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看严思朗有暴走的趋势,岳凌风也走了过来,隐隐站在了秦川的身前。
“公平比试?”孙子被打成狗熊一样,严思朗怒意难消,“岳老,你是要袒护这小子?”
岳凌风摇了摇头,“我说了,他们是公平比斗,比武受伤,是很平常的事,就算今天输的不是小宽,我也同样是这个态度。”
“唉,严老头,你该不会是输不起吧?”
谭老头明显和严思朗不太对付,看严思朗这般形象,忍不住出言讥讽了一句。
严思朗自知理亏,只对着谭老头重重的哼了一声,目光直指秦川,“小子,松风剑法跟谁学的?你也是青城派弟子?不对,如果你是青城派的弟子,有怎么会学谭腿呢?快说,松风剑法是从哪儿偷学的?”
目光冷峻,夹杂着愤怒,咄咄逼人!
所有人都看着秦川,以他们的眼力,当然看得出来,刚刚秦川以锤代剑,使的正是青城派的松风剑法。
见众人都看着自己,秦川耸了耸肩,“刚刚跟你孙子学的。”
“放屁!”
严思朗闻言,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刚刚跟严宽学的,这可能么?就刚刚秦川使出来的那几招,就算是放在青城派的弟子手上,没有数年的精修,是绝对达不到那样的纯熟度的。
刚学的?刚学的就能达到这样的层次?还把严宽这个正牌的青城派俗家弟子大成这样?真当他自己是什么过目不忘,一学就会的奇才么?
“信不信由你!”秦川无语,难得和这老头多说什么废话。
“你!”
严思朗怒极,一个毛头小子,居然敢用这种口气和他说话,简直岂有此理。
旁边,谭老头忽然一拍大腿,“啊呀,我就说秦川这名这么熟悉,可一时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小家伙,我问你,你可是去过攸竹武道馆?”
“你怎么知道?”秦川一愣,目光转向谭老头,这老头,昨天岳婷给他介绍过,不过当时他光顾着喝酒,完全没有在意,现在早就忘了。
谭老头闻言,脸色顿时一囧。
岳婷忙道,“这位是谭爷爷,是我们蓉城武道协会的会长。”
“唔?”
秦川闻言,脑海中瞬时闪过一个名字,目光落在谭老头的身上,“你不会就是攸竹武道馆的老馆主谭风吧?”
“正是!”
谭老头抚了抚颌下清洁溜溜,并不存在的胡须,一副尾巴都要翘上天的模样。
“怎么?你们之前见过?”岳凌风有些错愕。
谭风摆了摆手,“没有见过,不过,听我那孙儿孙女讲起过,这小家伙和我家睿儿打了一架,竟然把我家的谭腿给学了个七七八八,之前我还当是开玩笑,现在看来,所言非虚啊!”
“咝!”
岳凌风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来秦川的谭腿是这么来的。
说着,谭风将目光转向严思朗,“严老头,你也别气恼,他都能把我家的谭腿给学了去,学你青城派一门剑法又有何难?”
“怎么?你的意思是青城剑法不如你谭腿?”严思朗听了,怒目圆睁。
谭风也是个炮仗脾气,“怎么?不服打一架!”
“好了,都别说了!”
岳凌风忍不住了,忙打断了两人的话,否则的话,照这趋势,非得打起来不可。
严思朗使劲的瞪了谭风一眼,又往秦川看了看,一张老脸憋得通红,想要发作,却又找不到由头,最后只能招牌式的哼了一声。
“岳老哥,恭喜你找了个好孙女婿。”语中含沙的丢下一句话,严思朗脸色铁青,将严宽扶了起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