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腿也被分开成了更大的角度,腰后的枕木也换成了表面更粗糙,形状更加恶毒的楔形
这样一来,琳花只能保持着高举前胸的姿势才能有限地减轻来自后腰的痛楚,但这样做无疑会增加体力的消耗和臀部的痛楚。“让她清醒点。”看着朵拉和芭堤雅摆弄琳花的肉体,再回想起汉娜刚刚说的话,赛门的火消了不少。
“唔,赛,赛门。”被朵拉抽了几耳光后,琳花稍稍醒转过来。“”赛门没有搭理琳花,他缓缓踱步至床边,在床上躺下,然后指着自己高高竖起的下体对朵拉和芭堤雅问道:“你们俩,谁来?”先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然后,几乎同时,朵拉和芭堤雅朝着赛门飞奔过来。芭堤雅的反应更快些,趁着朵拉还未完全挪开步子,她一把将朵拉推开,抢先一步跨上了赛门的腰连裤子都忘了脱。看着两人狼狈的样子,赛门哑然失笑,伸手替芭堤雅解开了皮带。
然后搂住她的脖子,将她的上身扳倒,拉近自己的脸颊,为她除去了下身的衣物。“辛苦了。”赛门近距离地对着芭堤雅微笑着“休息一下吧。”“是的,人,谢谢。”
芭堤雅大喜过望,迫不及待地将下身对准位置套了进去。从小幅度地起伏身子,到快速地晃动腰肢,芭堤雅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狂乱。
原本,芭堤雅只用一只手扶着赛门的胸膛,好腾出另一只手来安抚自己几乎快要燃烧起来的上半身。为了保持平衡,为了保住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她不敢运动得过快,生怕一时失手趴倒,败了赛门的兴致。
不料,赛门看出了她的顾虑,动伸出双手,在她的胸部和腰腹上来回游走,替她缓解了肉体深处翻滚的燥热。
望着芭堤雅欣喜的脸庞,赛门握住她的手掌,将之放在自己的胸口,然后把手搭在她的双乳之上,示意她不必顾忌。
在赛门对乳头的细心爱抚下,双手得到解放的芭堤雅牢牢地支撑起上身的平衡,全力地运动着腰身,弥补着自己曾一次又一次错过的欢愉。也许是有些累了,芭堤雅的动作中途有些减缓。赛门见状,调皮地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脸颊。
然后在她一脸惊喜的注视下扶住她的腰胯,配起她的动作挺动下身。到后来,赛门性抱起已经累得动不了腰的芭堤雅,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在她的娇喘声中开始了全速冲刺。
芭堤雅的意识一片迷乱,除了本能地用脚缠住赛门的腰,放声喘叫之外,再也无法回应赛门的举动。不一会儿,芭堤雅率先抵达终点。在一声响亮悠长的喘息声中,芭堤雅的身体猛地一挺,晕厥了过去。
赛门大方地停下动作,将眼前的女人吻醒后,才在又一轮的冲刺中朝着女人释放了高潮的开关。抽出仍旧坚挺的阳jù后,望着始终呆立在一旁,满脸绯红,一脸期待的朵拉,赛门扭了扭肩。
“朵拉也休息好了吧?我们继续吧。”赛门自顾自地从炉火中取出烧红的锥子,把朵拉和下身仍在抽动、瘫倒在床的芭堤雅都晾在了一边。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那个那些个男人都是什么人!琳花你难道是疯了吗?还是说我已经满足不了你吗?”
嫉恨、暴怒与乌黑的鞭影填满了赛门和琳花间的空间,粗糙的鞭子着落在原本光洁无暇的肌肤表面,毫无规律地噼啪作响。
承受了近一小时的鞭打,对琳花而言,视觉、听觉与嗅觉之类的感官都早已消磨殆尽,时间感也变得极其模糊似乎正变得越来越慢。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放弃一切精神与肉体的抵抗,将尊严交付给眼前的这个男人去蹂躏和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