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孙华只跟他说了几个字“我大哥被人绑了,我怀疑是简市长的儿子做的。”
听到这个消息后邬肖任第一个反应就是“不会是真的吧?简市长的儿子怎么会干这种事呀?”但是望了一眼孙华的表情,现他不像是在开玩笑,决定先跟在后面看定情况再说。
门打开了,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的女人出现在孙华的面前“你们是谁?找哪位?”语气有点鄂然,有点狐疑,细细品味一下,里面似乎还有点欣喜的感觉。
邬肖任礼貌的问了一句:“您好,请问这儿是简市长的家吗?”
女人的视线往下移,最后定格在他们放在腰间的两只手上,现那里除了十只手指外就空空如也了,声音立刻如遇到冷空气一样急剧降了下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老简他肯定是在上班啦,要找就自己去市府大楼找他。”一边说一边准备关门了,嘴上还在小声的嘟囔着:“那些警卫也是的,随便的就放人进来,改天要叫老简说说他们才行,否则哪天连强盗进来了也不知道。”
孙华上前一步挡着她正要关上的门“那简务帅在吗?”
“你们找小帅干嘛?你们到底是来找老简的还是找小帅的?”女人警惕的望着眼前的两人,一只手拼命的想关上门,另一只手偷偷的伸进裤袋里,拿捏着手机想打电话找人帮忙,这两人看上去似乎来者不善。
孙华冷眼观着她的小动作,没有出声也没有制止她,正愁找不着人呢,你自己将他们找来正好。
邬肖任不用孙华出声就已经一手推开她正欲关上的那扇门。
女人没有任何准备的被推得往后打了几个踉跄,不禁惊恐的望着两人“你,你们想干什么呀?不要乱来呀,我家老简可是这儿的市长呀,有什么事你们连新城也出不了呀。”靠着提起自己老伴的威名来稍稍给自己壮一下胆。
“哦?”孙华连望也懒得望她一眼,细细的打量起这个空间来“那你叫你家老简回来吧,我们就在这儿等他,对了,如果你能找到你儿子最好也将他叫回来,因为我们这次来主要是找他的。”
“找小帅的?”女人狐疑的望着孙华,不会是在外面惹了什么人现在找上门吧?只是他们也太有持无恐了吧?明知这儿是市长家也敢直接找上门,而且外面还有武警当警卫,究竟他们是什么来头了?正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叫老伴回来。
孙华像看穿她的心事一样,淡淡的说道:“你想打电话给简华农的话就放心打吧,不用这样偷偷摸摸了,反正我也要找他问问他是怎么教儿子的。”
这下女人不再犹豫了,快的打了个电话到市长办公室“喂,老简呀,你快回家一趟,有两个人过来找你。”
正在办公的简华农感到一阵郁闷,什么人呀?找我不会晚上来找吗?现在可是上班时间呀,等一会还有个会要开呢。想到这就直接对着电话说:“你叫他们晚上再来吧!要不就叫他们直接打电话和我联系吧!我现在没有时间,准备开会了,不说了。”
女人一反在孙华面前的惊恐样,如河东狮吼般的对着电话叫了起来“肯定是有事才叫你回来啦!是你的事重要还是我重要呀?是不是等我死了你才肯回来呀?我告诉你呀,现在有两个人上门找麻烦呀,你再不回来就等着给我收尸啦。”说完就将手机出力的住沙上一扔。看来这女人还是泼辣得很呀,平时老简的日子相信不大好过。
简华农听到一大早竟然有人到他家里寻仇,觉得有点匪而所思,自己好像没得罪过人呀,又何来寻仇一说呢,而且新城的治安还不至于这么差吧?那些人也不可能这么猖狂吧?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太无法无天了。
现在这种情况自己是无论如何也要回去一趟的,如果是一场闹剧那也就罢了,但如果真有此事而因自己没有回去而酿成悲剧的话,自己的余生都不会得到安宁。
想到这里,简华农对秘书交待了一声,说早上的会议取消,然后急冲冲的叫上司机回家了。
走了几步又想起如果真有歹徒自己一个人是对付不了呀,连忙打了个电话给新上任的公安局局长“喂,老陈呀,是我呀,简华农呀,我老婆说家里来了两个歹徒,我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现在正赶回去看看是什么情况,你可以找两个精干点的警察过来吗?我怕到时真有事我没办法应付呀。”
刚放下电话的陈局长立刻叫上一队刑警,全副武装的上车向家属大楼开去,开玩笑,市长家里如果有点什么事,那他这个刚上任的局长就会成为新城历史上在任时间最短的局长了,保证到时作为一个纪录的无人能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