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接过电报。电报是妈妈打来的,电文如下:房屋尽烧毁,唯住宅幸存。动物全部烧死,收藏无存。警方疑有人纵火,匿名信威胁烧住宅我如何是好?
第一封电报警告说:“家中有事需你照料。”
看来,这一封就是那封电报的续篇了。
“我们没有别的办法,只有尽快赶回家去,”父亲说。
他神情沮丧。他所拥有的一切几乎全部毁于一炬。他的动物收藏就是他的全部生计。而且,对于一个热爱动物的人来说,想到他所收养的动物被困在烈火熊熊的屋子里活活烧死,这该是多么痛苦啊!更何况,现在,他们自己的家,也许连同他的妻子都受到了威胁。
哈尔所想的和他父亲想的略有不同。
“这会是什么人干的呢?”他纳闷。他的思绪回到那张被手电光照亮的脸。“爸,我跟您说起过在基多跟踪我的那个人,您没把它当回事儿,我那时也没认真。可现在您是不是觉得?”
“很难看出基多的一个游人与长岛的这场大火之间会有什么关系。”
“是的,我想您说得对。但是,有谁会对我们如此仇恨,要加害于我们呢?”哈尔善于分析的脑瓜在苦苦思索着。“这不可能是私仇。您跟所有的人关系都很好,没有私敌。这也不可能是政治方面的,因为您从不过问政治。
在这些拉丁美洲国家里,有许多怀着个人打算的革命家,但您从不介入这类事情。所以,这肯定是经济方面的。“
“经济方面的?什么意思?”罗杰莫名其妙。
“如果爸损失,必定有人得利。现在,假如我们的事业受损害,最可能得利的只有我们的对手——别的动物收藏家。动物园、马戏团或博物馆需要动物时,总是首先找我们。动物市场中要是没有了我们,他们就会找别的人。”
“哈尔,你胡说。没有一个收藏家会对我于这种事。我和他们的关系非常好。”
“那位最大的收藏家怎么样?我是说仅次于您的那一位。”
“你指的是格里菲斯?你怎么啦?格里菲斯是老朋友了。而且,他的营业已经出让了。”
“一点不错,”哈尔紧接着说。
“那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他把营业出让给一个名叫桑兹的人。这个人您了解吗?”
“我只听说过他,”约翰亨特老老实实地说。“我想,人们叫他做骗子桑兹,因为他以前喜欢在南海一带勒索诈骗。他们说他经营过采珠业,后来,又在澳大利亚挖金矿。据说,他采挖了一个不属于他的金矿,后来差点儿被法办。在菲律宾,他惹下的乱子更大。如果不是溜得及时,他就会被指控谋杀。啊,有关骗子桑兹的故事可多了。不过,他不是研究动物的,他甚至连大象和袋鼠都分不清。要成为这一行当的佼佼者,他既缺乏这方面的知识又不具备正直诚实的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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