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行不算解释的解释中,邱市长和李建国两人从第二天开始,各忙各的去了。同一天,连续两场新闻发布会在上京召开。
市委通过媒体,宣布了萧万河的上调通知,而祥生,则通过李洁的口,让所有的股民放心了,因为祥生还是姓李的做主,因此,一些报道祥生易主的消息而导致股价下跌的情况被彻底的遏止住了。
与此同时,在所有人打开今天的报纸时,一条让人振奋的消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康美国际的张信陵于昨夜宣布,参与卫星城的建设之中。
国内众多知名媒体纷纷对康美的承诺做了及时的报道,一些报社专栏作家更是在第一时间评论了康美此举对整个上京带来的影响,从原本祥生一家承建,到两家分担,不仅能更有力的推动卫星城的建设计划,更从一个侧面缓解了祥生单独承建所要面临的庞大资金。
更有评论从侧面推测,难道祥生和康美这两个国内最大的综合性集团公司要通过卫星城这个项目,从对抗走向合作?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国内还有能和两家公司抗衡的企业吗?
无论这些报纸,新闻怎么报道,都从侧面让祥生和康美的股价再次爬升到了一个崭新的高度。
对于自己所策划的一切,楚行默默的看在眼里,并没有过多的欣喜。他知道自己还是低估了张信陵背后那股势力的忍耐力,在自己不按章法出牌的压制下,竟然还能保持冷眼旁观的态度。
派出去侦查的人,到现在还没有具体的行踪报告回来,看来是出了一点问题。楚行决定亲自去总部询问一下情况。
大兴安岭,茂密的森林里,范云山带着两个警卫,向着森林深处走去。一个多小时以后,远远的就能看到前方出现了一座小屋。
在小屋外,一个男人躺在摇椅上,左手拿书,一副安逸的模样。两个警卫都是第一次跟范云山来这里,看到在大兴安岭的深山老林中竟然还有人居住,纷纷感到无比的好奇,但在范云山面前,还是把心中的好奇心给压了下去。
看书的男子看到范云山远远而来,对此似乎并不怎么高兴,嘟囔了一句,这老鬼怎么跑来了。
范云山走到男子面前,低头看着依然保持看书姿势的男子,略带不满的说:“远来是客,就这么对待客人啊?”
男子撇了撇嘴,拿书的手指了指身边的矮凳:“有凳子,不知道自己坐啊。”
“大胆”两个警卫一个箭步上前“见了上将还不起身。”
男子白了两个警卫一眼,瞧着范云山,看范云山怎么处理。范云山挥了挥手:“你们走远点,没我的命令不准过来。”
两个警卫虽然不满,却也无可奈何,不甘愿的走到一边去了。范云山在矮凳上坐了下来,说:“你给我交个底,楚行到底是怎么回事?从他八岁那年我把他带来,只在他十三岁时你让我来看过一次,十八岁让我接走。这么多年你到底教了他些什么?”
男子把书轻轻的放在胸口,嘲笑似的看着范云山“也没什么,仅仅是教给他如何生存而已。”
范云山一直强压着的火气彻底爆发了,低吼道:“生存?十八岁开始执行任务,死在他手上的人已经超过一千了,这就是生存?”
男子丝毫不去理会范云山的低吼,反唇相讥道:“你把他给带来,不就是让我把他给训练成一个符合你要求的杀人工具吗?”
“放屁,我是让你教导他,做一个合格的特工,不是让你把他教导成一个视人命如草芥的冷血狂魔。”
男子从摇椅上站了起来,嘲笑道:“特工?你让一个八岁的孩子从小接受特工的训练?他就算是个乞丐,没人疼、没人爱,他也是个人!现在你知道后悔了?从楚行八岁来了以后,我就发现他有着强烈的人格分裂情况,他一直都在躲避,躲避这个社会的黑暗!你他妈是高高在上的上将,你一言可以断人生死,他楚行只不过是个小乞丐,你带他来的目的不就是要我教他吗?我教了,而且很用心的教。”
男子的声音变的有点狰狞:“我只教了他如何生存下去。我也告诉他了,他去帮你,仅仅是还你一条命,只会帮你十年,十年后走人。我也可以告诉你,十年后,哪怕你还活着,也不可能要求他做任何事。他的命,从二十八岁开始属于他自己!”
男子的话,让范云山整个身体都在颤抖。范云山来这里,就是为了找亲手训练楚行的男子,问清楚这么多年到底教了楚行些什么,却没想到,男子的话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可能你不知道,在他九岁那年,对我不再有那么强烈的戒心时,我对他进行过催眠。”男子抬起头,望着被参天大树遮盖住的天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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