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哑且小声开口:
“阿泗,本驸马为何还在大门外,为何不抬本驸马进府?”
他刚说完话,就感觉脸上的皮肤裂开得更多了。
疼得他汗水直淌,流到开裂的伤口,咬得他更疼了。
还好现场够安静,不然阿泗都不能听到木德米的声音。
“驸马爷,您身上伤口众多,小的们怕弄疼您,所以没有移动。”
阿泗不卑不亢的答道。
他能告诉驸马爷,是长公主殿下不让动吗?
自然不能的。
木德米黢黑的脸僵硬,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声音:“哼!扶本驸马进去,给本驸马叫府医。”
自从阿静被发卖之后,调来的阿泗各个方面都不如阿静。
想要换人,可李管家却说他无权更换。
他一个驸马爷,是上官倾城的男人,还无权更换。
要不是被禁足,要不是上官倾城是皇家之人,天大地大到哪都跑不掉被抓的命运,他木德米真的是一刻也不想在这公主府待了。
阿泗低着的头撇撇嘴,心想:要不是长公主殿下宽和,就凭着驸马爷胳膊往外拐,他的好日子早就走到头了。
还搁这装驸马爷的范呢!
心里瞧不起这个驸马爷,做事却小心谨慎。
众人见正主走了,也纷纷四散而走。
四面八方还有着成群结队,往公主府大门而来看热闹的人。
被雷劈的人百年难遇一次,晴天被雷劈,连续劈两次的话本中都不敢这么写的。
木驸马史上无人能及。
不见一下岂不可惜。
“这世上真的存在天神之说,以后得好好做人了。”
“古人云:人在做,天在看。
凡事要对得起自己与家人。”
因此事整个京城掀起一股家庭和睦,恶毒的婆婆少了许多,对儿子与女儿都好上不少……
面对这样的景象,皇帝上官栗表示:木德米成为驸马十多年,总算是为上官皇朝做了点贡献。
长公主府,明德苑。
‘明德苑’是木德米成婚后,上官倾城给的独属于他的院子。
明德苑内,木德米正以奇怪的姿势靠在床上。
背疼的他躺不得,脸疼的他趴不得。
甚至身上也被雷劈得有些焦糊。
“驸马爷,您的伤怕是得娇养一段时间了。
脸上皮肤坏死只能等它结痂长出新的皮肤。
好在伤得够彻底,不至于毁容留疤。”
一个老年白发的大夫,双眼闭着坐在床头,一只手号着脉,一只手轻轻的上下来回捋着自己的胡子。
阿泗转身肩膀一耸一耸。
这大夫是会说话的!
木德米眼光阴狠。
要不是吕大夫是他的人。
木德米都怀疑,吕大夫是别人派来气死他的。
吕大夫仔细检查了下木德米身上的伤口。
“新伤加上旧伤,今日又被太阳晒的时间不短,已经导致伤口发炎,可能会发烧。
驸马爷要多注意,记得喝药。
持续高烧会可能会烧成傻子的。”
吕大夫说得一本正经。
木德米:“……”
胸口上下起伏,气的不轻。
妈的智障!