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看到余晓露的骨灰坛时,站在一旁的余晓露显得非常的兴奋:“对,就是它,它就是我的骨灰坛!”
听到这里,我当场便点了点头:“好的阿姨,我这就给你取出来!”
说完,我用手很是小心的将那榕树根的移开。
只有挪开了这榕树根,才能取出骨灰坛。
可奇怪的是,当我用手却挪动那榕树根的时候,却感觉到了阻力。
明明很细小的树根,却像是铁棒一般,竟然难以撼动分毫。
而且那骨灰坛被七八根树根包裹,只有挪开这些缠绕的树根,才能将骨灰坛取出。
我见无法撼动,直接就拿出了匕首,准备砍断这树根。
可是我刚拔出匕首,这颗老榕树却忽然摇椅了起来,茂盛的枝叶瞬间发出“沙沙沙”的声响。
不仅如此,我甚至还在这个时候感觉到了一股奇怪的气息。
这种气息有些压抑,但不是阴气,也不是妖气,更加不是煞气。
反正很奇怪,压抑人心,眉头挑了挑,也没多想,认为就是有风在吹,于是准备动刀,将那条扎入骨灰坛中树根斩断。
可是我刚开始动手,站在一盘的鬼老妪却忽然间惊慌失措起来,并且很是大神的开口道:“别、别动,有古怪,这棵树有古怪!”
话音刚落,我们所有人心头都是微微一震。
有古怪?这尼玛什么情况?这棵树能有啥古怪?
心头不解,但也没有继续妄动。
“齐婆前辈,有啥古怪啊?难道这树还成精了不成?”我也就随口一说,没怎么在意。
可是齐婆却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仰望这枝繁叶茂的大树。
老爷子和马道长见状,也是相互对视了一眼,眼色之中也有些迷茫。
按理说二人都是老江湖,可是他们也没有看出这大榕树有啥不同之处。
除非就是长得大一点而已,但也不是那种非常巨大的。
齐婆没有开口说话,我们也没敢问。齐婆那神色凝重的样子,应该是看出了什么不妥的地方。
至于徐飞和赵玉的母亲余晓露,也和我们一般,也是不清不楚。
作为当事人的余晓露,也是双眼狐疑的望着鬼老妪齐婆。
直到过了三四分钟,齐婆才扭头对着我们开口道:“别妄动,这棵树好似生气了,它不想我们拿走小余的骨灰!”
忽然听到这么一句,我心头顿时有一种草泥马奔腾而过的感觉。
我日,有没有那么夸张?这树还能生气?这是成气候了?
脸上抽搐了几下:“齐婆前辈,真的假的?你不会告诉我,它成气候了吧?”
我心中很是不爽,我们把血道长都送走了,难道又要在这里遇到一堆麻烦?
不仅我这么想,徐飞更是向着一旁吐了一口唾沫:“前辈,这树是不是成精了?要是成精了,那真好,今晚就直接办了。”
马道长和老爷子都是上了年纪的,想得自然也比我们多。
他们并没有立刻表态,而是听我爷爷开口询问:“齐婆,这树有什么门道?我等修为不足,难以看出!”
齐婆望了一眼眼前的大榕树,随即开口道:“这棵树恐怕有些年头了,而且你们看这树下有这么多的骨灰坛。这榕树恐怕吸食了不少魂魄,恐怕真有了些灵智。虽然不开化,也没有外显,当刚才那种异样气息,应该是在表达不满!它或许将小余的骨灰坛看成了养料!”
鬼老妪齐婆仔细的分析,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听到这里,我们四人以及余晓露,也都是脸色微变。
我们四人惊讶这树竟然真成了气候,而且已经有了微末的灵智。
这可不得了,这畜生成精还好一点。
本来它们都是有灵智的,经过几百年修炼,通灵也正常。
可是这树可就不同了,无完整魂魄,生命体征都是那些残碎的“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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