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天空,逐渐透出鱼肚白,原本寂静的街道,也开始有人车往来的喧闹声。
总算完成了!
任水盈替最后一只小猪黏上卷卷的尾巴之后,才浑身一软,瘫坐在椅子上。
经过一整晚上的赶工,十二生肖总算圆满地完成了,除了猴子做得有点怪之外,其他十一只动物都做得很好。
唉!要不是时间不够,不然她真想重做一只猴子。
“做好了?”趴在一旁打瞳睡的沈风飓忽然醒过来,打着呵欠问道。
昨晚他是真的很想帮忙,没想到光是一只猴子就让他做了好几个小时,好不容易完工,但她一看到成品,马上把自己赶到一旁,不准他再动手帮忙。
无所事事的他这么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奇怪!不管怎么看,他都觉得那只猴子做得实在很棒,不知道她有什么地方不满意?
她收好完成的作品,看看手表说:“还有一点时间,我要回去洗个澡,换衣服。”
“不用那么麻烦!”他语气神秘的说:“跟我来,我带你去洗澡。”
“在这里?”
“别多问,跟我来就知道了;”
即使满心疑惑,她还是拿了皮包,锁上办公室的门,跟着他进入电梯。
电梯很快到达大楼的最顶层,走出电梯,来到一扇精美的半透明玻璃门前,他用辨识的磁卡一刷,玻璃门立即开启。
她好奇的走进去一看,立即惊讶地张大嘴。
“这也是你的房子?”
“没错。偶尔需要加班或是不想回去的时候,我
就会住在这里,这里什么都有。你看”他推开另
一扇半透明的毛玻璃门,里面便是浴室。
“很棒的浴室,可是光有浴室没有用,我需要一
套换洗的干净衣服。”她惋惜的说。
“这个嘛我有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她警告地眯起杏眼。
如果他敢说以前的女人曾留衣服在这里的话,她
马上掉头就走!
“我的秘书身材和你差不多,我打电话请她带一套衣服来借你,问题不就解决了?”
“那在你的秘书来上班之前,我穿什么?”
“你可以”
他本来想说“什么也不穿”不过看她凶悍地瞪大眼珠,他立即改口说:“你可以穿我的浴袍。”
他打开镶嵌在墙壁里的校桃木橱柜,取出蓝色的浴袍递给她,她无异议的接过浴袍,走进浴室。
累了一晚,她迫切需要洗个热水澡,放松一下。
沈风飓拨了一通电话给他的秘书,请她带一套干净的衣服过来,挂断电话之后,才悄悄褪去自己的衣服,随后走进浴室。
当初设计时,浴室的门就是没有锁的。
他走进冒着氤氲热气的浴室,在莲蓬头下找到她洁白如雪的姣好身躯。
她正闭着眼、仰起脖子,享受热水浇淋在身上的舒畅感,水柱冲下的声音,遮盖了他的脚步声。
直到一双矫健的手臂环住她,她才警觉地回头。
蒸腾的热气遮住侵入者的面孔,她直觉反握住对方的手腕,想给他一个过肩摔
沈风飓立即抬手将她的绵掌格开,顺手反压在她的身后,她举起小脚想蹋他的下盘,他也迅速举腿挡开。
“别在这时候跟我过招,挺扫兴的。”
任水盈全身上下被他抱得死死的,怎么也动弹不得,沈风飓正好趁此机会,将她抱回卧室里。
他将她放在床上,低下头,重新吻住她柔嫩的唇,细细品尝那甜美的芳津。
“唔不”
她拼命摇头抗拒,沈风飓却霸道地定住她的头部,恣意逗弄她的香舌,吸吮她口中的甘美之泉,让她无助地呻吟。
“别这样”
“你真敏感。”
他察觉到她难以抑制的反应,笑得好不得意。
他就不信她没有任何感觉!
任水盈羞愧万分,忿忿地将头转向另一边,下定决心不再回应他的动作,她会当自已是一尊石像。
“你以为摆出这副冷冰冰的模样,我就会打退堂鼓?”他用粗糙的手指,轻轻摩挲她柔嫩的下颚。“我可以告诉你,没有用的!我要你,就算此刻天坍下来,也阻止不了我。”
说完,沈风飚随即低下头,再度吻住她,极尽所能的与她缠绵、挑逗。
渐渐的,她僵硬的身子软化了,白嫩小手也环上他的颈项,忘我地回应。
她再也无法抗拒一波波袭来的快感,雪白的躯体在米色的床单上扭动、呻吟,充分满足了他的视觉感官。
他更加卖力地取悦她,她浑身一绷,酥麻的电流贯穿她全身,她又热又难受,恨不得跳进冰水里,消除浑身的燥热。
“再把腿张开一点。”他轻拍她白嫩的圃臀诱哄道。
“不”
“乖,为我张开。”
“啊”她的身体往上弓起,嘴里发出让自己羞愧欲死的淫荡呻吟。
她星眸半闭,贝齿紧咬着艳红的唇瓣子不住左右摆动小脑袋,发出几近哭泣的呻吟。
“我我要”她软语呢哺。
“你要什么?”他刻意停止所有的动作,任她被涨痛的空虚折磨。
“我不知道”她咬唇啜泣,不知道自己要什么。
“是不是这样?”
“啊!是—”
“然后呢?”他刻意停止前进的动作,非要她开口哀求。
“求你”她终于哭了出来。“我要你!我要你!”
“嘘!别哭,我会给你满足,让你永远:也忘不了我。”
“啊好痛!”
她以为自己并不怕痛,但这样的痛楚,为何令人难以忍受?
“你是第一次?”
他很想体贴的停止,但是她倏然颤抖紧绷,他粗喘一声,顾不得怜惜她未经人事,捧起她的俏臀,便开始急切的律动。
陌生的感觉,一波波袭向她,先是无尽的痛楚,然后一种酥麻感渐渐涌上来,她无助地辗转娇吟,不知该如何是好。
“抱紧我!”
他指示,并加快冲刺的速度,带领她,直抵欢愉的顶峰,在最绚烂的一刻,爆出灿烂的火花
“还疼吗?”
激情暂歇,任水盈慵懒地趴在床上,和一阵阵袭来的瞌睡虫奋战,沈风飓亲吻她雪白的背,若有所图的大掌往她腿间溜去。
“拜托,别又来了!”她累得无力拂开他作怪的手。
他捉住她的手,绵密的嚷吻。
“我令你满足了吗?”
“你你在问什么啦?讨厌!”她的脸涨得比番茄还红。
就算是,她也不会承认。’
其实她不必回答,他已经从她脸上的红晕和酥软的身躯得到答案。他得意极了,他早知道自己能令她满足!
她看见他脸上的表情,心里真是又羞又气。她气自己没定力,轻易受他影响,更气他仗恃着从其他女人身上学来的高超技巧来折磨她。
她不甘自己这般任他耍玩,她也要扳回城!她想到一个反扑的好方法,随即吃吃地窃笑,然后翻身将他压在自己身下。
“你要做什么?”他并不害怕,只是好奇。
“我要折磨你,就像你刚才折磨我一样1”
“我折磨你?”他哭笑不得。那是折磨吗?
“对!你害我好难受,所以我也要折磨你,让你呻吟啜泣。”她傲然宣布。
“我万分期待。”他简直求之不得。
“你认命吧!”她专注地打量他,思考着该从何处
下手。
“不妨从我的胸前开始,只要技巧得当,我一定会呻吟求饶。”他建议。
她盯着他坚硬的古铜色胸膛,菱唇一抿,决定听从他的建议。
她将手放在他平滑坚实的肌肉上,上下滑动。
“这样有没有感觉?”
“当然有!”他还活着,当然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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