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很大,吹的人摇摇欲坠,站在葫芦嘴一边的陈真满意的看了看风向,这么大的东北风,就算是有雪,火势一起,一时半会想灭掉也难。
秦时节用手挠了挠陈真的脸,贴着她的耳朵轻轻的道:“那两个俘虏会不会出卖咱们?”
“不会!”陈真向旁边挪了挪身子,说话就说话,靠这么近干什么。
秦时节不知道犯了啥毛病,从刚才分组开始,就用气势压迫人,害的没一个敢和她分在一起的。
这倒也罢了!
可是一到这里,老板就以不能生火身体感到不适,得两人靠近了取暖为借口,硬拉着她趴进他怀里,她挠也挠了,扭也扭了,可他就是不松手,气的陈真都想用撩阴腿问候他的小兄弟,可惜……够不着!
在破庙里还是好好的正人君子,怎么一回来就向耍流氓方向发展呢?!
他们是战友是好友,不是情人,再说她现在还是男人呢,老板这样动手动脚的是犯的啥毛病?!
“陈真。”与平时完全不同的音色,低低的,沙沙的,秦时节贴着陈真的耳朵轻轻叫着。
陈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一瞬间只觉得自己的耳朵好像被电击了一下,麻麻的,酥酥的……耳朵快怀孕了。
看见绷直了身子,僵着脸,耳朵却红彤彤的陈真,秦时节轻笑道:“他们来了。”
“……”裤子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不过,幸亏是看这个。
陈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拿起弓箭道:“老板,别再耍人玩了,准备开始吧!“昨天说过要努力克服困难,但事情总得循循渐进,秦时节和陈真都觉得她还是呆在高处远处安全些。
”你自己小心点。”秦时节摸摸陈真的头,嘱咐道。
”好。”不能直接参加战斗,但是远攻还是可以的。陈真拉满了弓,紧紧的盯着已经到了入口的敌人。
“你俩没带错路吧?”在邱志麾下效力的千户范司道:“蜀王殿下是富贵乡里长大的,能住在这鸟不拉屎的地吗?”
“大人。”已经被秦时节收买,被陈真吓唬住的两个暗探之一道:“属下拿着蜀王殿下的画像到夏家镇,有好几个人都说他就在这里,邱大人说过,宁可错抓,不能放过!要是大人觉得不靠谱,咱们回去也可以。”
“甭拿邱大人压我!这么冷的天,他倒是会享福,自己一个人躲在城里吃香喝辣的,让兄弟们出来遭罪!”
范司也只敢在口上埋怨两声,这件事拖得太久了,陛下都派人催了好多次了,再找不到人,这顶乌纱帽就很难保住了:“都给我精神点,快走!”
殿下说过,只要把人领到葫芦嘴就记他们一功。邱志和蜀王殿下,一个小头领和一个王爷比,傻子都知道选哪边。
临出发前那个之前下狠手的小厮不知道给他们吃了啥(陈真跳出来道,那是一粒巴豆),肚子一直不舒服,虽然说回去就给解药,但要是完不成交代的任务,估计要解药也难,一想到这里,两个暗探表现得更卖力了。
“大人,那么多人出来找蜀王都没找到,若是被您找到了,这可就是大功一件,到时候加官进爵还不是易如反掌。”
“哈哈……”范司被拍的很爽,他用马鞭敲了敲暗探之二道:“好,会说话!以后就跟着我混吧!”
“谢谢大人。”
范司高喊一声道:”弟兄们,老规矩!找到蜀王殿下也就罢了,若是找不到,夏家镇就让你们练练手,省得憋屈的难受!“
“是!”
一行人来到了葫芦嘴,刚走进去,范司连忙喝止道:“站住!不对劲呀,这地上怎么有这么多脚印?!”
“大人!”暗探之一说着陈真教给他的话,“我们出来的时候,正好在这遇上一群拣柴的人,小的当时也问了,原来昨日下了一场大雪,他们怕再下下去,柴火不够烧的,就爬上这两边的崖,拣点树枝回去。”
“行了,知道了!”范司也觉得自己太小心了,“时间也不早了,快点走!”
他们飞奔的时候,跑在最前面的几匹马突然痛苦的跪了下去,马上的人也被扔了出去了,马仰起脖子哀叫着,它们想站起来,但马掌上的耙子怎么也摔不下去,上面汩汩流出的血一会儿就染红了雪地。
“都站住,”范司高呼一声。
前面的听到立即拉紧了缰绳停了下来,但后面跟着跑的小喽啰因为惯性,再加上雪地滑,一个刹不住脚,很多人纷纷的倒在了雪地里。
吧唧!
哗啦!
”这什么呀!”
惊呼声惨叫声顿时此起彼伏,他们享受到了马群的待遇,埋在雪地里的耙子,锄头,镰刀,尖的石块发挥了作用。
陈真轻轻挥了一下手,秦时节点燃了手中的二踢腿。
一声响下,夏家镇人手忙脚乱的点燃了手中的物件,一件件扔到了慌乱的敌人中间,加了酒的棉被,柴火一下子盖在了几个人身上。
由于是便服出行,没有穿盔甲,身上的棉袄立即被点燃了起来,烤肉的香味一会儿就变成了焦味。
范司抽出刀剑砍掉了从天而降的棉衣,阴沟里翻船了,他中计了!
但他也是跟着邱志一路血海走出来的,自然看得出,这就是打了个出其不意,实际上没那么大的杀伤力。
“身上着火的赶紧的把衣服脱下来,脱不掉的就在雪里打滚,不要怕里面有东西,受点伤比没了命强……他娘的!谁敢不听指挥,就像他一样!”
范司手起刀落砍死了离他最近的一个想逃跑的兵士,看到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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