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脱了胡丽儿这只小狐狸,阎建勋一脸沮丧的来到flavor。
“怎么了?活像是被倒会似的。”康瀛文从监视器的屏幕上调回视线。
“还不是那个胡丽儿!”闷闷的抢过康瀛文手中的酒,一仰而下。
“怎么了?”
“我实在快被她打败了!”
“哈哈我有没有听错?”康瀛文笑得一点形象也没有“你不是大名鼎鼎的fox,怎么会被打败?”
“少幸灾乐祸,如果有一个尤物在你身上磨蹭,你还得像圣人一样不动如山,你说你会舒服吗?”
“看来真没有人可以摆平她啊!”他回过头,继续盯着监视器屏幕。
“少胡扯了!你等着看好了,如果我阎建勋真摆不平她,我就跟她姓!”他恶狠狠的宣布。
“fox,不要这样意气用事。”他懒懒的笑着。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一定会把这只小狐狸摆平的。”早摆平她的身体了,只是摆不平她捉摸不定的性子。阎建勋喃喃自语,脱下衬衫,沮丧的往浴室走去。
“这么令人心动的女人实在该占为己有。”康瀛文没头没尾的说着“fox,我跟你下个赌注吧!”
他从浴室里探出头来“什么赌注?”
“如果你能够把那只小狐狸拐进礼堂,所有你结婚的费用、蜜月旅行的开销,我来付。”他手指在桌面上规律的敲击着。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休想我会为了一棵树放弃整座森林,我会不知道你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阎建勋语调轻浮的斥责他的提议。
“那换个赌注好了。”
“好。如果我摆平她,一个月之内你马上结婚。”他深知康瀛文一直把结婚视为畏途,故意吓吓他。
果然,康瀛文的眉头瞬间皱得死紧,那凶狠的样子像巴不得把阎建勋海扁一顿“我跟谁结婚?”他没好气的问。
“怎么?怕了?”阎建勋占了上风,贼贼的挑衅着。
康瀛文的思绪百转千回,左思右想的。
“胆小表,下回别跟我撂狠话。”他故意刺激着他,顺便把在胡丽儿那里受的鸟气,发泄在康瀛文身上。
康瀛文有个死穴,他最痛恨别人激他,最讨厌有人看不起他的胆量,偏偏阎建勋又尽往他的死穴戳,他实在气不过“可以!我就跟你睹了。反正我不看好你有这份能耐!”
“好,一言为定。你且拭目以待。”阎建勋得意的笑了,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手上的蝴蝶飞镖一出,精准的命中红心,晃动的蝶翼让人炫目。
而康瀛文却压根不看好他,也笑得誓在必得。
罢从骨科换藥回来,一路上阎建勋忍受着医院同事们暧昧的侧目,抱着胡丽儿走回自己的办公室。
“我有一个喜欢的人。”胡丽儿突然道。
他不着痕迹的挑挑眉,语调尽可能的平淡“喔,是谁?”
“在俱乐部认识的,他跟我一样有个绰号都叫fox。我们交情还不深,可是我却时时刻刻都会想着他。”
“嗯。”尽管心里快要乐翻了,他还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模样。
“别嗯啊嗯的,我是在跟你说话耶!”她忍不住在心里叨念,一根大木头,你以为你是周杰伦在唱歌啊!
“我有在听。”
见他一脸诚挚,胡丽儿这才放过他,继续说着“我很喜欢他,可是我觉得他不是可以为个女人安份的男人,他是那种许多女人喜欢的类型,他很活泼你很木讷,你跟他就像是两极化的人。”
“你很困扰?”
“有一点。”她幽幽的叹了口气。
“你跟他说过你的困扰吗?或许他也会想了解你。”
“真的?”她很讶异这木头也懂得帮人排解心事“那你有没有真正喜欢过一个人?”
“没有。”他是以阎医师的身份回答这个问题。
“我不晓得我是不是做错了?”她语调很闷,显然她真的为此大受影响。
“什么事?”他想问她是不是对那天的激情后悔了,毕竟她献出了她的童贞,但担心自己的身份会露馅,只好按捺住满腔的疑问。
“算了,没事,我自己会处理,我有跟他说了你的事呢!”
“喔。嗯你跟他上”他还是忍不住地试探道。
“上床?”她直截了当的说:“有。”脸上的表情严肃了些。
“男人不一定爱玩,或许他也是喜欢你的。”他尽可能婉转含蓄地道。
“听你这么说,我心情好多了。其实你人真的很i耶!”她终于笑了。
“谢谢。”
“勋,你手酸不酸?”她柔声问。
“不会。”他一派正经地回道。
看着他一板一眼的样子,胡丽儿又觉得不顺眼了。
“勋,我很重,你让我自己下来走。”其实她一点伤也没有,这么要他抱着她走这一段路实在有点过份,更何况他还开导她解决感情问题。
“你脚伤还没好。”其实他一点也不在意她的欺骗,因为,唯有这样,他才能名正言顺的抱着她。
“可是我很重啊!”她撒娇说。
“不会,你像是没在吃饭的人,不重。”他是实话实说。
这女人一点份量也没有,抱起来轻飘飘的。虽然身材凹凸有致,但实在是轻盈得不象话。
“你人好好喔!”他的外表虽然不抢眼,却是个还不错的人“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不假思索,一句喜欢便这么脱口而出,懊恼也来不及了。
闻言,胡丽儿二话不说,就在医院的走廊上狠狠的吻住阎建勋的唇,给他一个无关情爱、只有赞赏的吻。
阎建勋没有多余的手可以推开她,只得红着脸让她吻得七荤八素。
“呵呵阎医师,你们小俩口好幸福喔!”一群护士发出咯咯的笑声,从他们身旁经过。
吻得心满意足后,胡丽儿看着一脸红通通的阎建勋,笑得无害“勋,你在害羞吗?”
“丽儿,这是医院走廊。”差一点他就要因为禁不起她的挑逗,把医院当成flavr,把人来人往的走廊当作具私密性的休息室了。
“我知道啊!”“既然知道,就该安份一点。”刚刚那个吻没让她发现什么吧?此刻的他谨慎的连嘴角微笑的弧度都控制着,生怕她瞧出端倪来。
“可是你现在的身份是我的未婚夫啊!为什么不可以接吻?”她强词夺理地道:“喜欢亲密的接触是情人惯有的习性,你必须要习惯。所以,当你想吻我的时候,要主动一点,这样才有说服力啊!邱医师不是个白痴耶,万一被她识破,我们不是前功尽弃。”
“可是”
“可是什么?”她开始耍赖“谁叫你不主动吻我,那我当然只好主动一点喽!”
“喔。”他又是那张扑克牌脸,头痛地想,再让她肆无忌惮地吻下去,恐怕他的身份再瞒不了多久。
“勋,我命令你现在吻我,否则我可要主动吻你了。”她越玩越起劲。
阎建勋有些说不出话来。
“快一点!”她仰着脸,将鲜艳的唇嘟得老高。
走廊上来来往往的人莫不玩味的看着这两人。
“一、二、三”她数数的威胁着。
心一横,他莫可奈何的把唇往她的脸颊贴去,想敷衍了事,可谁知她竟鬼灵精怪的把脸一侧,硬是让两人的唇准确无误的碰触。
随即她笑得一脸幸福,把脸深埋在他的颈窝低低笑着。
阎建勋不能把脸埋起来,只能抬起涨红的脸迎视大家的戏谑,尴尬不已。
“阎医师,我有事想请教你,可不可以请你到我办公室一趟?”邱美玉咬牙切齿的声音在两人耳边响起,接着,不等阎建勋响应,她踩着卡卡作响的高跟鞋,率先离开走廊。
既然胡丽儿老死守在他的办公室里让她不得其门而入,那她可以把她支开呀!邱美玉得意的加快脚步。
“我第一次发现,高跟鞋是一种很吵人的发明。”胡丽儿巧笑倩兮的评论着。
阎建勋心有戚戚焉。
唉!他头快疼死了,光一个胡丽儿他就头疼得要爆了,加上鬼见愁邱美玉又要来搅和一下,看来他不吞个五十颗普拿疼,如何镇得住这惊逃诏地的头疼!
“我先送你到我办公室去。”
“不行!我要跟你一起过去,否则你这么呆,迟早让邱医师拆吃落腹!”她挑挑眉“我们一起出现,让她没戏可唱。”
“喔。”
两人达成协议后,尾随着刺耳的高跟鞋声走去。
邱美玉早一步在办公室里整理好服装仪容,准备待会阎建勋过来时,给他一个不同的好印象。
敲门声响起,她换上一张笑脸,温柔的打开门。
然而她热络的笑容在见到阎建勋怀中的胡丽儿之后,马上像快干掉的水泥般,僵硬在脸上。
“她、她怎么也来了?”她错愕的张大嘴巴,食指颤抖的指着胡丽儿。
“嗨,邱医师你好。”胡丽儿问候着。
“对不起,丽儿脚不舒服,我不放心她一个人。”阎建勋看着邱美玉瞬息万变的表情觉得神奇。
“不过小小的扭伤而已,干么小题大做的!还得瞻前顾后、悉心照拂!”邱美玉扑了粉的脸因为气忿而开始龟裂。
“因为勋他舍不得我啊!”胡丽儿示威地回答。
“恶心!”邱美玉因为计谋被破坏,一脸的狰狞。
“邱医师,你找我有什么事?”阎建勋问。
“嗯”原本是要跟他甜言蜜语的,偏偏他把胡丽儿这电灯泡带来,计划都被打乱了,这下还有啥戏好唱!
“是不是有什么病例要讨论的?”他装出一副不疑有他的老实样。
“啊”邱美玉气得七窍生烟地大吼“没事了啦!出去、出去,”她又歇斯底里赶起人“别来弄脏我的办公室,通通滚出去。”
阎建勋莫名其妙的抱着胡丽儿离开。
“邱医师的脾气好象不太好喔?”
“嗯,她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他已经习以为常了。
“好可怕喔!”胡丽儿佯装出一脸畏惧的样子,死命的偎进他胸膛。
“你的好可怕怎么一点说服力也没有?”他忍不住戳破她的伎俩,揶揄的说着。
胡丽儿吃惊的看着他“真稀奇,你这呆瓜也懂得消遣人!”瞇着双眸,她打量起他来。
阎建勋知道自己的毛病又犯了,连忙固定好五官的位置,摆出正经八百的模样来,以接受胡丽儿探测器似的眼光扫描。
他在心里一再提醒着自己,千万不可以随意的消遣这只小狐狸,要是穿帮了,这出戏就甭唱下去,他不但得罪了胡丽儿,连那可怕的邱美玉都会再次鬼上身,那他可真的永水无宁日!
胡丽儿不动声色的看着他的深度近视眼镜,心想,镜片一圈又一圈的,难怪看不清楚他的眼睛!也猜想不出他那油头洗干净会是什么模样?
“怎么了?”他小心翼翼的端详着她的表情。
“没怎么啊!”她又是嫣然一笑。
暗自思忖,找一天她一定要他洗掉那头油腻腻的头发,顺便扔了这副碍眼的眼镜!苞她这高品味的女人在一起的男人,哪一个不是风风光光、体体面面的,这个阎建勋显然需要她多费点心思。不过也无所谓,她就爱改造人!
阎建勋不太相信的看着她,他有强烈的预感,她一定又在打什么主意了!
车子停在胡家大门前。
胡丽儿径自打开车门,绕过车子前方走到驾驶座旁。
“谢谢你送我回来。”她倾前倚在车窗上,眼神挑逗的看着阎建勋,不过心里却是捉弄的成份居多。
“不客气,早点休息。”别情不自禁的吻她!他不断提醒自己。
胡丽儿两道纤眉拧在一起,嗟,木头,不会给个晚安吻啊!笨、笨、笨!给你油揩还不知道要揩。
“勋。”她笑盈盈的唤着。
“什么事?”他干脆打开车门走了出来。
孺子不可教也!多说无益,胡丽儿干脆把自己的唇印上他的,吻得他毫无招架的余地。
“这是礼貌,下次要记得。”她说得理所当然、煞有其事。
“礼、礼貌?”这又算是哪门子的礼貌?中华民国几时搞这套了!我看分明是勾引吧!阎建勋心想。
“你爱我吗?”她笑容可掬的问。
阎建勋忘了自己的身份毫不迟疑的点点头。
见状,她满意地抚去他嘴上的唇膏,快乐的走进屋子。
客厅里,胡媚儿坐在沙发上看杂志。
“我回来了”她打着招呼“爸、妈呢?”
“出去约会了。”胡媚儿从杂志里抬头,分心地瞧她一眼。
“姊,你回来啦!”胡丽菁从楼上走下来。
“小妹”胡丽儿看到妹妹身上那一套衣服,忍不住发难“虽然在家,还是要多穿一点,天冷了。”
“我又不冷!”胡丽菁皱眉很是无奈,她不觉得这样穿有什么不对,她又不是大姊,穿不出像她那正经八百的端庄。
胡媚儿岔开话题问:“姊,刚刚送你回来的男人是谁?”
“阎建勋。”她解下颈子上的丝巾。
“你又到哪里钓的凯子?之前一个俱乐部老板,现在又一个,汰换率这么高,小心台湾的男人数量不够喔!”
“不是我钓的,是阎沁拜托我去解救她的木头大哥。”
胡媚儿冷哼一声“是应该被解救,光看他那身打扮,你还可以跟他吻得死去活来,我真服了你了。”
听二姊这么一说,胡丽菁吃惊的望着胡丽儿“大姊,是真的吗?你跟谁接吻?”
“没你的事,回房去多穿件衣服。”随即她瞅了胡媚儿一眼,警告她别造次。
胡媚儿只是耸耸肩,继续低头看她的杂志。
“我先回房了。”胡丽儿拎起包包,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胡媚儿随即又补上未完的话“你的品味越来越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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