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将它褪了下去,旋即轻蹙着眉头把它扔进了垃圾桶。
“金老师,你好猛。”她低头,邪魅的凤目中,眼神逐渐凝聚了起来“哟哟,总算开口说话了,”我一边脱着沾染了她潮水汁液的裤子一边笑着说“运动运动,有益健康嘛,来来,我帮你洗个澡吧。”洋子并没有出言反对。在我打开热水后,洗手间后隔出的浴室里便蒸腾起了迷蒙的水气。
女人一直扶坐在浴缸里,等我拿着莲蓬头跨进去后,她突然伸出手一把抱住了我的大腿,朝上方引颈,把脸颊凑到了我尚自留存着精液的钢枪旁:“金老师,今夜我什么都让你发现了,我就不对你隐瞒了,”
“好啊,那你说说吧,你想跟我说什么?起来,”我低下身子将手穿过她的肋下,一把将她提了起来:“屁股还没洗干净,就想泡在浴缸里?”
“嘤”洋子许是浑身乏力,又可能真的对我放下了戒心,并没有阻止我把喷着热水的莲蓬头凑到她的菊穴边,以及同一时间另一只手在她美丽臀部上的揉搓“我听说过你
是新锐的绳师,所以有心接下来保护你的任务,本来我没有想要在你面前那样子,可是我在看下午装在二楼的监控画面时,发现那些女大学生在爱抚彼此,我就”“什么有心接任务,我看是为了你自己吧。”
洋子的后庭被我“捅开了一个大窟窿”到这时候仍无法闭合,我用一只手指探进去混合着热水掏动着说:“你就是个淫妇,是不是,精神病理学博士已经对玩弄男人感情没什么兴趣了。
就一心想要做ài,是不是?来找我,只不过想要让我帮你快活而已。我说得没错吧。”“啊”女人把鬓角紧贴在我的脸颊上,轻轻凑到我耳边伴着迷离的呻吟说:“是我是的,我就是这样一个无可救药的女人所以请金老师你”“没问题。”没等她说完,我抢着抽出在小骚货屁眼里搅动了半天的手指塞进她的嘴里:“每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二十四小时,我每时每刻都能用不同的方法让你达到高潮。只要”
“只要什么?”或许因为我塞送手指的动作,又或许因为我这番夸大其词的挑逗,缭绕在我们身体周围的水蒸气里,女人丹凤眼那诡异的性感又如同发情的母豹子一样绽放了:“金老师,你说,只要什么?”
“只要你听我的。”我抬了抬眉,故意露出了淫邪的笑。洋子肩上的纹身已经逐渐消褪,只留下一些些斑驳的影子。吸吮着我的手指的她笑了,嘴角挂着妩媚和堕落的快感:“我听啊,我什么都听,你就是我的男人,好吗?”
“唔,这样啊那先洗澡吧。”我不能这么快就表现出我的目的。如果在这时候向她询问黑诚会派人来到我家的真实任务,精神能量强劲如她,多半会立刻反目,然后轻松地制住我。
这个女人只有在性爱中才会放松自己的精神屏障,收敛眼睛里无时无刻不透露出的危险,我要把她完全驯服,除此以外,再无别的方式可以拯救我原本的生活。
所以我只是这么应了一句,然后用莲蓬头在她背脊上游移了起来“你有话没说完,不是吗?”建次对洋子心怀戒惧完全有他的道理,仅是这么短的时间,这女人就从近乎虚脱的状态里恢复了过来。
而竟然又开始洞察我的思维,不过就她现在对我带有的好感来说,我足以应付得了:“你不是怀疑我讲的故事嘛,其实你作为医生,应该知道操作正确的灌肠对于女性有保养身体的作用不是?”
“呵呵我又不是内科大夫。”“那我现在告诉你,适量的灌肠有助于健康,以前我们有一位国母就曾经这样保养,到五十多岁还很光彩照人。”我伸起手,用两指抬起她的下巴“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水气中,洋子的眼睛半眯在长发间。在睫毛膏大半剥落后,这双单眼皮的丹凤眼少了些许浓艳,眸子里诡异的性感却更为真实。
从性爱马拉松中解脱后的她脸颊上带着疲态,但这些许的疲态更显得她是个女人,而并非每一分每一寸都带着危险的金钱豹。“你看什么?我的袜子、手套可都还没脱呢。”翘起薄薄的嘴角,洋子问。“我在想要不要再干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