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一号楼突然失踪了犯人,白山馆所有犯人的放风被取消了,整整一天,放风广场上只有警卫和看守的身影。
李圣金被孙德亮纠缠了一个下午。孙德亮想了各种方法希望和李圣金一起提审张海峰,但李圣金铁嘴钢牙,毫无破绽,无论如何也是自己提审。孙德亮想来想去,最后真让孙德亮想出一个办法,就是让医生在审讯时进去,说那张海峰有羊角颠之类的毛病,大夫必须在场,否则性命难保。
孙德亮能派谁去?除了王玲雨外也无别人。这王玲雨和孙德亮的关系,举目重山市,也只有孙德亮、张顺民两个人知道。孙德亮料定这招李圣金绝对没有办法阻止。
李圣金派人拿着白山馆的提审批示,便于一号楼提a出来。a尽管觉得奇怪,却也没有别的办法,便让他们带至审讯楼。
a一踏入审讯楼,便觉得气氛有异,那些陌生面孔的特务没有将他带至地下室,而是来到一楼顶侧的一个房间。一进门来,便看到李圣金笑呵呵的站在房中,两盏大灯正照着一张孤零零的椅子,显得诡异的很。
李圣金笑眯眯的对a说道:“张处长,我们许久没有见面了。在白山馆里过的可好?这里是闷了点,但只要熬过时日,等我调查清楚,张处长应该有跳离白山馆之日。”
a也淡淡说道:“不要客气。想问什么直接问好了。”
李圣金笑了笑,说道:“那你要受点委屈。”手一挥,带着a来的两个李圣金的得力手下,便将a按在椅子上面,从头到脚连着椅子绑了个结实。
a淡淡一笑,说道:“有这个必要吗?李处长难道怕我乱打乱闹吗?”
李圣金说道:“那倒不怕,就是这次提审,有点特别,怕张处长不习惯乱动。”
李圣金话刚说完,门口便有人声争论起来,没争两句,就见王玲雨带着药箱推门而入,身后两个特务也没能拦住。王玲雨毕竟是个女子,那些特务也不敢胡乱拉扯。
李圣金笑眯眯的白了王玲雨身后两个特务一眼,说道:“这位好像是王大夫?”
王玲雨冷冷说道:“是,我是王玲雨。这个犯人张海峰,前两日刚有颠病发作,几乎送了性命。李处长,你审你的,我必须要在场,不然出了什么事情,我也担待不起。”
李圣金倒是在白山馆中多次见到王玲雨,但李圣金此人不近女色,对王玲雨也是只有印象,不是特别熟悉。他见王玲雨来了,知道必然是孙德亮安排,心中骂道:“孙德亮啊,孙德亮,你是不是想尝尝青盲的厉害?怪不得我了!”
李圣金笑了笑,说道:“哦,王大夫,既然如此,那你便多担待着。只是你来的也是刚好,我这里有针药剂,麻烦王大夫给那张海峰注射一下。我们男人手笨,怕弄糟了。”
王玲雨一惊,说道:“什么药剂?”
李圣金边说边从怀中拿出那青盲给他的铁盒:“镇定药,是这两天美国的友军提供给我的。这个张海峰毕竟是重山市有头有脸的人物,我也不想对他动粗,只是想让他平静一点。”
李圣金说着,已经将那铁盒子打开,取出里面的针筒来。针筒里淡绿色的液体,在这个灯管刺眼的屋内,显得比上午更加绿了一些。
王玲雨见那针筒中的液体颜色古怪,心想这绝对不是好东西,侧头看了一眼a,却也看到a盯着这针筒里的液体面色凝重。
王玲雨略略迟疑了一下,李圣金笑着说道:“王大夫,请全部注射到颈部的静脉之中。放心,这只是镇静剂,出了什么事,我付全责。拿去吧,王大夫。”
王玲雨只好将走向前来,将针筒接过,然后转身走到桌边,将药箱打开,用药棉将这针筒的注射口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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