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不信,我也要试试”,梁俊峰坚定的说道。
“好,有勇气,我看你是不见黄河心不死啊”,随着土地的一声称赞,洞里的光线又有了。梁俊峰跟在土地后面,继续往里走。梁俊峰紧走几步,几乎要挨着土地,他生怕土地又要使什么花招,心说话,要是你再用什么花招的话,我一把手就把你逮过来,我看你还会变。土地没有说什么,看了看梁俊峰那紧张的样子,只是微微地笑了笑。
不大会功夫,呈现在梁俊峰面前的是一个非常宽大的地下大厅,在大厅里面放着一排排的酒坛子,整个大厅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酒香味,在大厅的一个角落里几根粗粗的铁柱子围成另外一个房间,——与其说是房间,倒不如说是牢笼。西海龙太子敖潋就关在那儿。西海龙太子敖潋见梁俊峰进来,也顾不上他太子爷的身份了,又惊又喜,冲着梁俊峰大叫道:“哎,兄弟,你快跑,快去叫我们水族的兵将过来,我一定要把这小老儿拔了皮不可”。梁俊峰望了望敖潋,又转脸望了望土地,这时土地也正好看着梁俊峰。土地听敖潋那么说话,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梁俊峰用手指了指敖潋,对着土地说道:“土地爷爷,这时怎么回事,你还是先把我这位兄弟给放了吧”。
土地“哦”了一声,说道:“放了?好那我们先过去看看,怎么样?”
梁俊峰以为土地是要过去开门,把敖潋给放出来,连忙答应着:“好,走,过去,谢谢!”
当梁俊峰来到敖潋身旁的铁柱边上的时候,梁俊峰示意土地打开门,(其实,是没有门的,那珠子就是一根根的从地上升起来的)。土地微微一笑,说道:“好,站好了,我来开门”。土地说着话,用手一招,瞬间,在梁俊峰的身旁,钻出许多像敖潋关敖潋那样的铁柱子。还在土地招手的时候,敖潋就感觉到不妙,连忙叫道:“小心,快跑”。当他喊完,梁俊峰也被土地给关好。土地望了望梁俊峰,又望了望敖潋,得意的笑着。敖潋气得脸红脖子粗,骂道:“你个该千杀的土地老儿,等我出去后,一定没你好果子吃”。
土地望了望敖潋,轻蔑的说道:“你出去?没我好果子子吃?你还是先想想怎么出去吧!”
敖潋气得重重的“哼”了一声。
土地依旧笑着说道:“你别不识抬举,我怕你一个人在这孤单、寂寞,才好心给你找个伴来”。
梁俊峰的眼睛发着蓝光,怒目对视着土地。土地不以为然的说道:“小子,怎么,都成了我的阶下囚,还有什么不服气的”。
梁俊峰一字一板的说道:“你会死得好惨的”。
土地更是得意的笑着说道:“哟,小兄弟,你可千万别吓我,你看,我都这么大年纪,经不起你这么吓的”。
“嗯”,梁俊峰也气得不轻。
土地一摇手,说道:“好了,好了,不和你们在这废话了,我还是喝我的酒,你们就老老实实地在这呆着吧,如果我心情好的话,说不定我还会赏点剩酒给你们”。
敖潋“呸”的一声,一口浓痰吐向土地,这时的敖潋,也顾不了太子爷的身份了,只顾着怎样泄气。土地微微一抬手,就把敖潋那吐出来的浓痰给反弹过去,那痰正好打在关敖潋的铁柱上。
土地用手指了指敖潋,说道:“我劝你,在我的地盘最好还是老实点,否则的话,我可不管你什么西海不西海的”。土地的样子显得非常的嚣张。敖潋从来都没受过这样的窝囊气,真是有点想死的感觉。咬牙切齿的望着土地。土地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哼着小曲,走到其中的一口酒坛边,从酒坛旁边取过一个酒提,打开酒坛,把酒提子伸向酒坛,提了一提子酒上来,放到嘴里就喝,喝完,砸了咂嘴,再用手抹了抹嘴巴,说道:“好喝,哈哈,好喝”,土地边喝着酒,还不忘了在敖潋和梁俊峰面前炫耀一番,“我可从来都没喝过这么好喝的酒,哈哈哈哈”。
敖潋和梁俊峰只好干瞪着眼,任凭着土地胡作非为。
土地喝了一会儿酒,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就醉醺醺的冲着敖潋和梁俊峰说道:“唉,算了,算了,我大神仙和你们这无名小卒也没什么好炫的,我还是去造我的小山吧,你们最好还是在这给我老老实实地的呆着”。土地说着话,打了一饱嗝,颤颤悠悠的站起身来,起身就要往外走。敖潋一看,急了,连忙说道:“土地,快把我们放出去,要是现在放我们出去,我不与你计较,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土地望了望敖潋,说道:“哦,那谢谢太子爷的大度,哈哈哈哈,我土地老儿不稀罕”。
敖潋向着梁俊峰一鲁嘴,意思是想让梁俊峰说说,可是梁俊峰看上去乱得很,他不知为啥心里显得非常的烦躁。敖潋摇摇头,很是无奈。
土地一摇三摆的走到楼梯的边上,抬不就要上去,只听见他身后,梁俊峰忽然间“啊”的一声大叫,土地连忙回头一看,土地这么一看不要紧,直把土地给吓得魂飞天外。要知怎么一回事,我们明天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