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纷乱的叹息后扬起了小下巴,放开了托住乳房的手,那豪波便轻颤着带起了乳头下吊坠的一阵驿动:“金风,我的乖奴隶,我就让你好好感受一下吧,女王的恩赐、无上的快感,你会喜欢的,嗯”随后,女王将如同沐浴过尼罗河畔热风般肤色健康的小腿从我胸膛上撤下,坐到了我的双腿之间。当她撩开载的浴袍下摆后,我甚至自己都能从这个平躺的角度看见自己发红发烫的枪尖。
“呵,看,多么下贱的猥物就让主人帮你好好惩戒它一下吧”我的脑中瞬间产生了一片空白,仅存的灵光并不能想像出阿墨采用这个坐姿究竟是要干什么。
而就在她说完之后,这邪恶的妖孽把两只手往我的小腿上一撑,继而张开两条大腿,用她的一双肉小脚夹住了我的yīn茎。我突然在心中很想笑。我自问接触这个圈子也有大半年的时间了,奇技淫巧也见过不少,但是无疑地,我面前这个来自炼狱的女人所懂得的玩乐方式,远远要比我多得多。
继在温泉中吹水箫之后,她又在我的身上这方寸之地踏起了绋色的舞步。这使我开始用所剩不多的思考能力,注意起原先她一直赤裸着地的这对是踝来。
与她冷艳妖孽的容颜和身段不同,这双脚却是显得如此秀气和纤巧,饱满却楚楚动人,一如从未出过闺房的千金大小姐一般玲珑。
更为难得的是,她这双脚不但是弓很弯,两个凹进之处恰巧能够模拟出一个吞噬男人心神的穴口,就连那十根小小的脚趾都显得饱满、圆润而灵活,恰似猫咪脚底板那软软厚厚的小肉垫。
一般在社会中惯于交际的女子都穿惯高跟鞋,脚后跟的位置多多少少会有些粗糙,可是这一双脚却圆润无瑕,莫非她从小就被师伯勒令只准光脚穿木屐?
就只这一双美脚再配合着和她十指指甲相同的甲纹,只凭它们就足以踏得大部分男人神魂颠倒,更何况我身上的这个女人,身负着某种秘而不宣的古怪技巧她简直就是一具人间兵器!
浑身上下每一分每一寸都能够致男人6:死地的人间兵器!“师伯,你够屌”句心底的赞叹是真心实意的。因为我敢打赌,就算是我师父都不可能训练出这样一个万中无一的妖孽来阿墨,总有一天,我“金风,你想要我吗”
伸出滑腻的舌尖舔了一圈唇沿,阿墨是下的姿势突然变了,将足弓合璧在一起的攻势拆解成了两个部分,一只玉是用足尖夹紧了怒挺的枪头。
而另一只玉是的大拇指,则时深时浅地对准枪眼上不断撞击了上去。那肉肉的感觉杂乱无章、急促却偏踩得人酥痒异常,更过分的是,她竟然抬起一只手,用口水濡湿了两棍手指,朝着纹身弯曲蛇尾指向的黑森林蜿蜒而去,不断地在自己的蜜谷间抚摸了起来。
“啊,啊,啊,想要我吗金风,想要我,就做我的奴隶,做一辈子好吗,好吗,啊”低沉急促而淫靡的呻吟,别开生面的是下技巧,再加上这等言语和动作的视觉听觉攻势
我本来在温泉里已经快被她舔食到临界点了,此时此刻又有空气中春药的助力,又被几番踩动就直接精关失控,白色的液体在阁楼不断减弱的残烛光芒里喷薄而出,全部都沾染在了阿墨的一双小肉脚上。
而与此同时,我身边不远处传来了一声苦闷的叹息。“啊是樱她还有意识吗她看见我射精的样子了吗”我紧紧闭上眼睛,狂涌而出的感觉让我弓起了背脊。
然而令我感到有些异样的是在射精之后,我硬挺的枪尖根本没有任何偃旗息鼓的态势,它依然在阿墨的小脚间高昂着头颅,似乎意犹未尽。
这绝不是自然的状态,我挣扎着想要撑起身子,却发现手肘已经不听使唤。阿墨横过媚波扫了一眼桌上残存的蜡烛,弯下身子抹了一把自己脚面上的白色液体。
然后将手指轻轻地放进小嘴里吮吸了一下,继而皱起眉头:“呵好腥的秽液思,金风,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们男人的身体里为什么藏着这么多恶心的汁液嘻,它们到底有多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