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好重
睁开好困难
好耀眼,那束光,好耀眼。
到地府了吧但是,怎么会有这么强的光?
强到无法睁开眼睛
不对,这里不是地府,是“啊!嘶痛!”
“别乱动,会触碰到伤口。”淡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转头看向声音的主人。
不是被他一剑刺进去了吗?那个时候,血不是染红我胸口的衣服吗?那时,我不是死了?不是要见到阎王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也在这里。
懊不会,我恍然,眼含热泪无比感激地说道:“闷石头,你人真好,竟然陪我一起到了地府。”
“噗”他笑了“傻瓜!差一点,就到地府。”
我失神了,虽然闷石头上一次也笑过,但嘴角只是扬上一点点,有些僵硬,与平常的面无表情没有多大区别。可这次,他笑起来不再是那么僵硬,而是很自然,很自然。
明明是如木头般定格的脸,却因为这笑,带动线条。
我发现,他笑起来有酒窝;我发现,那双清冽的眼睛更加透澈;我发现,他的笑,很纯净,很暖和。
蝴蝶在周围环绕,鸟儿的歌声更美妙了,阳光似只为他一人焕发光芒。可能,这些都是我的错觉,被他的笑渗入的错觉。
没有他人虚伪的笑,没有掺杂色彩的笑,很干净,很舒服,很容易让人陷进去。
“你的笑,很好看,”我呆呆地说出这句话,身子慢慢向他移过去,然后,伸出手,将他的嘴角扬起,自己也傻笑起来“这个弧度的笑,我喜欢。”
他一愣,又很快上扬到那个弧度“以后,只对你笑。”
‘以后只对你笑。’那敢情好呀,有欣赏特权,真不错。
咦,不对呀,这句话怎么听起来,有点
算了,可能我又产生错误的感觉,闷石头只是因为我的赞美才这样说,应该只是对朋友说的话吧。
“对了,闷石头嘶”我过于急切不小心碰到伤口,真痛呀!可是,第一次发现痛的滋味这么好,因为这说明我还活着。
活着真好!
“呐,闷石头,可以给我讲讲你过去的事情吗?”我向正在熬藥的他询问道。不过据我的猜测,他肯定会答‘没什么好说。’
果然,他皱眉,面向我,接下来就是说
“你想知道?”
咳,猜测不准,一时失误。但他这句话的意思是“是,我想知道!”想知道你过去的一切!
许久,他语气平淡地说:“父母双亡,被师父领养,完成她的委托。”
我郁闷,别人讲往事的时候不是声情并茂吗?怎么到他说,平淡地像叙述一件普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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