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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从来不曾属于过卡特里斯这个喧闹的城市,而最近几日的骚动更是让它染上了些许不安的颜色。
就连警备队的成员都很清楚现在这个状况有多麻烦,但是那些从属于与学院对立学派的法术士依然没有放松对柯特的刁难。或许是他们真的把他当做弗朗索瓦的代理人,所以仇恨才会转移到他的身上。
对此,除了感到头疼以外柯特也没什么办法应付某些小肚鸡肠的法术士,否则无疑是落人口实。他终究只是一个佣兵,就算受雇于克鲁斯弗朗索瓦,也终究不会是他处理各种事务的代理人。
别说是身边这些不怀好意的家伙,他甚至不想插手和弗朗索瓦院长有关的各种麻烦,尤其是出于利益争端的问题。
显然,就算他这么主张,其他人也未必会这么想——就连佣兵管理处中都出现了他在完成这次任务中会脱离佣兵身份的谣传。或许在他们眼中看来,利用弗朗索瓦院长的赏识是改变现状的最好途径。
不管那些人怎么说,至少柯特自己是没有脱离佣兵这一身份的打算,更加别说突然跑去学院担任什么职务了。而他也很清楚,不论这件事情最后结果如何,他可能都会有一段时间没办法平静生活了。
但这终究是以彻底≥解决事件为前提,如果让塞因德谟克拉,那无论说什么都毫无意义。不久之前为首的警备官接到了来自前线的联络,所以他们现在才会一群人挤在警备队的车子上开赴中央广场边缘。
只不过这辆车的设计容量显然没有考虑其他物种的体型,以至于所有人登上车之后。才有人意识到一个麻烦。仅仅是赫米亚一个人——或者说是一条蛇——就占据了车后厢一小半的空间,这让剩下的人不得不紧紧挤在一起。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邻座的人那被汗水濡湿还带有些许寒意的触感。
真是难受已经习惯各种莫名其妙情况的柯特还好,但是他很明显的感觉到身边的赫米亚变得躁动起来了。和爬行类动物相似的躯体透着些许寒意。她紧张不安的看着周围的法术士与警备官,似乎在压抑着自己做出过激反应。
“嗬,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接受这种大任务的‘卖剑者’呢?平时弗朗索瓦院长都是将这些工作交给他手下那些‘人才’进行,这一次难不成他手下出了什么问题,才不得不找一个‘卖剑者’来打下手。”
可就是在这样紧张的环境中,依然会有人来挑起不友善的话题比如说现在说出这些话的那个法术士。柯特不知道他是那个学派的成员,只能看到他胸口别着一枚仿佛天球仪的徽章来证明他的身份。
他用一种带刺的态度说出这些话,以至于本来就咄咄逼人的话语更是变得充满了攻击性。不需要他说出太多污蔑的词汇。光是用“卖剑者”一词来称呼先进的佣兵,就足够表现出他对他们的态度了。
从很久以前——可能编年史还没有明确记录的时代开始,佣兵这个行当就已经存在了。不过在当时,他们大多是战时受金钱雇佣成为战士为领主服务;和平之时时就会变成类似地痞流氓,乃至山贼强盗一般的存在。
所谓的“卖剑者”是中古时代编年史中形容佣兵的名词,大概是来自于某个佣兵说的“只要付出足够的钱,我的剑就会为你挥向你需要的方向”一句。自这个词产生之后,认钱不认人形象的佣兵便广为人知。
但这话的确算不上是在向佣兵的名声上破脏水因为他们的名声本来就已经坏得不能再坏了。拥有武装的佣兵当然不可能是什么良民,当有人买他们的剑时。他们自然会为雇主赴汤蹈火;但如果让他们自己控制手中的武器,他们往往会沦为盗贼,通过抢掠平民获得日常所需。
“居然说什么‘卖剑者’这也太老掉牙了吧?虽然有像我这样使用冷兵器的人在,但大部分人都已经开始配备机工铳了。”
柯特故作轻松的笑了笑。敷衍般的转移起话题:“我是不知道弗朗索瓦院长为什么会让我来调查真视之眼的情报,但他这么决定自然有他的理由。至于他手下的那些人,我想他们有比调查那些小喽喽更加重要的工作要完成——比如说协助警备队的其他部分解决最近出现在城内各处的混乱之类的?”
但是与那些被蔑称为“卖剑者”的同行有着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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