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她决心己定,也再无法子,只得退下。小丫头退下后,她曲起身子,将头埋在自己的膝盖中间“漓,我让你的雪受伤了”她抽泣着,如果自己不曾带雪出来,雪就不会出事了,都是她不好。如果可以重来,她死都不会带雪出来。
良久,房间的门终于再度开启“你在跟我闹绝食?”他没有温度的开口,让人看不出表情,对眼前的这个人,言寄凡一点把握都没有,自己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他的眼神更深不可测,让她完全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我要见雪”她抬起头,坚定的说
“它对你很重要?”他挑眉,看着她
“是的,它比我的命还重要,请让我见它。”她与他对视,不卑不亢的说
“好,你要见它,可以,我带你去。”他牵起她的手,她的手感觉一股刺骨的冰凉。
他领她到一间四周都是侍卫的房间,她推开门进去,眼前的景象让她惊呆了,雪被关了一个铁笼子里,一身似雪的毛发全染了血,雪倒在地上,没了意识,她走近雪的身边,颤抖地伸出手却不敢碰触它的伤口。
“雪,疼吗?”她听到自己从喉底发出来的沙哑声音,比鬼还难听。雪听到了她的声音,虚弱地睁开眼睛,看着她,她轻轻地摸着它的头“雪,对不起,对不起”她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哭出声音,她的心疼的快无法呼吸。
雪红着眼睛看着站她身后的人,她可以感觉到它的恕意,它想起身,却因为扯动了身上的伤口而疼得哀嚎,伤口涌出更多的血,它再度昏死过去。
她转身看着那有着一张跟她初恋情人一样脸孔的恶魔“你们为什么这么对它?”她声音轻轻的,好像是在问他,也像是在问自己“为什么”她看向他“为什么要这样对雪,雪那里招你惹你了,你要这么残忍地对它,你们怎么可以,你们怎么可以在把它伤的那么重后,还用个铁宠子把它关起来,你知不知道,雪很疼,雪很疼,你知道不知道?”她歇斯底里地朝着他身上拼命地捶打,他一动也不动的站着让她打,直到她打累了,整个人瘫软在地上。“雪会很疼。”她双眼没了焦距的自言自语。
“你想它好起来吗?”他蹲下身子,跟她平视,她马上望向他“你说什么?”
“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让你的雪好起来。”他站起来,整理自己因为她的花拳绣腿而稍凌乱的衣服。她挣扎着站起来,紧紧抓着他的衣服“你说的是真的吗,你会帮我医好雪吗?”
“我说的话,你怀疑?”他一双犀利的眼睛盯着她,
“只要雪可以没事,我做什么都可以,你要我做什么?”
“听话,乖,先回房里把饭菜吃了。”他像哄小狈似的拍拍她的头,随即牵起她的手,领着她回房,她傀儡一样地任由他牵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