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有些冷落了青青,没时间去接她航班也没有钱给买她承诺过的lv。
男人在世上其实就是为了两巴,上面嘴巴,下面jī巴,两巴对立而统一,嘴巴的问题解决了,饱暖思淫欲,就会考虑jī巴;但如果太贪恋jī巴,嘴巴的生计就会受到影响,又得反过去经营嘴巴。自古贵如皇上都不能幸免这个两巴规律。
最近,我就是忙乎嘴巴去了。
最近手头很紧,春节给青青5000元压岁钱后,连过年给我妈钱都从惯例的4000元减少到1000元,气得我妈迈着远近闻名的大脚,跟到我在田坎上追了足有一公里又四飞鞋。
之所以这么统计,是因为我妈没有文化,在她的概念中,公里就是她所能接受西洋距离单位的底线,这还得归功于村里的扫盲班,让她知道一公里等于两华里,方便。至于什么公尺、公分、毫米她是不屑理睬的,说尽是些洋人的弯弯绕玩意儿,做不得数。如果一定要往细了说,逼急了她老人家就只能按扔出的飞鞋来计算,比如说我偷了家里的钱,她跟着我追出去,嗖就扔了一飞鞋,比如说谁偷了我家的鸡,她就跟着追出去嗖嗖扔了三飞鞋她说她手上有准头的,扔出去20飞鞋就有一公里了,有次她心情大好就向我展示了一下才艺,果真扔了20飞鞋就准准的一公里,那一飞鞋正好就是50米了。
我对我妈大嗓门、贪小便宜、和邻居在田坎上打架这些颇有微词,可对她扔飞鞋这项才艺十足崇拜,有天城里的出租车开我们村问路,供销社有多远,我妈瞄了瞄,十六飞鞋零半,哦换算出来就是825米。城里司机很疑惑,看着计程器看了825米,供销社到了。头皮都炸了,以为碰到了飞鞋仙姑。
她得意洋洋地说知道老娘的厉害了吧,不像你爸弯弯肠子,提啥子小提琴,脖颈子都拉歪了,你爸就是拉小提琴拉歪了脖颈子,气出不畅,那年就得气胸死的,还“月光救命曲”最后还是没救得了自己的命。我赶紧纠正,没文化,是月光奏鸣曲。
我妈生气,拉得就像杀猪一样,怎么不是“月光救命曲”又是三飞鞋。
其实我知道,我爸是因为自己的音乐梦想无法得到实现才郁郁寡欢而死的,和拉歪脖子无关,和气胸无关,倒和我妈的百般阻挠似乎有点关。我爸在我奶的熏陶之下,自小学琴颇有天赋,只是阴差阳错,没考上音乐学院。结婚后,我妈再也不准我爸去考音乐学院了,说小提琴有啥子可拉的,咿咿呀,还不如你爸弹棉花,当当当。
说起我爸,自然要说到我奶,说到我奶,也得说起我爷。我们家是如此的错位,我奶是解放前的进步女青年,在宣传队里也是吹拉弹唱样样精通,我爷却是个弹棉花的,他是专为首长弹棉花的,从红军一直弹到解放军,一手棉花弹得和雪花一样好。解放后思乡心切,首长就把宣传队一个女孩发给了他,那女孩本不属意我爷,但首长说弹棉花也是政治任务,加之我爷为人殷勤又死缠烂打,于是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世界上最悲惨的爱情故事发生了,一个弹琵琶的,嫁给了一个弹棉花的。
就生下我爸,我爸自小立志要进城里的音乐学院,其实我爸的志向本不至于就这样夭折,可有一天因为酒后乱性不小心失身于我妈(一说是我妈失身于他)后,我妈就要告我爸强奸,那时我爷我奶先后去世,无人给我爸做主,我爸历来看不起我妈,最后还是被迫与村长女儿的我妈成亲。
我爸看不起我妈,我妈更看不起我爸,那些乐谱上写些啥子,全是豆芽瓣瓣,还拿五根线线串起,又不能拿出去卖钱,穷酸我爸和我妈在音乐上的严重分歧,最终耽搁了我爸的音乐梦想,又由于我妈的极力反对,成功地粉碎了我爸寄托在我身上的音乐梦想,让我没有音乐梦想,只有音乐梦游。
关于我爸和我妈的那些事属于家庭隐私,我妈讳莫如深,如果我心情大好时以后再说。总之,我妈够强悍,她一举就粉碎了父子俩的音乐梦想,在我爸死后,她不准我练琴甚至不准我谈音乐,我爸留给我的那些琴谱和那个装琴谱的匣子,要不是我一直拼命保护,早就被她买给收荒匠了。她一直垂涎三尺地说,那匣子紫檀木的,挺值钱。
有点跑题,还是从我那贪财的妈说回贪包包的青青。
青青见着我时有些怨气,她说什么乱七八糟的道理,我才不想跟那些警察一起吃饭,警匪一家。我说左大哥人挺好的,虽然他的两巴论有些粗俗,但话丑理端,赶紧递给她一个psp,能给青青花1800元买一部psp游戏机,还是因为昨天中午在办公室斗地主赢了刘熊猫。
青青看到psp很高兴,说好可乐就你知道我心里想什么,胡丽静这几天没事就玩这个,还不让我碰,太气人了,你是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哟。我笑笑,附耳对她说了一句,她满脸通红使劲掐我,人家不干,你简直是个大色狼。
想不到康红也在座,见我进去后,脸色就有些变,大家彼此都有?尴尬。左大哥本来要介绍,一看这情形知道我们认识,当下也不细问,唯剩青青和康红仍然四目相对,唰唰地电光火石上次她让我去局里找她,我想协调员根本管不了我,就不想去敬她这根香,后来她调到新成立的特侦队,而由左大哥兼任这事的协调员,更是一时竟忘了她。突然狭路相逢,讷讷地不知说什么好,一会儿,康红借故有个文物的案子就走了。
左大哥比我大几岁,算是我的兄长,由于他一直在这行罩着我,所以他一直吹嘘他就是我的兄罩,他转头对青青说,哈哈,不是你身上那个胸罩,是江湖兄罩,但超级大号。青青一脸不悦,她并不知道,其实左大哥姓左名雄昭。我赶紧招呼喝酒,这箱五粮液是兄弟我专门托五粮液酒厂的兄弟从厂里头带出来的,绝对没有假,这次左大哥负责协调找孙子这事,以后还得你多罩着我们。
左大哥一口饮尽,老弟你实力不行,但很义气,我晓得每回你打麻将都是故意输给我们,这两年少说也输了有六万八万了,放心我虽然姓左,但我保证以后绝对不止只当左兄罩,争取左右都把老弟你罩着,就怕把你捂住奶痱子了,哈哈哈,这两天任务重,我这就撤退。
我拉住他,兄罩大哥,刚刚过完年又不需要扫黄打非,再喝几杯走。
兄罩说,扫黄打非我才不赶着去咧,这次的事情市长亲自挂帅督阵,给你说了也无妨,晓得考格。培根吗。
培根就是火腿,烤个培根?市长挂帅就是为了烤根火腿吗,还让你大队长连夜加班。
兄罩鄙夷地看着我说,考格培根,培根家族次子,世界500强排名第17位的跨国集团,业务涉及金融、零售、化工、it,这次受市长邀请亲自来本城考察投资环境,考察一笔高达20亿美金的化工厂投资,他还把夫人和女儿都带来了,培根夫人是个考古迷,专门要去看三星堆古迹,今天下午站在古迹边上热泪盈眶说是找到自己的第二故乡。
我说,那些有钱吃饱了没事干的老外就爱到处认领故乡,这叫殖民主义,八国联军那会儿,老外就是太把咱们颐和园圆明园当故乡了,不把自己当外人了,一高兴就搬东西走,搬不走还烧掉有钱了老子也去他们那儿认领故乡,抱着白宫柱子就不放手,搂着卢浮宫油画就打呗儿,还喊祖国啊我的妈咪
兄罩不高兴了,龟儿子你别打断我好不好,这时就出事了,培根的女儿也就是小培根失踪了都怪培根夫人,平时我们三层警卫保护,走哪里都有专车专人跟着,可她偏要去三星堆,几十个警卫不可能跟着下到文物坑里,只有都在外圈站着,三星堆弯成横倒拐的,底坑又大得跟两个足球场一样,他们一家三口在市长陪同下走走停停,停停走走,然后,小培根就不见了,刚开始还以为在那根缝缝里面搞钻研,30分钟还没找到就知道出事了,要不是这是世界文化遗产,市长恨不得把整个坑给掘地三尺。现在这是本市第一号大案,不排除绑架可能,我们除了在离局里很近的地方吃口饭,家都回不去了。
我突然说,左大哥,这次你能不能再罩我一次。寻人,我们是专业。
兄罩惊讶得立即从30b到了36d,你个皮包公司找得到个屁,这可不是找个失踪保姆失散的大表哥,这是外交行动,是关系到20亿美金的投资,是两国人民我打断兄罩,要是我万一,万一我...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