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的到得前堂,甄逸正与一青衣小帽的童儿说话。
听的脚步声,见柳飞携一女童走了进来,那童子忙上前行礼。
甄逸道“贤婿,这位小哥乃是水镜先生所遣,你们且聊聊吧”说罢,看了看甄络,虽觉奇怪,却也未多说,自顾去了。
那童子恭声道“见过柳先生,小的奉我家主人所命,特来请先生往水镜庄一游。还望先生应允”
柳飞见这童子年不过十龄,言语举止却颇是得体,亦暗自称奇。当下微微一笑道“早闻水镜先生之名,恨无缘得见。今日相邀,我亦欣然。”
牵着甄络往前一步,又道“不过,我要带着我这小妹,不知可有甚么妨碍吗?”
童子一愣,稍稍踌躇了一下,却又概然道“我家主人只吩咐小的来请先生,并未规定先生带什么人,想来自是无妨的”
柳飞微微一笑,道“如此甚好,小哥这便带路吧。”
童子恭声应是,道“外面车马已是备妥,请先生与小姐登车,便可前去。”
柳飞颔首,携着甄络,自去府外登车。那童子自行引车,向南而去。
出的城来不远便是南漳,南漳向南约里许便是那水镜庄了。
到得近前,柳飞细细打量。
这水镜庄北临蛮河,南靠玉溪山。林木掩映间,多是亭阁式建筑,飞檐凌空,气宇轩昂,金窗修户,朱梁画栋。
童子告罪一声,前面引着柳飞进了院子。却是两进平房,中隔小院,每进三间,建筑庄重古朴,柳飞估计大约后世300多平方米的样子。
此时,院前台阶上却有一人正缓步下来,远远的冲着柳飞深深一揖,开口道“隐神谷主大驾光临,鄙庄当真是蓬筚生辉啊,司马徽这厢有礼了”
那人年约三十上下,穿一身淡青色圆领大袍,一部浓髯飘洒胸前。松形鹤骨,器宇不凡,峨冠博带,道貌非常。正是有水镜先生之称的司马徽司马德操。
柳飞忙趋前见礼,道“呵呵,山野闲人,东莱柳飞见过水镜先生。岂敢劳先生远迎,飞之过也。”
二人见礼,柳飞又将甄络引见司马徽。甄络小脸微红,上前裣衽见礼,脆声道“络儿给先生见礼,未经先生见招,擅自来访,还请先生恕罪”
司马徽见甄络年虽幼小,却举止得体,谈吐间,竟是一派大家之气。眉间气质高洁,隐隐竟有出尘之意。亦是暗暗称奇。
此时,听得甄络见礼,忙还礼道“小友气质高雅,姑射之姿。能屈尊来我这茅舍,吾亦幸甚,何来怪罪之理。快快请一起入内奉茶。”
说罢,肃手相邀,当先入内。
待的几人落座,那童子已是将茶奉上。司马徽举盏请茶,道“徽早闻先生之名,于琅琊教蚕桑,育五谷,歧黄之术活人无数。今更制得这清茶,使我辈之人皆得至乐也。此次闻知先生来荆州,心下欢快,冒然相邀,幸的相见,当可稍抑渴仰之思了。只是却显卤莽,却要先生海涵了”
柳飞谦逊道“先生太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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