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都城之中,有飞骑军中军护卫,谁敢造此动静。
李成器瘫坐无语,大喝道“滚,快给朕滚开,去探,探情报!”
我们再回到木寒生处,在容定山发出三哨连音时,木寒生就暗道糟糕,不过是几个小匪类,值得发出这种信号吗?一时分心疏忽,这时被一名小喽罗砍中左臂,让他痛的龇牙咧嘴。
此举正被赶到的容定山看见,他大叫一声“大胆小贼,岂敢伤我元帅,吃容某一刀!”
刀起身分,这些匪类怎是元帅府护卫的对手。数百名护卫赶来,顿时就把几名匪类毙于刀下。木寒生连忙喊道“不要伤他们的性命,留着问话!”
远处一直未有动静的金吾卫巡逻兵士见状全部跑来,由于元帅府众护卫全部身着普通服饰,这下可让这些金吾卫兵士嚣张了,纷纷拔刀喝道“大胆贼民,何敢于京城之中杀人,全部给我抓起来!”
容定山就想上去怒骂,被木寒生一把挡住,木寒生上前几步,微笑地行了一礼道“这位大人,鄙人夜行于此,被这些贼人拦截。这些是我的家仆,请大人明察!”
“哼!”那名金吾卫校尉哼了一声“家仆?家仆竟然全部身上带刀?我看是不法贼匪,全部抓起来,交于刑部审问!”
木寒生心中嘿嘿一冷笑,瞬时也终于明白刚才他们为何不出现了。心下了然,准备就此随他们去刑部,看看那刑部尚书鸟人如何解释。
这时,附近巡逻的飞骑军中军卫士相继赶到,这可更加壮了这些金吾卫的胆,不然万一这些身手矫健的家仆们拒捕,还真是头疼的是。他连忙上前,谄笑道“大人,大人你们也来了,就是这些贼匪,在此闹事,请大人把他们抓去刑部。”
来的飞骑军中军卫士乃是一名小将领,并不识木寒生等人。但他没有出声身,而是围住所有人一言不发。他已经接到命令,不许轻举妄动。很快地,从四面八方就涌来无数的飞骑军中军将士,把诺大的街道挤的满满的,真是连只苍蝇也飞不出去了。
此时就连那名金吾卫校尉也发觉不对劲了,不就是几名贼匪之类的械斗,有必要出动飞骑军这些人马吗?不过,很快他就发觉他错了,因为,更多的人马很快就将来到。
木寒生暗骂一声,奶奶个熊,这样搞的也太过分了吧。他狠狠地瞪了容定山一眼,愧的容定山赶紧低下头。不过木寒生还是低估了这次事件所引发的动静,当他后来明白动静之大时,他更加哭笑不得。
整齐数千飞骑军中军精锐骑兵赶至,直让那金吾卫的校尉张嘴结舌,说不出话来。这也太夸张了吧,连骑兵都动用了,妈的,去攻城啊!
常凡成与马三等人领着骑兵赶到,不过他们也非常纳闷。这里并没有发生什么事啊,只有地上躺着几名身份不明的人,似乎是死了。当他们看见木寒生大元帅就站在前面,似乎手臂还受了伤,顿时一惊,纷纷下马上前行礼,大声齐道“属下常凡成,马三,叩见大元帅!飞骑军中军所部,已全部做好戒备,听请大元帅调遣!”
飞骑军众卫士见状,也吓了一跳,原来是大元帅在此。于是纷纷跪下行礼“统军大元帅麾下众将士听候大元帅调遣!”众人齐声喊出,那真是声彻云霄,气势惊人。
大元帅?统军大元帅?骠骑大将军?木寒生?木大元帅?金吾卫校尉和那名大汉顿时只觉耳膜一轰,失去思考能力。什么?完蛋了!这下全完了!
与此同时,承天门上的众禁卫军兵士也隐约听见统军大元帅字眼,纷纷吓的不知所措。有的人甚至在考虑该不该躲起来,有的将领则私下打定,如果统军大元帅真的挥军来攻,他则立即弃械投降。
而木寒生则被这场动静弄的哭笑不得,尴尬无比。他只好故作严重地道“把这些人全部抓起来,看押刑部大牢。全城继续戒严,待明天我禀报皇上之后再做定夺。”事到如今,他不作严重状都不行了,不然明日如何向皇上等众大臣交待?肯定又会被姚崇抓住把柄。所幸这些不知死活的金吾卫又插了进来,让他有所借口了。哼,还可以趁此打压异己,何乐而不为,这叫将势就计!
“是!”众将领也纷纷疑惑,但心中也认为此事可能复杂之极,于是把这些人抓起来,亲自关押刑部大牢,由飞骑军中军卫士看押。
“容侍卫长,命人简述今夜所发生的一切,并把本帅的决定一并书写,连夜呈交陛下!”木寒生走进马车,对着容定山道。
容定山一愣,为难道“可是,元帅,这怎么写?”
木寒生直觉得要崩溃了“你没看见吗?本帅夜行大街之上,突遭不明匪类劫杀。后知金吾卫与此群匪类联系甚秘,且暗中必有人谋划,欲危我朝重臣,居心叵测,待臣明日细报陛下云云。懂了吗?”
容定山心下恍然,原来大元帅是故意要把此事复杂化啊,那还不简单。于是他应道,连忙下去办了!
李师师早已经吓的脸色苍白,躲于车中不敢出来。见木寒生受了伤,情急之下,眼泪忍不住就流了出来。一边轻泣,一边为木寒生包扎着。
木寒生也不过左臂被砍了一道伤口,血早已经止住。一边搂着李师师,一边思考该怎么为这件事情收尾。看了看一边娇柔的李师师,他直觉得自己的血脉又开始贲张,无法抑制。擦干李师师的泪水,他开始上下其手,享受着这位名满京城的绝世尤物。但是无论如何,即使李师师已经开始娇喘吁吁,到关键时刻,总是被李师师拒绝,弄的木寒生好不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