸提起当年巫灵村的事,他确实真的不知情,不知自己身上背负一条人命。他和他父亲一直被蒙在鼓里。虽然他想过为自己当年的行为负责,可生死关键时刻,没有不害怕惊恐的,毕竟他自己还是个孩子。
金宝一直拿着刀子在眼前小幅度晃悠,狰狞的脸,胜券在握的姿态。
胡夫人抢过胡辰手中的铁棍一把丢掉,扯着嗓子对金宝吼,“凭什么听你的?”
金宝笑的诡异,用匕首敲敲脚边的大木箱子,“猜猜谁在里面?用大儿子换小儿子的命,怎样?”
胡夫人望着大木箱子显些晕倒,再望望箱子边一直被邓方威胁的吴冰,瞬间气血翻腾,“小冰,还要演戏么?胡甄是跟着你出来的,你说,你跟他们是什么关系?”
吴冰一个劲的哭,邓方开口说:“冤有头债有主,这事不关吴冰的事,是我把小胡甄骗到手的。”
金宝使劲敲了敲大木箱子,再指指石料堆积成的小山,“废话少说点,胡辰你到底爬不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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