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谁?”鹤田茜和傅靖翔疑惑的彼此对望,而后不解地异口同声向她。
孙文麟两手环胸,一脸得意地说:“秘密!”
她怎么把蝴蝶馆给忘记了!大坏蛋伯爵名下的大型应召站,想必里头的应召女郎伺候男人的功夫一流,学狐媚、学淫荡,她们才算是“良师益友”不学她们学谁?
“哦秘密啊!那文麟小姐是打算不告诉咱们罗!”要吊胃口谁不会。“我们今儿个开会,蛟派了个任务给天鹰,本想告诉你这消息的,但既然你有事相瞒,我又何必坦承以待呢?”傅靖翔卖起关子来了。
鹤田茜也好想知道。“咱们都是好朋友,有什么不能说的?别瞒来瞒去了啦!”她和擎天盟的地狼相许,三个女孩子也彼此建立相知相惜的良好情谊。
得意的嘴脸瞬间消逸,孙文麟垮着一张胜哀求“我想听!我想听啦!”
“脸皮真厚。”傅靖翔笑嘻嘻地摸着她的粉颊。“不行!要交换!”
“交换就交换嘛!”明知道碰上天鹰她就没什么原则,还要这样逗她!孙文麟扁起小嘴道:“你先说啦!”
“好吧!我先让你。”谁教她年纪比较大。“不过对你而言,不知这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这哪叫让啊?”孙文麟嘴里咕哝。“总之是关于天鹰的消息就好了。”
“前几天伯爵派人上擎天盟讨尸体,就是那个在擎天酒店被枪杀身亡的美国联邦探员,但在出事隔天,蛟就已派人护送尸体回美安葬,伯爵的人向蛟要不到史提夫雷恩的尸首,倒还多少顾忌擎天盟目前壮大的声势,不敢轻举妄动,但谁料到,昨晚史提夫葬在家乡威灵顿圣安诺教堂墓园里的墓穴遭人挖掘,棺木被撬开,并将尸首带走了!”傅靖翔正襟危坐,一改嘻笑,神情严肃。
“太过分了!”孙文麟两拳紧握,气得浑身颤抖。“一定是伯爵干的!”
“人死了也不放过,真的是太可恶了。”鹤田茜轻摇臻首。眼眶震愕得微微泛红。
“蛟认为伯爵太目中无人、无法无天,因此主动联络美国联邦调查局,而原本调查局在见识种种伯爵只手遮天的狂势后,自觉调查的计划不够周详,想稍退一步,缓冲个时间重新规划缉凶,但这次擎天盟自愿协助,调查局也乐意合作,马上把长久以来调查伯爵的档案报告送交一份给擎天盟。伯爵太过狡猾奸诈,fbi一直找不到逮捕他的有力证据,而唯一派出去的卧底探员亦不幸捐躯,所以,明知有罪却苦无证据将他绳之于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伯爵胡作非为,践踏美国司法尊严。”傅靖翎语气凝重地说。
“文麟,辰说你是最后一个与史提夫接触的人,他一定有交代你一些比较重要的事对吧?”鹤田茜越听越心惊,她赶忙摇摇孙文麟发抖的手臂,急问道。
“对!”但是现在说了等于没说!孙文麟心想。
“他一定有交代你自盐湖城消失,价值一亿美金海洛英的下落。”傅靖翔很笃定地说。
“没错!”她点点头。
“怎么你那天不趁大家都在时说出来呢?”傅靖翔有点斥责的口吻。
“说出来也没用!”孙文麟摇摇头,眼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出事当晚,伯爵一定马上把毒品移位了。”
“真可惜。”鹤田茜轻叹。“决定性的证据白白错失了!”
“蛟为了要将狡诈的伯爵诉诸法律,派遣天鹰卧底到蝴蝶馆。”傅靖翔将开会结果告诉两位好友。
“蝴蝶馆?”鹤田茜扬眉问道:“靖翔,什么蝴蝶馆?不可能是专作蝴蝶标本的博物馆吧?”
“蝴蝶馆是伯爵在台湾设下的据点,是一个大型应召站。”孙文麟擅自接口。“等等!你刚刚说什么?蛟哥哥派天鹰卧底在那个妓女户?!”那岂不是乐死他了!
“哦,应该不能叫卧底,蛟是叫他扮成嫖客,三不五时至蝴蝶馆报到,暗中一探究竟。”美丽的黑眸直盯着孙文麟,傅靖翔露齿一笑。“其实哪用假扮啊!我看天鹰不知已出入几百、几千次了!你就没看到天鹰在开会时笑得合不拢嘴的模样,还跟我臭屁几句其实他根本不想去,但主子交代也没办法的欠扁话,我看他铁定醉倒在温柔乡,办得了任务才怪!”
“蛟哥哥疯啦?为什么是天鹰?辰哥哥也行,我大哥也可以啊!”孙文麟埋怨地哀号。
鹤田茜闻言,霎时脸色大变。“辰怎么行呢”
“地狼不行啦!冻得像块冰,现在虽然有了茜茜情况改善不少,但在外人眼中还是座对女人冷感十足的千年冰山,涉足风月场所就太令人起疑心了!”傅靖翔解说。“而你若想大义灭亲是可以啦!日豹斯文俊秀、尔雅迷人,铁定迷晕一大票花蝴蝶,调查起来的确是事半功倍,但是日豹平时绍人的印象就是举止合宜、态度有礼的翩翩君子,哪有君子上酒家喝花酒的?”
“你啊!”孙文麟的小手直指眼前美艳绝伦的女人的脸蛋。“你可以下海当舞女呀!”
“嗯哼!”傅靖翔微瞅着眼看她,勾起一抹笑,一抹令人看了毛骨悚然的冷笑。“你要这么不仁不义也行,我会原谅你的年幼无知和自私自利。但我相信,很快会有一个男人替我出一口气,把你丢下十八层地狱,向阎罗王忏悔!”
“靖翔,就当文麟没说过吧。”鹤田茜知道事态严重,将难以预料凄惨后果,急忙笑吟吟地替孙文麟说话。
孙文麟真羡慕傅靖翔有心爱男人替她撑腰。唉!她的春天究竟什么时候才会来?雷奕到底何时才会开窍发现她的好呢?“我知道蛟哥哥为什么要派天鹰假扮嫖客,因为他玩世不恭、风流成性的纨绔子弟形象吻合嘛!”
“你的智商总算回复到一定的水准。”傅靖翔奖励性地抛给她一个倾国倾城的绝美笑容。“派他去绝对不令人起疑。”
“我不甘心!”孙文麟沉声说。
“文麟,那只是工作。”鹤田茜好言劝慰。
“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孙文麟自顾自地说。
“你在说什么啊?”傅靖翔开始有点紧张了。“没这么大打击吧?”
“有志者,事竟成。”她一张小脸开始阴沉沉的。
“文麟”两个女人被她突如其来的反常吓到了,不禁小心翼翼地观望。
“哇”谁知孙文麟突地放声大哭,扑倒在傅靖翎怀里。
暗靖翔又惊又吓,手忙脚乱。“天涯何处无芳草呃天下男人何其多嗯天下乌鸦一般黑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天天”她在说什么跟什么啊!
“但是我开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啦!”孙文麟不甘心。
真的不甘心,她非要雷奕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不可。“月狐,你帮帮我啦!”
“我能帮你什么啊?”她又不是爱神丘比特。
“我的一举一动全掌握在大哥手里,只有你能替我摆脱他。”孙文麟抬起一张涕泪纵横的小脸。
“你想干嘛?”傅靖翔警觉性的一问。
“你该不会是想砸了蝴蝶馆,好叫雷奕去不成?”鹤田茜也嗅到一丝古怪的气息。
“她还没那能耐砸了蝴蝶馆。”傅靖翔瑰红的唇角微微一扯,了然地半眯着眼低视孙文麟。“文麟是想混进蝴蝶馆,自己下海当舞女。”
哇!月狐不愧是月狐,马上就摸清她这天才的脑袋瓜在打什么主意。“为了我终身幸福着想,你就帮帮我吧!”她不敢看傅靖翔,一张小脸理在她膝上语带哽咽的哀求。
“就是为了你的终身幸福着想,才不能帮你。”鹤田茜打头阵发讽了。“女孩子家名誉最重要,你这样玩以后谁敢娶你?”
“把我的‘捕蝇草’理论忘了吧!”傅靖翔把责任推得一千二净。“天鹰真要娶老婆的话,绝对不会挑没什么贞操观念、道德沦亡的潘金莲的姐妹淘们。”
教她还要她忘了,这哪忘得了啊!孙文麟低声下气的软言乞求“月狐,求求你啦!帮帮我嘛!像你当初易容成夺灵混进阎邦一样如法炮制,先帮我易容成随便一个女孩子的模样摆脱大哥的监视,再送我进蝴蝶馆就ok了!”
“不行!日豹铁定会宰了我。”
“咦?原来月狐也有不敢的时候啊!”她太了解什么是傅靖翔最大的致命伤了。“你怕我哥?”
“我会怕他?!我会不敢吗?”傅靖翔尖声道,美丽的黑眸直盯着孙文麟。
“雅道不是吗?”孙文麟故作天真的反问。“不然你为什么不帮我?分明就是不敢嘛!”
“你再说一遍!”傅靖翔濒临崩溃边缘似地握紧拳头。
“靖翔,冷静,她这招是激将法,耍阴的。”鹤田茜看得分明,极力安抚。
“不帮就不帮!”孙文麟没什么了不起的撇过头,一脸“谁希罕”的表情。“怕就算了!”
眼看傅靖翔这座活火山就快爆发,鹤田茜连忙安抚。“靖翔,你千万别中计,文麟就是想激得你失去理智;作出后悔莫及的决定。”她今天总算领略到孙文麟天使面孔、魔女性格的古灵精怪样,难怪雷奕避之唯恐不及。
暗靖翔右手一扬,阻止鹤田茜的劝说,扬高细眉,绝美的脸孔浮起一抹诡谲的笑意。“看到你如此‘真诚恳求’的份上,我也不由得被你‘感动’,好!我决定帮你。”
“一言为定!”孙文麟灿烂笑道。
“天啊!”鹤田茜拍额哀叹。
暗靖翔告诉自己,就当是发发善心、做做好事,免得成天被她烦得不堪其扰,而且偶尔整整天鹰来娱乐一下自己,有益身心啊!“放心,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看来春天的脚步离她越来越近了!孙文麟在心里得意的盘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