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开之春,该比西骊温暖宜人,可此时奚斯?只觉得浑身战栗,抖得像置身寒冬刺骨冷风中、露宿郊外还忘了生火。她是否走错地方了?
至少她可以肯定,她绝对绝对招惹错对象了!
“原来——就是你!”冷燮皇温和笑意变成冰雕一尊,强而有力的温暖胸膛猛一收紧,变成重重铁索将惊慌失措的奚斯?紧紧缚住,教她动弹不得。
“不、不是我!”只能连连否认、拼命摇头,奚斯?就算心知肚明事迹败露的惨剧已然发生,她还是只能徒劳无功的挣扎下去。
冷燮皇靠着石柱放下奚斯?,以自己的身躯为牢笼,将她因在石柱前,不留任何让她逃脱的空间压迫她,切身感受她颤抖不停的娇美,光是这么低头看她无助的可怜模样,除了那依旧如昔的怜爱,也忆起他尝过的香甜滋味。
“证据在此、你还妄想狡辩!居然敢一再蒙骗本王,逃过本王追缉?说什么你双目失明,却乘机留在王宫里鬼鬼祟祟,根本不安好心!竟连延灵也被你骗了!狡猾妖女!”虽然冷冽威吓着奚斯?,可此时冷燮皇的心中却涌起狂喜,就因为她终是落入他的手里,再也无法逃开!他——得到她了!
“我没有不安好心!我也不是故意要骗人的!”她不狡辩怎么办!看他气成这样,她即便知错,也没有胆子坦承!
“还说你没骗人?好,今天本王就要你亲口说明白,你到底看不看得见!”长久折磨,终于让他等到这一刻,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
奚斯?就看着怒气冲天的冷燮皇,旋风般转身,视线捕捉到墙上延灵于惯用的武器,纵身一跃取下;再次面对奚斯?的同时,他傲然一扬手“啪”的一声,金蛇鞭舞出,卷起桌巾,弄坏了一地茶具碎片。
“你想要做什么?”娇喘一声、哀号哽在喉头里,不敢出声以免泄底,看清他举动的她不免惊惧地想跑,可刹那间又一鞭如疾风划过她耳侧,轻易打断她系发花绳,墨色长发顺势开展,妖娆地披散她单侧肩上。
咬牙靠紧背后石柱,奚斯?瞪大双眸充满畏惧:天啊!他想鞭打她吗?
“我做什么?你给我好好看清楚!喔!我忘了你该是看不见的。没关系,你看不见也无关紧要,反正我看得见!”话未完,再一鞭挥出,打断她另一侧花绳,柔顺乌发顺势泻落如瀑布,惹人怜爱的冶艳娇媚几乎要叫冷燮皇不忍再动手,只想将她搂进怀中好好疼爱;可是,今天一定要她受到教训!
奚斯?只能悔恨的闭上美眸,绷紧了全身、就是不敢再乱动。
万一她动了,下次被冷燮皇鞭断的也许不是花绳、说不准是她胳臂呀!
现在不禁悔恨着,谁让她要骗他说她看不见的呀!
呀!她好怕,怕他无情的鞭子甩到她身上!
“大王!不论你在做什么,请快住手吧!”就连奚斯?也认为自己装傻举止愚蠢到家,可这却是惟一能保命的方法。
“不知道我在做什么?”笑容中隐含邪魅与危险,他再踏前一步。“当真看不见?不肯老实招认?”冷燮皇笑意更邪,高举手再用出一鞭。“今天你若不讨饶,我绝不停手!”眸中精光闪烁,他生平从没有如此得意过。
“要讨饶什么?”她只能蠢到极点的硬撑下去招认惟有死路一条啊!
“承认你是谋害本王的金发妖女!向本王忏悔你的欺瞒行为!”冷燮皇利落一鞭挥去,卷住她腰间彩巾一扯,她系腰的丝巾立刻飞到僻静角落,而她的连身长袍衣襟就这么失去束缚而大方地敞了开来。
“啊!”奚斯?拔尖怪叫着。不要!她怕受伤,可也怕丢人!这该算是她幸或不幸?他怎么能那么巧,每次都没伤到她,只是依序削去她身上衣装?
“你、你、你——”她抱住自己险些走露的旖旎青光,完全反应不及。
“你什么你!你立刻认罪!”不留让她喘息的余地,冷燮皇紧接着一鞭挥出,勾住她连身长袍一角,猛力一拉,这次却狂暴的将奚斯?拉跌地上。
在她跌伏在地、想护住自己别跌伤时因而松开了手,冷燮皇立刻伺机再卷了长袍同样一边一扯开、硬是将她长袍褪下左半身。她忙要穿回衣裳,可冷不防一支三寸短剑在她伸手之前射出、准确将她长袍钉在地面上!“呀!”
早被吓得花容失色的奚斯?,面对他的犀利攻势全然没有半分招架之力,惊惶失措的看向他,连该遮挡自己半裸酥胸的事都忘得一千二净。
她总算摸清冷燮皇的用心故意的!他是故意的!他没打算伤她,却打算让她在他眼前一丝不挂、颜面尽失!
“不招?我看你能倔强到何时!”哼,她不肯低头求饶更好!
不由自主眯眼欣赏她藏在外袍之下、那件包裹不住她傲人白玉丰盈的粉绿兜衣,冷燮皇开心决定,那就是他最后要动手拆掉的碍眼目标!
眼见他已再次挥鞭卷上自己另一侧长袍,奚斯?撑不住伪装惨叫出声:
“我招、我招认就是!全都招了啦!”只求他再别这么羞辱她!
“招什么?”他威猛长鞭仍没收回的意思,充满恫吓意味的拉直了长鞭,仿佛他随时不满意、就要再一使力扯光她最后的外袍。“说清楚一点?”
“我说看不见是骗人的虽然身中七残毒沙,可早让延灵王治好了”惊惺地哆嗦着,忙乱拉回自己散开衣装,奚斯?被深沉的恐慌给吓得不禁啜泣起来。再没有以后这次她必定无法活着回西骊了
“那你这发色是怎么回事?”黑发的她虽然娇媚,可金发的她却最能撩起冷燮皇的满腔火热。
“是染的用以九节墨草为主炼出的秘药染黑的”抽泣哽咽回答着,前途多舛酌畏惧心惊完全占住了奚斯?思绪。
“那天,你毒打本王,现在知不知罪?”该是笼罩在胜利的喜悦之中,可冷燮皇在看到她晶莹泪珠决堤眼眶时,却低咒着将手中金蛇鞭往地上甩掉!
“是我过于冲动,干涉陛下刑罚我道歉嘛都是我的错、什么都是我的错啦”狼狈地揪住自己衣裳,可怜兮兮地努力顺着冷燮皇话尾讨饶,这时就算冷燮皇要奚斯?承认她是包心菜里出生的,她也会连声点头称对。
“四十六脚,二十七拳,脸上一道伤。”冷燮皇统计好所有债务,准备叫她清偿。见她想哭又不敢哭的怯懦畏缩貌,冷燮皇虽然带着不舍,可愈看她这模样、愈让他觉得她的天真可爱可爱的让他无法自制就想逗弄她!
“好了啦!你到底想要拿我怎么样?让你揍我这么多拳脚会出人命的!”狗急跳墙,奚斯?索性鼓起仅存的勇气将一切豁了出去。
她从地上跳起来,站直身子与冷燮皇面对面,骄傲地挺起胸脯抬起小脸,明知无用,却仍是把心一横,决定与他谈判。“若你不报复不会甘心,只要你肯让我走,我脸上也让你刮一道、身子让你揍到痛快好了!”
只是等他揍完后,她当真有命回西骊吗?能留个全尸就算运气了。
“你竟敢与本王讨价还价?勇气可嘉,真是勇气可嘉啊!?儿。”冷燮皇语带讥讽,扣住她纤腰、纳入自己怀中,托起她泪痕满面的可人脸庞,虽仍不给她任何逃窜的机会,但为她拭去泪珠的动作却轻柔得生怕伤到她半分。
“你不再反抗本王,这么简单就认输了吗?怎么不设法恳求本王饶过你、或者像你前次一样,出其不意攻击本王然后借机逃走?嗯?”贪恋的轻轻抚弄她微噘的柔嫩樱唇,冷燮皇几乎可以预见,他即将获得的绚丽体验
“反正就算我讨饶,你也不打算让我活命,我又何必求你放过我、自取其辱?先讲好,等你处罚完,我还活着,你放我回去。”她抱着必死的决心,抬起俏脸迎向他,闭上双眸。“现在我就站在这里,不逃了!只要你能自怒,你要杀要剐,想对我怎么样都随便你啦!”
“随我怎么做都行是吗”已经没办法再控制自己欣喜若狂,就为了她一句甘愿留下。不知何时起,冷燮皇冷冽神态早已被满怀笑容取代。“你不后悔?这次你亲口许诺,让本王随意处置你,没得本王允许,绝不逃跑?”
“反正你抓得到,我要怎么逃?我就干脆点让你打个痛快可打完你一定要放人!”奚斯?单纯为了总算和冷燮皇谈妥条件而重新燃起一线希望。
忍耐,只要忍耐过这四十六脚、二十七拳、脸上刮一道伤她就可以光明正大回西骊!可是说不定才撑到一半,奚斯?就只剩肉泥一团
“很好,就这么说定。别忘了你答应本王的事,若再有欺骗。绝不饶恕你!现在这笔恩怨,我要连本带利向你讨回来!这一刻,让我等了多久你知道吗?”气他烦恼许久,竟是被她假扮两角、彻底唬弄,忍耐多时的饥渴欲望瞬间爆发。“告诉你,打你一顿让你回去?天下间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狂猛吻上她水嫩朱唇,不允许她再度逃开、霸气索求她唇中香蜜,一滴一点也不让她藏私,直到他感觉她由最初的惊惧瞪大灵动双眸、徒劳无功的挣扎抗拒、最后无力瘫在他胸怀,他才眷恋不已的暂时赐她一点呼吸的空间。
确认她娇柔身躯与他的壮硕竟是如此契合时,他再也克制不了对她的思慕。他承认,他确实一直该死的想要她!想要她成为他的女人!
到底是谁掳获了谁?他掳获了她的身子,可她却掳获了他的心哪!
这场决胜,谁会是最后的赢家?柔柔的搂着她轻颤娇躯,一面顺着她美背曲线滑下至她腰际,爱怜的开始探索她圆润美臀,他嘶哑道:“?儿,你听清楚了,我不打你;所以,我自然不会让你回去。这就是我们的约定!”
“唉?你怎么能言而无信,出尔反尔?”奚斯?该庆幸自己顺利保住小命,可他竟然说不打算让她回去?“我没有做过这样的约定我答应你的是,随你打、打完你放人”
“所以不打你,我就不用放人,就是这样。”玩弄战术计略,向来就是冷燮皇最擅长的。曾经被她扰得七荤八素,现在,他总算取回主导权。
被她折腾好一阵子,也该换他苦尽甘来,尝些甜头不为过吧?
“当然不——”他的话怎么听来仿佛还挺有道理的?辩不过他,奚斯?难道真要依了他?
“你这卑鄙小人——”水滟唇瓣又被封住,奚斯?的所有抗议全被他吞下。再次唇舌相战,生涩的奚斯?依旧惨败。
不行了他老是不让她呼吸她眼前景物四起光晕,光彩闪动
“冷燮,请你来接个人需要这么费工夫吗!再一个时辰就要开始,大家都在城外等你——”看到眼前一景时,延灵王只觉得,还好有亲自来找他们,否则恐怕再几个时辰过去,大伙可能还在祭典上傻傻的等人。
“?儿姑娘是本王贵客。冷燮,你别太失礼。”快步走了过去,延灵王只消瞄一眼脸色不知该算惨白还是青紫的奚斯?,再转头看看容光满面、笑意璀灿的冷燮皇,延灵王自然护起奚斯?。不免心生不悦道:“冷燮,你身为南开帝王,她既不是你的侍妾,你怎么可以枉顾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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