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熊问自然不知道无间道是什么意思。
他明显的愣了一下,刚好求饶的时候,喉咙处感受到一片冰凉。
低头一看。
原来是那柄长剑划破了他的喉管。
熊问嘶哑的吼了两声,但四周却没有人听到。
他突然就有点后悔。
就算要泻火,也应该叫人守在附近的!
但他又感觉到心脏被人捅了一剑,意识也随着心脏被捅破逐渐模糊。
待到熊问的身躯彻底倒下。
江淮才看向眼前这个死死抓住被子的美妇。
她看到熊问之死,脸色有些苍白,显然是第一次近亲眼瞧见杀人,浓郁的血腥味熏得她略微有些难受。不过眼里的仇恨还是压过了身体的不舒适,一双眉目紧盯着熊问的尸体,眼里透着异彩。
江淮措辞道“夫人,汝来这里,有其他人知道吗?”
如果有人知道的话,那又是一件麻烦事。
万幸的是,妇人摇了摇头,否认道“应该是没人知晓的,这熊问就喜欢做偷偷摸摸的事情,手下人都知道他去祸害我这种妇人,但却不知道祸害的是谁,乃至于自己的丈夫都知道,因为像长的稍好一些的妇人,是单独住在一批营帐,随时变换,这也就是单纯为了满足熊问喜欢偷偷摸摸的心理。”
听言,江淮放心的点了点头。
“既然没人知道就好。”
妇人轻咬皓齿,犹豫了一会儿后,道“恩公,您能把剑给妾身用一会儿吗?”
江淮虽有疑惑,但还是把剑递给了她。
她接过剑,带着仇恨的眼神,挥剑把熊问的下体砍了个稀巴烂。
江淮看着不经一阵恶寒。
太可怕了!
女人这种生物,连尸体都不放过!
等把熊问的下体彻底砍的不成样子之后,妇人气喘吁吁的把长剑递还给江淮。
江淮向妇人点头示意“吾要走了,汝绕着巡夜的兵士,自己回去吧。”
营帐中的巡夜兵士并不多,偶尔才能碰上一组,黄巾更多的还是盯着营帐之外的人,担心有人会强行突入营帐。
而待妇人点头之后,江淮径直离开了这里。
事情有变,他要尽快找到丁虎、齐眉他们,重新商讨之后的计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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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
初升的阳光,驱走了终夜的黑暗。
原本寂静的黄巾营帐中,也逐渐热闹起来。
杜意打了个哈欠,从营帐中走了出来,感受到腹部的涨意,他轻车熟路的走到营地外,随便找了个地方解开裤腰带,把自家的小宝贝掏出来开闸泄洪。
待到洪水散去,杜意抖了两抖,才把裤腰带提上,神清气爽的走回营地中,准备去找自家熊渠帅听从吩咐。
“熊渠帅,小的过来了,您今天早上想吃些什么?小的帮您去准备。”
“熊渠帅,您今天在哪儿呢?”
杜意去了好几个方位的营帐,都没有找到熊问的声影。
直到他走到西边,来到了一处熊问不经常去的营帐,才隐隐的发觉有些不对。
杜意心中隐隐有些慌张。
“在往常的日子里,熊渠帅这个时间点早就醒了,醒了之后就会随便找个人,让那人来找我了。更何况,今天还有那么重要的事等着熊渠帅着手去做,所以今天更不可能会赖床,那是不是出了什么意料之外的变故?”
杜意脚步渐渐加快,走到熊问在营帐西边的据点。
“什么味道?”
一走到这里,杜意就闻到了游离在空气当中的怪异味道。
“不好,是血腥味!”
杜意脸色大变。
他快步走到有血腥味的帐篷前,张嘴深吸一口气,猛地钻了进去。
面前的场景。
让杜意睚眦目裂。
“来人!”
第二境巅峰修为的杜意,强忍着怒意把附近的黄巾喊了过来。
没过多久。
附近的黄巾就都来到了这边。
“是谁干的?”
附近的黄巾看到这一幕,瞳孔皆是突然放大,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杜意沉着一张脸,吩咐道“快去请青牛角渠帅来!”
“是!”人群当中,有一名黄巾应道。
过了一小会儿。
青牛角也脚步急促的赶了过来。
“谁干的?”青牛角脸色阴沉的问道。
杜意摇头“小的不知。”
青牛角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随后道“来人,去把王稻喊过来。”
最大的嫌疑,就是王稻!
毕竟就在昨天,王稻就与熊问差点打起来,两人的态度也一度闹的很僵,今天熊问就死了,要说王稻没有嫌疑,青牛角是不信的。
所以,在把王稻从东城墙喊过来之后。
青牛角提前把帐篷合上,不让他看到熊问的尸体,然后眯着眼睛问他“汝昨晚,干了些什么事情,一一给吾交待清楚!”
王稻一脸迷惑的说道“练功、睡觉,除此之外没别的了呀。”
青牛角又问“有人作证否?”
王稻犹豫了一会儿,看着青牛角越来越危险的眼神,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有一名良家可以作证。”
“...”
青牛角知道,那王稻的可能性就大大缩小了。
此时,杜意提出了一个假设“是不是汉军派人过来,打探了情报?”
青牛角一愣,这也并非没有可能。
所以,他一时间也顾不得熊问的事情,反而在旁边来回踱步。
仅仅只过了一分钟,
青牛角就下令道“说不一定就是暴汉派人杀了他,那很有可能计划都被泄露了。”
“那怎么办?”王稻问道。
青牛角眼角低廉,过了一会儿后,他答道“说不一定他们的人就在附近,等着其他三个城墙的人开始迁徙,然后突然出现,把队形打乱以占先机。”
“所以呢?”
“不再迁移,所以修行者都准备好驰援的准备,咱们以不变,应万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