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能在格斗场遇到老乡,当然还有个变态除外。
华子把头一点说:“我们还有必要打吗?”枪匠倒是洒脱:“你认输,我可以不伤你。”
华子冷然一笑,拎起大铁球:“这是我的对白。”
“痴迷不悟,冥顽不灵。”枪匠手中钢枪一抖:“动手!”
华子当然不会客气,手中的大踢球带着风往枪匠砸去。枪匠倒是刚强,手中钢枪一物,大喝一声:“破!”钢枪笔直扎在大铁球上。铁球发出一阵呻吟,而后碎开。
华子错愕,想不到对手还有这么厉害地招数,拎着空荡荡地铁链,一时无语。
“你的力量是很强,但你不知道把力量集中在一点。”枪匠抖了抖手中的钢枪:“现在认输还来得及!我依然可以不伤你。”
华子吸口气说:“妄想!”手中的马刀挥舞,往枪匠冲去。
枪匠遇到同乡,手下难免留情,手中钢枪化作棍棒,打在华子身上,却不会伤华子的性命。
华子挨上几记后,豁然明白,光有力量还是不行,还要有技巧,技击!技击!就是力量与技巧的完美结合。
“开!”枪身打在华子腰上,把华子打到丈外:“还要接着打吗?”
华子周身酸痛,暖流涌动后倔犟的抬起头:“认真一点,我可不会对你手下留情。”说着从地上捡起三柄西瓜刀,看着枪匠说:“小心!”
望着华子血红地眼睛,枪匠没缘由地感觉颤抖,往后退了步,吸口冷气。凝神以对。
天下之间,无坚不摧,唯快不破。
华子扬着手中西瓜刀,奋力抛射而出。刀子带着寒芒蕴着巨力砸过去。
枪匠全神贯注,伸出枪尖就挑。不好!看似一柄的刀光,其实是三柄,连串地巨力作用在枪上,枪匠有些握不住枪。
朦胧中看到一双大手,华子忽然抓住枪匠的枪,双臂用力把枪匠拉个趔趄。既然懂得技击,那我就跟你比力气。
这种战斗方式超越枪匠的认知,一时不差枪被华子夺过去,趁着枪匠失神,华子冲到枪匠身前,单手扣住枪匠喉咙,把枪匠举离地面。
“我也放你一马,你输了!”华子单手把枪匠抛开老远。拉开距离对自己总有好处。
枪匠从地上挣扎起身,满脸都是黯淡,自己怎么就会输给一个外行人。输了就是输了,枪匠没给自己找借口,深深的看华子一眼:“等下遇到内家高手,我看你怎么办?”说着转身离去。
场内响起一片片的失望声,想不到龙精虎猛的枪匠会被华子一招打败。
榜斗场的门被推开,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身穿洁白的武士服出现在大家眼中。原本还低沉的格斗场马上响起欢腾声。想不到最后是这老爷子出山!
老松,年龄不详,精通一门内家功夫,拳碎大石,飞檐走壁无所不能。自从来到格斗场,二十年来未曾一败。
华子看着老松满是精光的睫子,没缘由的身体发冷,好似被野兽盯上一样。阴森森的危机感让人毛骨悚然。
老者虚怀若谷,四处向人抱拳鞠躬,大家也发出更热烈的掌声。
“你也是华夏人?”华子感觉这老家伙并不简单,不由得出言试探。
老松把头一点:“老朽就是华夏人,孩子你火气太大,锋芒毕露,应该收敛三分。”
华子把头一摇:“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不张扬一点,还会被人看不起。”
“小孩子心性,为什么不能看开一点,华夏武道讲究武者忌傲。”老松一番说教倒也合情合理,华子听的连连点头。
钟声被敲响,格斗场可不给你时间叙旧。
老人冲华子一抱拳:“请。”华子还礼说:“老人家,你先请。”
老松倒不客气,弹身而起,拳脚带风的打向华子,看他出手的力道与速度,怎么也不像是风烛残年的老朽。
一番交手,华子痛苦的发现,这老头拳脚上的力道,不比自己逊色,难到这个就是内家功夫,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