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二当家不是说只为碧瑶立衣冠冢,那您现在是”刑风随萧逸立在翔集码头,码头停着十艘快船,船上人随时待命。
“让碧瑶孤独地沉在江底,会让她难过。”萧逸想起那眼神,那种比流泪更让人心疼的眼神。“交代下去,潜江搜索。”
江底的搜索持续了四天。
“找到了!”第五艘快船上的手下发现了当日那只瓦缸。众人七手八脚地从水中捞起。瓦缸上覆着淤泥,缸口完好地用蜡密封。
视线停留在缸口片刻,萧逸下令:“启封。”
剔了蜡揭了盖。
“呕”缸中腐臭散出,叫周遭的人纷纷捂住口鼻,而离瓦缸最近的那几名手下,因见了缸内之物,呕吐不止。
连向来处变不惊的刑风也因眼前所见而愕然“爷,那不是”
萧逸皱起眉头,因为长时间的浸泡,尸身早已经腐烂。这缸中,却有一样东西历久不变,它浮在缸口,呈现出原先的形状一张画有碧瑶容貌的人皮面具。
“爷,看来此事不简单,恐怕会牵涉温家,是否”追随萧逸多年,刑风觉察出事态的严重“召唤夜鹰?”
“不到时候。”萧逸眸色深邃,他将刑风唤到近身,低头交代了几声。
萧逸很早便着手调查当日劫船者的身份,只是一直以来都苦无头绪,不是没有怀疑过温祁,而是顾及锦瑟。但这次,他会将矛头指向温家。
“温少,您最近的气色好多了。”秦回春暧昧地看向一旁的锦瑟,说道“心病还须心葯医,锦小姐回来解了您的心结,可真真是一味良葯啊!”虽然恶疾未除,但总算减轻了病症。
“该多谢秦大夫医者仁心才是。”锦瑟宽慰些许。
此时,温良进屋,后头跟着晴兰。
“刚熬的参汤。”从晴兰托着的盘中端过汤盅,温良递与锦瑟。
汤盅漫出甘甜,那甜味让锦瑟一时走神。她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锦瑟定了定神,取了汤勺,耐心地喂给温祁。
晚膳后,锦瑟特意找了个时机,让晴兰跟她去阆风苑收拾些东西。
“少爷的参汤是哪个厨子熬的,火候刚好,以后就由他专门负责参汤熬煮吧。”
晴兰咧嘴笑道:“小姐不知道,这个熬汤的好厨子呀,不是别人,正是温管家呢。”
“哦?温叔是看着少爷长大的,现如今他身体不适,是要格外紧张些。”锦瑟的心底却想着另一件事:这参汤有古怪,她必须找人弄清楚,不能找秦回春,那只有一人。此人虽不擅号脉诊断,但精通葯性。
这日,锦瑟带着晴兰,借故出府,半路支了晴兰到别处,独自去找她要的那人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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