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了起来
姐姐的手轻轻扯开自己胸前的衬衫,立即露出了那扣人心弦的黑色绳衣。经过一天时间,黑色的绳索已经勒入了文子的皮肤,在上面刻画出了紫红色的美妙的痕迹,配着她深色的套装、蕾丝花边的白衬衫、小嘴里咬着的肉色丝袜,一个无比华丽妖艳的画面,在我的眼前展现了开来。
痛苦与快乐、美与丑,它们之间本身就没有什么鲜明的界限。作为一个绳师,一个充分感受过扶桑花与蛇文化绚丽色彩的绳师,此时此刻这一间弥散着无比淫靡气息的洗手间对我来说,就如同沙弥眼中七宝玲珑的佛塔一样,使我热血沸腾。
我似乎忘记文子姐姐是个相当有魄力的人,只要她做出来的决定,很少有不去兑现的,即时是三十年来都没有尝试过这样令人羞惭耻辱的事情!
她的双手已经抚上了自己的胸膛,翘起指尖朝着那两个饱满挺翘的耀目乳首捻了上去。口中“呜”的叫声也在揉搓下逐渐化成了婉转的娇啼,小裤裤上原本干燥的印痕再度湿润
如果这时候有人从女洗手间外面走过,一定会觉得诡异,因为会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阵重物叩击的声音,那便是文子姐姐越来越激烈地挺动着髋部撞击在盖子上的声音!
由于绳结紧扣的关系,文子姐姐越是扭动,下身那与阴核和菊花紧密接触的绳结所传来的刺激也越是强烈。
可是现在抚弄着自己两粒肉枣儿,眼神早已经炽热得过了界的文子姐姐,那诱人的屁股根本已经是下意识地在摆动了。
就在我快要被她夹得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文子姐姐的嗓子里拖出了老长一道宛如春风过境般的呻吟,大腿也在我脸颊旁边猛颠了起来旋即,整个身子像是失了魂般地瘫软在盖子上。
“高潮比上一次还强烈不会是由于心理刺激比较大的缘故吧这样下去,文子姐姐可真的要变成奴隶了”我心里碎碎念着,腾出手来拔下了姐姐嘴里塞着的丝袜,文子解脱出来之后,立刻大口大口地喘起了气。
“姐姐,你觉得这样爽吗?”我心里还怀揣着一丝希望,希望文子能亲口跟我说接下来就算了吧,咱们不玩了。
可是我这个可怜的希望在两秒钟之内就被打得支离破碎文子听见我的问话,手兀自摆在自己的胸口,长长地做了一个深呼吸,娇声跟我说:“好爽!”望着文子姐姐如此娇憨、如此满足、如此如释重负的神情,我却好像被人灌了一杯苦水。
愉虐的确是一种释放心中压力和苦閟情绪的绝佳办法,可是扳着文子两条白皙的大腿,看着盖子上瘫作一团尚且在不断大口低吟着的经纪人姐姐,怎么都觉得有些别扭,可能是我一下子没有适应过来她身分的转换吧。
我真的很想说,姐姐要是工作那么辛苦,不如不做了,让别家公司并购算了,反正有我在,这辈子咱们不会缺什么钱花,可是我知道有些东西是无法用常理解释,也无法劝说得通的。
比如一个人的事业心,一个人的理想,又比如爱情。诗圣杜甫生前穷困潦倒,可是他的诗篇却流芳万古。武圣岳飞虽然被奸臣陷害,但他的香火却百世不灭。他们的名字会一直流传到世界末日的尽头。这可能只是因为他们都是义无反顾的人。
文子姐姐早年做电器生意亏损之后依旧不气馁,还承受了来自家庭和社会的压力当起了女优的经纪人,可见她的魄力之大,也绝对不是我一言两语能够劝得动的。
好吧,那么让我以这样的方式来帮你,也好。我有一个小习惯,就是右手的大拇指指甲特别长而且尖,由于大拇指的指甲远比其他手指的指甲厚实,所以很多时候我这枚指甲都可以派上意想不到的作用。
这时候,我蹲下身子把文子姐姐在盖子上摆正,右手探入了她依旧湿热的玉门下方,寻找到了菊花处那个令人销魂的绳结。如果说龟甲缚好比是一座阵式的话,那么这个绳结便是阵式的阵眼了。
一般的绳师用绳子的时候,多多少少都会多出来一截,他们大都会怕麻烦不将多余的绳索剪除而绕在模特的大腿上然后打结完事,这可不是我的作风,由于我手法特殊,这一件绳衣最后结尾处的绳结,不偏不倚就扣在甘美的菊花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